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手塚,你們根本走不到今天——”
真田輕蔑的回頭,冷冷的看著越前龍馬,“我不管你是誰的兒子,對於我來說你就是個無用的廢物,隻會躲在彆人的身後,充當他的影子——”
“……”被戳破現狀的越前龍馬不滿的瞪著他。
他想開口質問,卻莫名想起了橘杏的樣子。
算了,還是繼續挑釁吧——
“那你信不信你連我這個影子都打不贏?”
越前龍馬死死的握著自己的拳頭,他的目的是逼這個人出手,其餘的都不重要。
“哼!”真田要是會被這麼低級的激將法給激到,那他還真是……
太低級了!
砰——
砰——
“……”
不就是用網球擊落對麵水管落下的水珠嘛,隻要算清楚落點,心裡在計算一下,也不是很難。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待的地方是一個休息亭,左邊是用於休息的長廊,上麵有著高高的屋簷,對麵大概十幾米的距離是飲水區有落地的水管,因為下雨的緣故,這些水管並沒有關緊,不聽的有細小的水珠按照規律落下……
仁王的第一感浪費水資源!
第二感——
兩個神經病!
“所以你們兩個一個個的不歸隊,就是過來打水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加無聊。
“是你?”
越前龍馬對趾高氣昂的人印象格外深刻,比如說仁王——
“喂,你的話語權好像比他更大一點——”
越前龍馬直覺道,“我想跟他比一場,你能說服他嗎?”
獵奇的少年從來不會顧及這是什麼場合,什麼地方。
而這種輕飄飄的態度,也讓仁王和真田格外不滿。
“噗哩~你以為你是誰啊?”仁王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尤其是想起真田對待手塚的那份真切,鄭重的心意,對越前龍馬這種輕挑的行為就更厭惡!
“區區一個連關東大賽都闖不出去的青學,有臉向我們全國冠軍發出挑戰——”仁王嘲笑道。
“我們——”越前龍馬不滿,“隻是現在還沒有比賽而已——”
“是啊是啊,現在都流行黑馬,比賽還沒打完就敢放出狂言,還真是讓人可笑的很——”
他的不滿就是讓仁王開心的利器,小狐狸最喜歡刺激人了,刺激起來一次一個準。
“你不想跟我比就直說——”
“真田不是已經直說了嗎?是你自己在執著——”他的語氣兀然嚴肅,還帶著一份厭惡。
仁王可不會像青學的那群人慣著越前龍馬的壞毛病。
“可是結果呢,你聽了嗎?”
越前龍馬皺眉,他隻是想比賽而已,單純的想邀約有什麼不對嗎?為什麼這家夥反應這麼大!
“不真誠的行為,隻會讓人對你徒增厭惡!”
仁王放下一句話,“若真想挑戰就拿出挑戰者真誠的姿態來,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