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這兩天病著,又因為沈營長突然提結婚,所以根本沒有想熊皮的事情。
經沈營長這麼一提,她才想起來,“沈營長....”
沈國平打斷她,“以後叫我國平吧。”
何思為耳根微熱,她說,“我也沒有具體的想法,你這邊如果固定就放你這裡,如果總是動的話,那就放到首都家裡吧。”
沈國平說,“那等處理好,我讓人捎回首都家裡去。”
何思為嗯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總覺得稱呼一改,屋裡似乎比剛剛熱了。
“把橘子吃了,我現在去問問醫生,你能不能出院。”
何思為嘴角抽動了兩下,她說,“我自己就是醫生,雖然還沒有畢業,了解自己的身體,燒已經退了,身上的傷口隻要不出膿養好就行,不用一直住著。”
況且要過年了,她一直在醫務室住著算怎麼回事。
沈國平已經起身,聽了之後遲疑了一下,“也好,我去讓她們開些傷口換的藥,回去我幫你處理傷口就行。”
何思為嗯了一聲。
沈國平走了。
處置室裡,蔣秋正和護士交代事情,“李團長愛人那裡現在情緒波動大,平時你們不要進去打擾,打針的事我來處理就行。”
聽到有人敲門,蔣秋沒喊進來,見沈國平已經推開門,她對小護士說,“你去忙吧。”
小護士拿著記錄本出去,蔣秋站起身問沈國平,“你是要問何思為的事吧?我的建議是最好在這裡再觀察一天,晚上再發燒這邊也能直接打退燒針。”
沈國平說,“這裡離住的地方近,再發燒我送她過來,你給開一些傷口換的藥就行。”
蔣秋說,“也好,她本身就是學醫的,對身體狀況也了解,我現在去拿點藥,不過傷口如果出膿一定要第一時間過來。”
沈國平跟著蔣秋拿了藥,轉身便走,蔣秋叫住他,“國平,等一等。”
沈國平停下來,回頭看她,“還有藥?”
蔣秋心一堵,她說,“不是,早上聽說你和何思為要結婚了,恭喜你了。”
沈國平說謝謝。
蔣秋見他急著離開,不想落了下風快速的說,“沒事了,你快回去吧,彆讓何思為多等。”
她這麼一說,讓人看了反倒是她勸沈國平對何思為好點,將沈國平著急的心思給掩飾下去。
目送著沈國平離開,蔣秋揣在兜裡的手心被指甲摳破也沒意識到痛。
她搞不懂,何思為哪裡好,沈國平一定要娶她。
蔣秋心胸被恨意和不甘填滿,沒有注意到門被推開,沈國平去而複返,直到沈國平喊出她的名字,她才猛的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