自從今年年初華納唱片徹底脫離母公司時代華納,被小埃德加單獨收購完成重組獨立之後,背地裡就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華納唱片空缺出來的那些位置。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小埃德加會與周易吐槽那些人的原因所在。
但是現在,當華納一夜之間突然撤回了所有正在談判的報價,轉而去簽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巴巴多斯小黑女時,所有心底其實是有意加盟華納的女歌手都愣住了——
不是,她們隻是想多要點利益,怎麼你們還不按套路出牌的?
談判談判,那不都得多談幾輪才行嗎?
怎麼突然就掀桌子了?
真就純敗家子唄?
“華納瘋了嗎?”
“她隻是一個15歲的孩子,華納難道還打算靠一個15歲的孩子撐起他們公司女歌手的大旗?”
“你說什麼?斯派克親自麵試的?”
“狗屎,靠孩子什麼都做不了!”
“……”
“嗯?等等等等,倒數第二句話是誰說的?這話聽起來有些耳熟。”
2月14日,情人節。
紐約,斯嘉麗家。
**著上半身,腰間係著一條浴巾的周易放下了正在工作的紙筆,抬頭看向了正坐在桌麵上晃蕩著雙腿的斯嘉麗·約翰遜,好笑道:“弗格森難道還沒有教會這些美國佬不要亂說話嗎?”
“誰知道弗格森是誰,足球在美國可不是世界第一運動,它甚至連前三都算不上。”
搖晃著紅酒杯的斯嘉麗·約翰遜披著一件半透明的黑紗,一頭耀眼的金發隨意紮在腦後,額前尚還留有幾縷散開的發絲:“還有,你不是阿森納的宣傳大使嗎?”
才19歲的她還沒有做縮胸手術,規模相當養眼。
“沒什麼區彆,反正這倆都擅長用小孩——嗯?”
正說著,感覺到了異樣的周易看向了斯嘉麗那探過來玩足球的腳趾——指甲塗抹的鮮紅。
放下酒杯的女人雙手後抵在了桌麵上,雙足靈活撥弄著足球,微微昂起了下巴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一臉戲謔:“看起來你這個足球宣傳大使當的可不太稱職,斯派克,護球技術不太行,輕易就被我奪走了球權。”
“我這叫入鄉隨俗,到美國了比較喜歡鑽研運球技術,畢竟nb在美國可比足球大聯盟火太多了。”發出了立棍單打邀請的周易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嗯哼,或許是我錯怪你了?”
“大概吧。不過,如果你能夠換上啦啦隊服那就更有代入感了。”
啦啦隊,美國校園文化不可不嘗的一環。
什麼橄欖球、籃球隊長校霸都喜歡與啦啦隊的美女隊長上演一段婊氣衝天的戀愛之旅在電影中屢見不鮮。
斯嘉麗轉身壓在了筆跡尚未風乾的樂譜上,扭頭的刹那舌尖掠過嘴角,投以一個挑釁的眼神後瞬間突襲,以啦啦隊隊長中場表演時的頻率晃動著——
“eon,lkecrze,spke。”
“eh?”
“es,ptonthebck,oukno?”
“啪”的一聲脆響——
“don""tkno,but——”
“shootsoeohebck!shootsoeohebck!eon,spke!”
呼吸紊亂的斯嘉麗·約翰遜雙腿有那麼一瞬間癱軟,抖得厲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犯病了。得虧是周易托住及時,不然高低要從辦公桌上摔下來摔個屁股墩。
被汗水暈開的墨漬遮掩了樂譜上的抬頭,緩過神來的斯嘉麗愜意地笑了兩聲,抓起它朝周易揚了揚:“抱歉,斯派克,看起來你得重新寫了。”
“不用你說我也打算重新寫了,因為我對新歌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什麼意思?是我給了你新的靈感嗎?”
“當然,我甚至連歌名都想好了。”
斯嘉麗這下真好奇了:“叫什麼?”
將她摟在懷裡說著話的周易食指戳了戳她後背,調侃道:“《sebck》。”
“bdbo。”斯嘉麗·約翰遜沙啞著嗓音,白了他一眼。
朝她後背開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都這麼多回了。
“nonono。”
周易笑著搖了搖頭:“不是後背,是歸來。”
《sebck》,性感歸來。
未來幫助賈斯汀·汀布萊克登頂個人音樂生涯第一個單曲巔峰的格萊美獲獎歌曲,也是他單飛後的第一首b榜冠軍單曲,一上來就是連冠七周,徹底奠定這位超級男孩的地位。
“不過,明天的《柯南秀》,除了我以外你還邀請了哪些嘉賓?”
“你猜?”
斯嘉麗·約翰遜抬手錘了他胸口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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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小孩子啊,還猜。”
紐約,地鐵上。
對於好兄弟那神秘兮兮的做派,大衛·科曼嗤之以鼻:“不想說拉倒,那我晚上去參加《柯南秀》也不幫你要斯派克的親筆簽名了。”
2月15日晚,《柯南秀》開始錄製。
這是他們這一批周易的忠實粉絲期盼已久的日子,畢竟每次周易上脫口秀節目都會說點囂張至極的話,讓他們這群粉絲也能跟著一起爽爽。
偶像帶頭衝鋒,粉絲搖旗呐喊。
歐美娛樂圈現狀。
“彆啊,求求了求求了,我跟你說,其實就是我發現我好像喜歡上隔壁班的安妮了……”
還想賣個關子的好哥們頓時變臉。
他可沒搶到《柯南秀》的觀眾票,好兄弟也就搶到了一張,沒辦法帶他一起去。為了簽名,於是就隻能一五一十全給抖落了出來,完事還不忘交代一句:“這話你得給我保密啊,我還不想彆人知道我在暗戀她。”
“行,沒問題,我你還不放心嗎。”
抬手捋了捋自己那一頂金色卷毛,大衛·科曼眨了眨眼,十分講義氣。
都幾把哥們。
“那今晚斯派克的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