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拿的聲音在飛鳥心底響起,帶著濃濃的不屑“飛鳥,你好慫啊!”
飛鳥冷哼“戴拿,我告訴你,不要輕而易舉得罪女孩子,她們狠辣起來就沒我們什麼事了。”
所以,不是他慫,是從心,ok?
飛鳥心有餘悸,想起自己如此悲苦的罪魁禍首,忍不住咬牙,那對兄妹最近都沒冒頭,最好以後也彆冒頭,把他忘的一乾二淨了最好!
戴拿想起飛鳥分享給他的記憶,瞬間閉嘴,好吧,他也遭不住!
良輕哼的一聲,將父母催婚,她抵死不從換了下主語“這個啊,是我未來的相親對象!”
麻衣麻了,驚呼道“這麼多!”她好羨慕啊,可惜她年紀太小,離相親這個詞還要好久呢。
用餘光注意著飛鳥的良晃了晃手裡的畫冊,點頭道“一個個來,總有一個是我的真命天子。”
飛鳥“…哈哈,良,相信我,這本裡麵你找不到的。”
良探頭望去,目光中是他看不懂的含義“為什麼?”
飛鳥得瑟一笑“因為,那些太菜!小白臉可是降服不了母老虎,看那肌肉,一巴掌下去,良要求他們不要死。”
良怒火中燒,豁然起身,飛鳥不知大難臨頭,還在自顧自損著良,狩矢和幸田在一邊擠眉弄眼都快把臉擠抽筋了,但飛鳥渾然不知。
“飛鳥……”良笑容燦爛的站於他麵前,幽幽喊道。
“嗯?”飛鳥習慣性嗯了一聲,然後,他就感覺腦袋一沉,脖子往下一縮,劇痛從天靈蓋上傳來,喋喋不休的嘴被突如其來的劇痛給一閃,咬到了舌尖,痛的他淚花都出來了。
“飛鳥,你這個笨蛋!”良罵了一句,黑著臉直接離開司令室,而畫冊給她蒙頭蓋臉的砸在飛鳥身上。
“窩挫啦,嚎同。”飛鳥大著舌頭,欲哭無淚,戴拿還在心底給他潑冷水,“飛鳥,你總是在不該勇的時候勇啊,小生佩服!”
“閉嘴!”
麻衣撿起畫冊,路過飛鳥的時候嘴裡嘖嘖稱奇“少年,隊長說的沒錯,幾天不揍,你皮癢的慌。”
有這麼說女生的嗎?活該被揍。
不過,麻衣撇嘴,良前輩和飛鳥屬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們看戲看戲。
狩矢和幸田各自聳聳肩,在飛鳥麵前晃悠而過。
“唉,良也到了找男朋友的年紀了,時間過得真快。”幸田想起多年的點點滴滴,感歎了聲世事無常,歲月不饒人。
狩矢好笑的戳了戳飛鳥腦袋上的包,意味深長“她不急,父母該急了啊。
所以,要儘快明白啊。”
飛鳥一手捂腦,一手捂嘴,怎麼奇怪怎麼來,聽到他的話,懵逼抬頭“明白什麼?”
戴拿你知道嗎?
戴拿也很懵逼,明白什麼?女人心,海底針,他怎麼知道。
當然,男人也一樣,不曉得啊。
“良心情不好,是不是讓你再惹良生氣?讓她心情好點,有地方泄憤?”戴拿出著餿主意,成功的忽悠住了飛鳥。
飛鳥他年紀大,閱曆豐富,說的有道理啊。
飛鳥一臉就義的模樣,在狩矢他們欣慰的目光中向門口跑去,追逐良的步伐。
“啊,春天到了,又到了孔雀開屏的季節了。”
“啊?孔雀開屏?春天?現在不是才冬天嗎?”中島捧著一疊資料茫然的走進來。
“不,你不懂。”狩矢憋笑道。
麻衣撇嘴“單身狗沒有春天。”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