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信,你在騙我。”
楊紅菱低吼一聲,目光灼灼的望著楚若婉,希望對方繼續反駁自己。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楚若婉隻是憐憫的看了自己一眼,隨後便將頭扭到一旁,繼續把玩其手上的玉鐲。
這無聲的嘲諷,差點讓楊紅菱整個人直接崩潰。
與此同時,張成貴奉了楚默的令,帶著一隊人馬,直接闖進了楊府。
看到一群如狼似虎的士兵衝進了楊府,原本還處在喜悅之中的楊家人有些懵圈。
一名仆役立馬上前吼道
“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竟敢擅闖。。。”
張成貴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長刀,一刀將這個出麵阻攔的仆役給一刀兩段,然後舉著滴血的長刀吼道
“奉我家大人之命,前來楊家討債,膽敢阻攔者,殺無赦。”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所有人全都震驚的看著地上那具還在不斷流淌血液的屍體。
再看看張成貴那張猙獰的麵容,以及那染血的長刀。
一時間,竟然沒有一人敢站出來說話。
幾個機靈的仆役見此情形,二話不說,直接拔腿就朝議事大廳中跑去。
隻不過,這裡的動靜早就引起楊家人的注意,楊霆帶著一群家丁正好趕了出來,與報信之人碰了個對麵。
聽到下人說出了人命,楊霆瞬間就怒了。
今天可是自己閨女的大喜日子,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外麵街道上亂哄哄的就不發表意見了。
但你特麼的竟然敢跑到楊府來鬨事,還在這裡見了血,這不擺明了要和自己過不去嗎?
要知道,自己現在也算是楚默的嶽父了,不看僧麵看佛麵,即便自己這個嶽父再不值錢,楚默再不是個東西,但自己剛將女兒嫁給他,他怎麼也要照拂一二的吧?
想到這,楊霆直接帶著人衝到了張成貴麵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你這雜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怎麼能。。。。”
話沒說完,張成貴就一腳踹在楊霆的肚子上,將其踹飛出去三四米,罵道
“哪個褲襠沒拴好,把你露出來惡心人了。”
說完,對著身後還在發呆的士兵罵道
“都特麼瞎啊,你們將軍我被人指著鼻子罵,你們難不成沒看到?用不用我教你們怎麼做事?”
士兵們一聽,立馬擼起袖子,朝著楊家家丁撲了過去。
他們來之前可是得了命令,今日楊府之內,能動手的就彆逼逼,隻要不鬨出太多人命,即便是將這裡拆了,那也不會有人怪罪。
現在自家將軍受辱,且看那樣子,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樣子,於是,一群士兵就揮舞著拳頭,嗷嗷嗷的衝了上去。
麵對衝上來的士兵,楊府的一眾仆役又豈會退縮。
要知道,他們家小姐,剛剛成了城主大人的夫人,而被打倒在地的,可是城主大人的老丈人。
若是今天不給這些兵痞子們一點教訓,真當這楊家是好欺負的不成?
很快,雙方就混戰成一團。
儘管楊家的仆役勇氣十足,且悍不畏死。
但在訓練有素,且人數是己方兩三倍的陸軍先鋒營士卒麵前,一切都隻不過是土雞瓦狗一般。
不多時,那些仆役就被士兵們的一陣鐵拳打得哭爹喊娘,紛紛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