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昔挑了下眉頭,睨著眼前的男人,「有事?」
對方目光陰沉沉,藏著陰狠,卻對著她笑起來,怎麼看都不懷好意。
「借一步說話!」
顧北昔眸光一閃,「兄弟,我不認識你,有事就在這說吧!」
酒吧魚龍混雜,尤其是陌生人,隻要一個防備不到都容易著了彆人的道,還想帶她到隱蔽的地方動手?當她蠢啊。
那人眸底劃過一絲狠毒,突然亮出一把刀子,迅速抵在顧北昔的腰上,她瞬間露出驚恐求饒的表情,「彆,你要做什麼?」
「哼!」那人得意的哼了聲,「怪隻怪你跟簿南秦是一夥的。」
簿南秦的仇人!?
顧北昔舉著雙手,「我跟他不熟,真的,你跟他有仇啊?」
對方刀子往她身上壓緊,她都感覺到刀尖的鋒利,眸底劃過一絲怒色。
「不是我跟他有仇,是他把我逼到絕路上,沒想到你們會來這裡,給他打電話,彆以為我看不出你們的關係,忽悠誰呢!」
顧北昔眸光一閃,快如閃電,她一個矮身,回腿瞬間掃倒對方,一隻腳踩在對方的胸口上,眸色冷厲,如同踩一隻螻蟻。
「從來就沒人敢命令我,你算什麼東西!」說著,顧北昔抬腿狠狠的踹向歹徒的下巴,那人幾顆大牙蹦出來。
緊接著,她擰斷了對方的手,把他按壓在地麵上。
「想綁架我?」顧北昔嘲冷無比,拿過男人的刀子,一刀插在他的腰上,男人痛叫出聲,隻是被酒吧振聾發聵的音樂給掩蓋了過去。
「你是什麼人?」那人不甘,沒料到她身手這麼好。
顧北昔邪魅的笑了笑,起身一腳把他踢飛到角落,省得堵住她的路。
「你不都說我跟簿南秦一起的嗎?還問什麼人,蠢貨!」
顧北昔招手,叫來保鏢,讓他們處理這個人,才邁步走上樓梯。
那人看著自己腰腹插著的刀子,湧出很多血,眸底帶著驚恐。
「放心,你死不了,不過血流多了也會死人的!」顧北昔走到樓梯間,轉頭,睥睨一眼已然沒剛才陰狠的人身上,然後跟保鏢說道:「帶出去!」
「是,少夫人!」保鏢們見她麵不改色,敬佩不已。
「少夫人?」那人震驚又懊悔,難道那個人是簿南秦的女人?
可惜他失去了機會,即使他有這個機會,也不是顧北昔的對手。
顧北昔走回二樓的包間,坐到男人的身邊,歎了口氣。
簿南秦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下,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眉頭緊蹙。
「怎麼了?」他拉過她,目光緊凜,檢查她有沒有哪裡受傷。
「剛剛收拾了個歹徒!」顧北昔轉頭看著男人。
簿南秦俊臉沉冷下去,眸底劃過狠厲,「什麼人?」
「不知道啊!」顧北昔聳了下肩膀,端過他手裡的酒杯,喝了一口。
剛剛唱歌,還是有點口渴的,「是你的仇人,說你把他逼上絕路了!」
簿南秦眸光閃了閃,透著寒冽,「人在哪?」
竟然對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