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生心思縝密,像泥鰍一樣滑,幾次都抓不住他的把柄,讓辦案的人員也沒有辦法可施。
今日,徐景生突然上門,王父倒要看看他又要搞什麼事。
麵上,他客套的說,“誰能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你也不要上火。”
徐景生說,“想不上火不可能,上麵下了命令,讓世斌回來了。”
孔茂生在接到弟弟的電話之後,就給家裡打了電話,王父自然是知道的,不過當徐景生說出來後,他麵上還是裝出很驚訝的樣子。
“讓世斌回來?讓他回來做什麼?”
徐景生苦笑,“是啊,我聽到之後也問過了組織,組織的意思趙長豔還沒有交代,背後還有彆人,所以讓世斌回來。這是拿世斌做要挾啊。”
王父長長的噢了一聲,然後說,“這樣不合規定嗎?”
“不合規定又怎麼能辦?我現在是有心而無力,組織上已經找我談過話,讓我早點退休療養身體。”
王父皺眉沒有接話。
畢竟組織的決定,不能說組織做的不對,那就得說徐景生有問題,這樣也會讓對方難堪。
讓人兩難的話題,王父聰明的選擇了閉嘴。
當然,還有另一個辦法,就是看在兩家多年的交情上,王父說出麵問問。
但是知道徐景生的品行之後,王父躲還來不及,又怎麼會為這樣的人出頭。
今天,徐景生過來的目的也是希望王家出麵幫忙,可惜幾句話試探到王家的選擇之後,徐景生便死了心,也沒有再開口。
離開王家回到自己家,徐景生在家屬院裡也遇到人了,隻可惜還沒有到跟前那些人就繞到彆的路走了。
如今的他。
不,該說如今的徐家如過街老鼠一般,雖沒有人人喊打,卻也沒差多少了。
徐景生今日的職位,又有秘書和司機,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不過縱然心裡滿是怒火,麵上卻沒有一點流露的回了家。
七月中旬,何思為考完最後一科,在教學校下麵與g邢玉山、王東彙合。
王東說,“多虧陳楚天請假回家了,今年考題太難了。”
邢玉山說,“你多看書就不會難了。”
王東說,“你怎麼知道我沒有看啊。”
邢玉山不搭理他,看到鐘月雲過來,問她考的怎麼樣。
鐘月雲考的很好,她笑著說,“暑假我要回老家看看我媽,買好明天的票,等我回來給你們帶我家鄉特產。”
鐘月雲也想把女兒順便送回去,她在這邊帶女兒到底不方便,她上學時女兒就要被鎖在家裡,考慮再三,鐘月雲還是想將女兒送回去。
何思為問她明天幾點的車,說去送她。
鐘月雲不讓,“你們彆折騰了,我帶著她坐公交就過去了。不過你得借我十塊錢,等下學期開學後我再還你。”
又解釋說,“回去了,我怕我媽擔心,不能讓她看到我現在這樣,買點東西,再留點錢給她,笑笑留在家裡,有個病啥的也有過手錢。”
何思為說,“十塊不夠,我給你拿五十。”
那根人參賣了之後,她平時花了點也不多,手裡還有一百八十多塊錢,平時都隨身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