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赤鬆門的金丹期長老圍住徐陽,開始評頭論足起來。
渾然不把徐陽放在眼裡,也不知是否是對赤鬆樹精太過信賴了。
在他們眼中,徐陽就是一隻被蜘蛛網粘住的小蟲子,注定會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他們不主動找徐陽問話,徐陽也樂得和他們拖延時間。
言魂珠很快就被送了過來。
赤鬆門的金丹期長老將言魂珠對準了徐陽,輕輕一晃。
珠子並無異樣。
“不是魔修?難道是誤會?”
金丹期長老詫異道。
“我在地底追逐一頭靈獸土爪,在路過一條樹根的時候,突然就被抓了上來。”
“諸位道友,是否要給在下一個解釋?”
徐陽適時開口,表情憤懣,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這”
金丹期長老一時語塞,赤鬆門內栽種無數靈木,素來被稱作小樹界。
經常會吸引來靈獸靠近。
土爪,就是一種類似穿山甲的靈獸。
常年居住在地底,依靠樹根為食。
數十年前,赤鬆門還鬨出一場土爪爆發的小危機。
數百隻土爪在赤鬆門內大肆繁衍,破壞,導致大片靈木死亡,損失不小。
後麵赤鬆門前前後後,組織了六次針對靈獸土爪的圍剿。
才將這片土地上的土爪儘數滅殺。
難道當年的圍剿,還有僥幸逃過一劫的土爪?
“誤會,誤會。”
“隻是道友麵生的很,為何我未曾聽聞過道友的名號?”
一位金丹期長老走上前,拱手作揖,口中連連道歉。
雖然看起來歉意滿滿,但他並沒有給徐陽鬆綁的打算。
看來還是沒有徹底消除掉對徐陽的戒備之心。
“我常年在山中隱居,是一介散修,名聲不顯,不也正常?”
“還不趕快放開我!”
徐陽氣憤道。
他奮力掙紮,顯露出金丹後期的修為。
可以金丹後期的修為,想要掙脫開樹藤的纏繞,絕無可能。
徐陽‘努力’了一番後,又垂頭喪氣的放棄了。
他身上的氣息再度收斂,逐漸歸於平凡。
幾個赤鬆門的金丹期長老,神色驚訝,心中卻暗暗鬆了一口氣。
看來並不是一個隱藏氣息的大修士,而是一個修練有高明斂息神通的金丹期修士。
即便如此,他們依舊沒有把徐陽放下來的打算。
“還請道友暫時委屈一下。”
“土爪這種靈獸繁殖速度極快,一旦發現一隻,可能附近就有數十隻土爪存在。”
“而土爪又以靈木樹根為食,對我們赤鬆門的危害極大。”
“我們要先處理完土爪一事。”
“等此事事了,我們親自向道友賠罪。”
手持言魂珠的金丹期長老,略顯歉意的說道。
隨後幾人一同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
“難道此次出現的土爪,就是我們門派即將麵對的危機?”
幾位金丹期長老離開很遠後,其中一位金丹期長老向旁邊的長老們詢問道。
“自然是不可能。”
“若真是有土爪出現,赤鬆早就告知我們了。”
“哪裡可能有土爪能進入赤鬆門的範圍?”
手持言魂珠的長老,滿麵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