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還沒等崔思初有所行動,那個被楚默拍了一臉的管事就直接怒了
“放肆!小子,你可知道這是哪裡?敢來我崔府鬨事,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說完,便要招呼門口的護衛,將這滿嘴胡言的蠻夷給抓起來。
“狗東西,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手上的是什麼東西,耽誤了我的事情,彆說你這狗才,就算是你家主子崔盈盈,那也得跪著給我賠禮道歉。”
看到一眾護衛圍了上來,楚默非但沒有驚慌,反倒嗬斥起了管事。
管事能夠在崔府門口主事,也不是沒有眼力見的。
見麵前這個蠻夷沒有絲毫慌張,且一副囂張至極的樣子,不禁心中一個咯噔。
莫非眼前之人,真的來曆不凡?自己莫要搞錯才行。
於是,他急忙伸手查看起了手上的令牌。
令牌是楚默在倭島的時候,無聊打發時間而讓人製作的。
整麵令牌,通體由黃金打造,黃燦燦,入手沉澱。
上麵更是雕龍畫鳳,好不精美。
而兩麵中間,隻有一個楚字。
儘管看的有些雲裡霧裡,不知道這麵令牌代表了什麼。
但管事卻不敢絲毫大意。
自己不懂,不代表這麵令牌是個凡物。
不說彆的,隻說這令牌的材質像極了黃金,且上麵雕龍刻鳳,這豈是一般人膽敢使用的?
最後再說上麵的那個楚字,不禁讓管事想起了幾年前,那個攪風攪地,攪得長安城不得安寧的攪屎棍,那人不也姓楚嗎。
想到這,管事咽了咽口水,不敢繼續耽擱,吩咐了周遭的一群護衛,切勿魯莽之後,便飛奔著跑進了崔家。
見管事如此慎重,周遭的之人頓時紛紛議論起來,開始猜測楚默的來曆。
很快,管事便帶著那枚令牌,見到了崔盈盈。
“家主,門口有個蠻夷,給了小的這個令牌,說是要見您。
說著管事恭恭敬敬的將令牌遞了上去。”
崔盈盈接過管事手上的令牌看了一下,不禁皺起了眉頭。
令牌入手的瞬間,她便知道,這材質,絕對是黃金無疑了。
能用純黃金打造令牌的,在大唐,除了上麵那位之外,就算是她,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再看到上麵的楚字,以及周邊的雕龍刻鳳,崔盈盈的心就猛地抽了一下。
壓製住心中的恐懼,崔盈盈不著痕跡的將令牌收進了袖兜,對著管事問道
“對方來了幾個人?除了要見我外,還有說彆的什麼嗎?”
“回家主的話,對方一共來了兩個人,一個蠻夷,一個老頭。”
說到這,管事的立馬低垂著腦袋,不敢繼續開口。
崔盈盈一看,便知道其中肯定還有其他彆的什麼事情,於是柳眉一挑道
“怎麼,我的話你也不聽了?他們說了些什麼,你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便是了。”
撲通一聲,管事直接拍在了地上,看都不敢看崔盈盈一眼,帶著哭腔道
“家主,那個蠻夷說話不是十分中聽,我怕說出來,汙了您的耳。”
“無妨,幾句話而已,我還受得住,說吧,他們都說了什麼?”
管事的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緊緊的趴在地上,顫抖的道
“那個蠻夷說。。。他說,您。。。家主您的男人來了,讓家主您出去迎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