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喜比,他對待同僚時常帶著笑意,對他而言,相處還算可以,除開黨派問題,算不上很好,但也算不上壞,算點頭之交。
但現在,他看他的樣子,好似吃人的猛獸,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他一開始有些納悶,但反應過來後,就有所理解,先不提他一開始放的狠話,後麵敵人的出現差點導致他們團滅。
這一切的一切都發生在他的地盤上,對方有氣,他理解。
不過,居間惠她那是什麼眼神啊,他又沒偷她崽,用得著用這眼神看他嗎?
算了算了,看樣子,是她更年期到了,情緒激動了點,他要理解。
想到這裡,自我安慰良好的權藤將目光收回,斂下神情,恭敬低頭,向總監問好。
他隻能靠想東想西來舒緩下目前這個情況。
不用多說,目前局勢對他很不友好。
那些人,不提喜比隊長,澤井他們,其他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鴿派,說句難聽的,和他尿不到一個盆上的那種。
本來鴿派和鷹派就水火不相容,吵到激動時,恨不得將對方腦子打出,現在他出了這麼大一差錯,不用多說,對方能在這上麵做的文章有多大。
不以這為借口,將鷹派脫層皮下來,都對不起他這次闖出的禍。
權藤隻想拖延時間,拖延到他背後之人來到這裡,和他一起麵對這一情況。
深見頭疼的揉揉自己的太陽穴,權藤的心思他也猜的七七八八,他也是從底下一點一點爬上來的,怎麼會不知道呢。
但令他失望了,他的上級不打算保他了,這次的禍創的太大了,上麵的人自己也擔不了這個責。
否則那些鷹派的不會連個小官都不上場,讓鴿派的彰顯他們的存在感。
深見幽幽歎氣“權藤參謀,將事情起因都講一遍吧。”
權藤“…是”
寂靜的空間內隻有他彙報的聲音,在座的各位有一個算一個都沒給他好臉色看。
就算是先聽了一遍,再聽一遍還是難掩心臟傳來的疼痛。
深見總監想想外麵不知道蹤跡的戰艦,背地裡不知道覬覦地球多久的植物人,以及最為重要的躺急救室做急救的兩個奧。
深見…要不,地球還是炸了吧。
當然,這個想法隻是想想,他還想掙紮一下,現在這個情況屬於敵人的王炸捏在手裡,但他們已經全打光的情況。
更加悲哀的是,就算他們耗費巨大,將那機器人消滅,敵人也絲毫沒有損失。
畢竟,那機器人都是靠地球人建造的,人力,物力,財力等等,都是地球人一手操辦的,對方頂多消耗點他們的毛發。
有些悲哀啊。
深見開口,沒有降責,而是問了個不相乾的話題“如月博士怎麼樣?她還好嗎?”
權藤身體一僵,但還是如實回答“她沒事,就是身體有些酸痛,應該是因為敵人用她的身體運動過度的原因。我問過她,她的記憶力隻到接受我邀請參加這個科研項目的那一刻。”
他臉色有些古怪,因為如月還表示,她現在的身體彆提有多健康了,除了頭發有些少外,她都練出了馬甲線。
想到這,他縮縮肚子,將腦袋裡大逆不道的想法拋棄,努力拉回現實。
深見沉吟片刻,“所以,敵人莫奈拉星人早在那一刻,就附身上她的身體了嗎?我們的武器裝備都在她們的眼皮子底下,哼!”
他重重一拍桌麵,桌上的水杯隨著他這一下,往上癲了一下,水花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