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寄給我信,你這麼高興乾什麼?”仁王挑眉,總感覺這笑容中帶著點幸災樂禍的氣息。
“你沒有感受錯……”切原的身後出現一道身影。
拿著自己的標誌性筆記本的男人走了進來,“幸村有件事要托付給你,所以專門給你送了一封信!”
仁王:“……”
“……我可以選擇不接受嗎?”
仁王心裡不祥的預感,越發的深刻。
“這是幸村的希望,也是我們所有人一致的認可!”柳勾唇笑著道,“你要相信我們的眼光,也要相信我們的認可!”
“噗哩~”
白發少年眼尾默默地瞥向旁邊的窗戶,窗戶那個地方應該還可以……
啪!
——一道人影堵在了那!
“搭檔,你在乾什麼!”‘脆弱’的少年發出一聲尖叫。
“柳說這裡有有意思的事情,讓我過來看看,所以——”
柳生比呂士露出一個善良的笑容,“他一說,我就來了,而且我是按照他的要求,站在這裡的!”
仁王半抬著的腳無奈的放了下來,“……”
這是把他算計的底褲都不剩啊!
“你們到底想讓我怎麼樣?”仁王無奈的回頭看著人群。
“很簡單啊,希望你接受!”柳道。
“我猜你大概已經知道了信封的內容吧!”
“噗哩~”仁王想說自己不知道,可現實估計不允許。
“仁王,你就信命吧,這是你的天命,這位我們網球部實力最強的人,這是你應該承擔的責任,也是你應該做的事!”丸井文太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拍拍仁王的肩膀。
“滾……”一個聳肩就讓不屬於他的手臂落下。
仁王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你要是喜歡你來做呀……”
仁王當然知道幸村的信代表著什麼,就像之前他生病的時候說的那樣,他希望有一個人代替他成為網球部最後的一道屏障。
可是可以是可以,但沒必要以這麼正式的方式來通知吧——
如果是給了一封信函,那就說明他想把——
“幸村已經告訴我們了,這件事由我們親自見證!”
他想逃避,可其他人不允許,這是他們對仁王的信任。
也是最獨特的“愛~”
嘿嘿!
“幸村,早就預料到這種事了……”柳道。
“為什麼要預料這種事情啊?”
仁王扶額。
他現在就像鍋裡的螞蚱,被一路人士按在地上摩擦呀。
明明在這個網球部裡,他現在才是最厲害的,可是這地位為什麼日漸低下呢?
“行吧行吧,把信拿過來吧!”仁王無奈了,接過柳手中的信封,他說道,“如果是太過分的事情,我可不做啊!”
柳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