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劑?”良和幸田異口同聲地說。
“對,麻醉劑。”喜比肯定點頭,那個地方是市區,再怎麼荒蕪偏僻,旁邊的建築還是很多,所以,不能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否則,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所以,上點溫和的,他們也不是什麼魔鬼,喜比微微一笑,既然有膽子把身體留在外麵,那他們就好好招待一番,不辜負他對地球所行之事。
“中島,把能運過去的麻醉劑都給我用上。”喜比下令。
他明白,能注射多少就看能運輸多少麻醉劑了。
距離太遠,時間不夠。
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要遭受什麼磨難的希瑪拉此刻正得意的隱藏身體,目光肆意的掃視著賽亞“張煌無措”的樣子。
在他眼裡,對方已經變成籠中之鳥,遲早被他解決,他不得高興一下。
對方來到陌生空間一定感到了恐懼,否則怎麼會急著東找西找,找出口呢。
他要晾一晾她,以報之前的仇恨,才不是為了安撫自己受到驚嚇的情緒呢,才不是!
賽亞不知道對方的心思,此刻的她低頭找尋著那些她自認為的寶貝。
這片空間寂寥無聲,表麵看上去隻有她和地上的那些死物存在,昏暗的光線照在散落滿地的物品上,折射出一道道詭異的光。
賽亞隨手撿起一個花瓶,上下看了看,又輸入自己的能量,毫無反應。
她隨手一丟,撿起其他的物品開始查看。
鐘樓?丟~
杯子?丟~
花棉被?丟~
……
賽亞每丟一個,希瑪拉的心就顫一下,噗通噗通,好似要蹦出來。
那可都是他的寶貝啊,她,她怎麼能這樣對它們?
他看到對方好奇的扭動著一個台燈,終於坐不住了,跳了出來。
“放開我的寶貝,衝我來!”他叫囂著,如果能忽視他顫巍巍的腿就更有氣勢了。
賽亞丟開隨手撿的台燈,難以置信的問著“這是你的空間?這些破爛玩意兒留著乾嘛?埋汰啊。”
一說這個話題,希瑪拉腿也不抖了,臉也不疼了,人也不怕了,他迅速閃現到賽亞麵前,貼臉質問“那不是破爛!那都是我的寶貝!
你這個不懂欣賞美的野蠻人!”
賽亞愣愣的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地上的破銅爛鐵,嘴裡喃喃“寶貝?野蠻人?”
她音量猛的拔高“這些東西就是你的寶貝?”
希瑪拉嗯了一聲,洋洋自得的就要和她炫耀起來。
“看這個鐘樓,它可是佇立在卡塔納最亮的那一盞明燈,一到夜晚,就會散發著瑩瑩光輝,見過之人無一不稱讚沉浸。”
“還有這個水杯,它可是裝過明德天水的存在,要知道,喝過明德天水的……”
賽亞聽著他口中的話,越發平靜,打斷他的話,“最後在問你一遍,這些都是你…最珍貴的寶貝嗎?還有其他寶貝嗎?”
“怎麼可能,我還有部分寶貝放那箱子裡了…我和你說啊…”他喋喋不休的繼續分享他的藏品。
反正,對方也入了他的空間,遲早得被他揍一頓報仇。
賽亞的心情格外的淡定,既然這裡沒有她喜歡的,那對方也沒用了,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