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十幾位金丹期修士手持陣旗,坐鎮陣眼的封鎖大陣,就這樣無疾而終,自動解散。
而那位臨陣脫逃的奎道友,竟然看都不看一眼,轉身就逃。
“麵對魔修臨陣脫逃?!奎水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一位與奎水川相識多年的金丹期修士,此刻看著奎水川逃命的背影,大罵不止。
徐陽這一擊不僅誅殺了7位金丹期修士,更是打碎了這些金丹期修士的從容。
麵臨死亡所產生的恐懼,如同一顆種子深深埋藏在他們心中。
道心已有瑕疵,哪怕今日僥幸不死,未來成就也要腰斬。
“我們當中最強的孟道友都被一招秒殺,還能有誰阻擋這魔頭?”
“剛才那一擊,根本不像是金丹期能施展出來的,威力直追元嬰期,哪裡是我們能抗得住的啊。”
“施展出威力如此巨大的一擊,那魔修付出的代價肯定不小!”
“現在正是那魔修力竭的時刻,大家一起出手!”
“殺!”
喊殺聲震天響,十幾位金丹期修士選擇放手一搏,化作十幾道流光。
各施神通,殺向徐陽。
隻是他們當中最強的金丹後期,都被徐陽一招擊殺。
剩下的這些人,又怎麼可能被徐陽放在眼裡?
即便體內靈力枯竭,即便敵人修為與自身相當。
殺之,易如反掌。
徐陽一拳砸爛衝在最前的金丹期修士胸膛,化拳為掌,猛地一拍。
打爛他的護體法寶,使其經脈寸斷,靈氣逆流,金丹崩碎。
一位活了五六百年的金丹中期修士,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死在了徐陽手中。
屍體如同一個破爛麻袋,跌落向大地。
徐陽出手愈發狠辣,招招奪命。
隻要挨了他一拳,就沒有幾個能完好無損不受傷的。
交手不過片刻,隕落的金丹期修士,就已經過半。
其中大部分金丹期修士的攻擊,落在徐陽的身上,根本就不疼不癢。
彆說給徐陽造成什麼傷害了,就連給他留下一道傷痕,都做不到。
徐陽化身為人形靈獸,一邊倒的屠殺眾多金丹期修士。
在這些金丹期修士近乎死絕的時候,剩下的人才明白自己和徐陽的差距有多大。
隻是現在想要後悔已經晚了。
殘存的兩位金丹中期心生絕望,放棄了繼續對徐陽出手的想法,轉身就逃。
各種保命的手段層出不窮,可依舊難逃一死。
徐陽率先追上兩人當中,受傷較重,逃跑速度略慢一籌的金丹期修士。
那位金丹期修士不斷回頭張望,發現自己和徐陽的距離越來越近。
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恐,還有一絲恐懼。
他在門派中潛修上百年,彆說與人鬥法了,就連洞府都很少出行。
哪裡見識過眼下的這種場麵啊?
恐懼充斥在他心頭,掏出大把符籙,如雨般灑向徐陽。
不求傷到徐陽,隻求這些符籙能為自己拖延一點時間。
隻是最終的結果,還是讓他失望了。
這些符籙並沒有拖延住徐陽,哪怕一息的時間,都沒有拖延到。
徐陽任由符籙落到身上,爆炸。
裡麵封印的各種術法,落在他身上,不過跟撓癢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