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已經布滿井號,跡部大爺就像即將噴發的火山,憋到一定程度不能再憋了。
“嗬嗬——賭就賭,我還怕你嗎?”他冷聲道,“說吧賭什麼!”
隻見仁王微微一笑,往左撤了一步,露出後麵的人,朗聲道,“柳……你來說吧!”
壓根沒想到這一環節還有自己的趴的柳“……”
青年緩緩睜開眼睛,猛地回頭惡狠狠又親切地看著旁邊的人,“你……說什麼?”
“你來想一個賭約啊!”仁王眨眨眼。
剛剛他隻顧著和跡部鬥智鬥勇呢,他還沒想好要賭什麼呢,所以隻能讓柳來了!
柳什麼玩意!
生活苦逼,柳也努力微笑“……”
沉默一瞬,他道,“就賭青學吧!”
柳想起了關東大賽上的某人,也想起了關東大賽上和青學鬨得種種不愉快。
“誰輸了——誰去料理青學!”
這次有龍崎教練牽頭,青學肯定在。
榊教練的冰帝來了,四個人保守起見,青學至少也會來四個。
聽完柳的話,跡部挑眉。
立海大和青學不和睦,早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的新聞。隻是——大庭廣眾說出來,而且還是在隻有三位教練,三位教練其中之一還是龍崎教練的青少年選拔營的門口說出來。
該說立海大是愚蠢呢,還是無畏呢?
“好!”從哪方麵都有熱鬨可看,跡部也不虧,大方的答應了這個請求!
跡部像一隻開屏的孔雀,昂首挺胸的先走了。仁王看著拿出筆記本的柳問道,“你怎麼突然又說起青學了?”
“在這個青少年選拔訓練營中,唯一能用來打賭的不就隻有青學了——”
柳木著臉看仁王,深切的時候他這個問題問的十分的愚蠢。
“而且——讓跡部遠離青學,不是一直以來你的計劃嘛!”
“噗哩~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仁王摸摸下巴,他記得他應該沒有跟柳說過這個話題吧。
柳死魚眼“這件事需要說嗎?”
不是隻要長了眼睛就能看見的嗎?
切原適當歪頭“玉川,前輩們在說什麼呀?”
玉川“……”
剛剛是誰嫌他愚蠢來著?
真是嗬嗬——
……
跡部已經進去了,立海大也沒打算在外邊多待。
這次青少年選拔訓練營所借用的場地是東京一個新建的體育館。各項的設施都十分完善——
從大門進去就是巨大的操場,周圍綠植繁茂,幾米就有一棵樹。且樹木高大旺盛。呈現欣欣向榮的樣貌,讓人眼前一亮,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來。
新地方使喚起來就是舒服呀——
隻是這地方是不是有點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