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最終還是答應跟他一起,主要是這個人怎麼說呢,就是看起來太單純太一根筋。
她想她隻是好心罷了,最多就是有點好奇那古墓裡有什麼東西。
反正她也是要去找魔教的麻煩,先把人祖墳挖了也算殊途同歸。
兩人沒有急著去尋找古墓,而是先下山找了一個醫館治療手傷。
那大夫看他的手被接好了,重新幫他固定了手腕,裹了紗布掛在脖子上。
表示沒什麼大問題,隻能慢慢養,三個月內不能用這隻手拿東西,平時注意點也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更讓他心驚的是,這個人身上被封住了多處生死大穴,卻能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麵前。
他自然看得出這是一種封住人奇經八脈的秘法,若非如此隻怕此人已經經脈逆流,爆體而亡了。
大夫開了藥,並對雲初見說“手傷不算嚴重,你應該擔心的是你的內傷,若非有萬全把握,切不可衝開經脈,動用內力。”
雲初見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看不出什麼情緒。
蘇言發現他這個人的表情大多時候都是麵無表情,情緒起伏也不大。
說的好聽點是情緒穩定,說的難聽點就像個沒有喜怒哀樂的假人。
也不知道什麼環境才能養成他這種性格的人。
兩人在山下小鎮休息了三天,三天後,兩人準備了一些乾糧,又上山了。
回到那片楓樹林,踩在滿是紅色楓葉的地上,蘇言隨手接住一片落葉,回頭問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雲初見搖了搖頭,蘇言聳聳肩,繼續往前走。
“等一下。”
“怎麼了,你又想休息了?”
“不是,你頭上有落葉。”
“”
蘇言正無語,隻見他用另一隻完好的手,替她將頭上的落葉拿下來。
蘇言剛想說句謝謝,意思意思。
誰知他看了看楓葉,又看了看她的頭發,又將楓葉放回她的頭上。
“?”
“我覺得楓葉在你發間挺好看的。”
“哦。”
所以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喊住她?
蘇言轉身,喊了句快走吧,然後就不搭理他了。
一路上有雲初見指路,他們倆走的還算孫暢。
她心想,難道她派去打聽的人搞錯了,魔教的總壇根本不在這座山中?
心中剛有這想法,忽然就跳出兩個奇裝異服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乾嘛?”
“你們又是誰,這座山是你家啊,管的真寬。”蘇言毫不客氣的回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頭上都是小辮子的男子一招擒鶴手就朝蘇言襲了過來。
蘇言腳下輕點,人已向後掠開五米,那人緊跟而上。
心知是遇上武林中人了,這兩人不是普通百姓。
每一招都直取蘇言脖頸,蘇言腳下步法奇妙,步步生蓮,總是快人一步。
蘇言幾招反手掐住他的脖子,冷笑道“喜歡掐人脖子的習慣可不是好習慣,我不喜歡。”
“你們是什麼人?”男人急了,脖子被蘇言掐住,隨時都有被折斷的可能。
另一人根本沒動,起初他以為光是一個人就能製住她,沒想到千毒手竟然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