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離開,房玄齡這才狠狠的鬆了口氣,而後將目光看向了武詡。
此時的武詡,正好也在看著房玄齡。
兩人四目相對之後,皆是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很快,李貞英便收到了手下暗衛的彙報,說房玄齡和武詡聯名上報,有事想要與自己相談。
聽到手下的彙報,李貞英嘴角泛起一抹弧度,直接便讓人將他們帶到了會客廳。
很快,房玄齡和武詡便被帶了進來。
見到主位上的李貞英,兩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見過王妃。”
“見過義母。”
聽到兩人的稱呼,李貞英略微好奇的看了武詡一眼,dna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擺擺手,示意二人免禮。
“聽說你們二人聯名前來覲見,不知所為何事?”
李貞英並沒有與兩人太多客套,直接便問出了對方來此的目的。
武詡和房玄齡互相對視一眼之後,房玄齡主動站了出來行禮道
“王妃,老朽與武小姐經過一番的痛定思痛之後,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告知王妃,否則於心難安啊。”
“噢,是嗎?那不知道兩位有何事要告知本妃?”
“那不知道王妃可曾知曉,之前吾等在馬棚談話一事?”
李貞英沒想到房玄齡竟會主動提出此事,當即麵上便露出了玩味之色。
“怎麼,你們二人這次前來,是準備告密了?”
“告密算不上。”
“如今吾等皆是嶺南臣子,有事向王妃稟報,那是理所應當之事,何來告密一說?”
房玄齡急忙擺手反駁。
開玩笑,自己雖然背棄了李唐,投靠了嶺南,但那也隻是被逼無奈,並不是主動投效。
若是再被冠上一個背主告密的惡名,那這名聲,估計要遺臭萬年,要與那三姓家奴呂布同等了。
思及此,房玄齡頓時大急
“王妃,老朽如今已是嶺南臣子,所思所想,皆是為了嶺南。”
“若是如此忠誠,被王妃冠上一個告密小人的名頭,那老朽寧願一頭撞死在此,以明心誌,也不願背負罵名。”
說完,一臉怒容的看著李貞英,一副決絕的樣子。
李貞英鄙夷的看了房玄齡一眼。
這老酸儒,若是真那麼清高的話,早乾嘛去了?
之前謀劃失敗的時候,就該一死以謝天下,哪裡還能在這裡蹦躂?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當麵說出來刺激對方。
畢竟,留著房玄齡還有大用,暫時是不能殺的。
於是,她急忙起身,一副欲要上前阻止,但卻礙於禮法,不好上前的意思。
隻能隔空虛攔
“房大人何出此言?本王妃也隻不過是想和大人開個玩笑,不止於此,不止於此啊。”
“如今你等能夠投效我嶺南,乃是我嶺南之幸,妾身又怎會給大人冠以一個汙名呢?”
“那樣妾身豈不是成了小人,這讓日後世人如何看待本妃,看待整個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