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魔修也敢出現在我們傲陽門?”
“真當我傲陽門是軟柿子,人人都能來捏一下的嗎?”
傲陽門元嬰老祖驚怒交加,一個修為不弱於自己的強大魔修。
是如何能瞞過山水禁製,瞞過門中眾多眼線,一路走到議事堂的?!
“真是一群廢物!”
元嬰老祖又罵了一句。
“以我的修為,你還奢望那些練氣,築基期弟子能察覺到我?”
“隻會從彆人身上找問題,難怪陶陽堯會叛逃師門。”
孟明搖了搖頭,率先發難,身形飄渺穿過眾多金丹期修士。
輕飄飄的一掌貼在他胸口,猛地發力。
狂躁的淡青色靈力噴吐而出,幾乎在一瞬間,就將其重創。
既然話講不通,那就動手!
這位傲陽門的元嬰老祖,目光終於流露出驚恐。
他在這一刻,突然意識到了,雙方之間不可彌補的實力差距。
“咦?”
孟明眉頭皺起,區區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竟然能扛下他一擊不死?
看來徐陽為他改進的功法,雖然增加了修煉速度。
但是在威力上,削減了很多。
不過也就多出兩招的事情,並無大礙。
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在孟明手上三招都沒有撐下來。
當場身死道消。
議事堂內鴉雀無聲,他們不是傻子,明知不可敵還要留下來。
而是孟明用神識籠罩了整個議事堂。
一旦有人敢有所動作
“我們四散而逃,他一個人能把我們全部抓住嗎?”
一個長須大漢突然吼道,想要煽動在場的眾多金丹期一起逃跑。
“對啊!他就一個人,能殺死我們幾個?”
“要是留在這裡,我們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全滅!”
很快,就有一個人大聲附和。
隻是周圍一片安靜,幾乎全部沉默不語。
“他要帶走的是你們四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突然有人一聲冷笑,點破了長須大漢幾人的心思。
“大家同為一門派的師兄弟,難道你們人心見死不救嗎?”
眼見欺騙不行,長須大漢等人又打起了感情牌。
“少來這套,一人做事一人當。”
“難道你還想拉著整個傲陽門和你陪葬嗎!”
有金丹期修士大聲嗬斥。
長須大漢幾人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沉默片刻,被點名的四人當中,有一人走了出來。
“若我自願隨你離去,可否放過我的一脈傳人?”
這位老金丹滿臉苦澀,低聲下氣的懇求道。
“此事我說的不算,要問過我主人才行。”
孟明等得不耐煩了,準備強行動手,擄走四人。
他的實力雖然不是巔峰期,但是想要活捉幾個金丹期修士,還是輕而易舉的。
長須大漢猛地一咬牙,推開身前擋路的金丹期修士,想要逃竄出去。
他還年輕,才活了700多年,他不想死。
“哼!”
孟明重重冷哼一聲,一道魂絲從他識海中飛出,沒入長須大漢的後腦勺。
把他的神魂牢牢捆住。
神魂被束縛的瞬間,長須大漢就喪失了所有行動力,癱軟在地。
在孟明的神識力場中,這些金丹期修士的神魂,如同黑暗中明亮的人形火炬般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