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帕拉尼的參謀都將帕拉尼的命令傳達給了另外4名軍閥。
可惜,讓帕拉尼失望的是,那4名軍閥雖然是滿口答應,但是他們旗下部隊的行軍速度卻根本就沒有發生改變。
因為如此,加快了些許速度的帕拉尼軍隊立刻都從隊列裡冒了頭。
沒有辦法,帕拉尼隻得讓自己的軍隊,減慢行進的速度,重新回到大部隊中。
帕拉尼雖然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這個典故,但顯然,他是知道打仗的時候一定不能太過於突出,不然很容易就會成為敵人的頭號攻擊目標。
對帕拉尼這樣的軍閥來說,自己手裡的每一個士兵,都是他權勢的基礎,除非萬不得已,不然絕對不容有失。
所以,對於這次戰爭,帕拉尼隻有一個原則,那就是,讓其他軍閥去送死,最後功勞和好處由他來獲取。
不過,能做到軍閥的沒有人會是傻瓜,帕拉尼會這樣想,其他人自然也會這樣想,從一開始,這支4萬人的軍隊就隻是一盤散沙。
而這一切都被人看在眼裡。
納比雷港中。
“徐先生,羅先生,我知道你們非常有信心,但是爪哇人那邊足足有4萬名士兵,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暫避鋒芒,和我們巴布亞解放陣線一樣,和爪哇人在新幾內島上打遊擊,我們巴布亞解放陣線對新幾內亞島非常的熟悉,在加上你們軍隊的戰鬥力,多花點時候也可以重創爪哇人,沒有必要和爪哇人一戰就決出勝負。”
這兩天,布魯諾一直在勸徐夕與羅三炮兩個人三思,在他看來,哪怕準備的再好,畢竟爪哇軍隊的數量擺在那裡,沒有必要和他們決一死戰。
“布魯諾先生,如果你擔心的話,可以去軍艦上待著。”
羅三炮幽幽說道。
“羅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但如果你……”
‘叮叮叮~’
布魯諾原本就要順勢答應下來,結果這時一陣鈴聲從一部衛星電話音箱裡傳出。
“說。”
徐夕拿起這部衛星電話,按下接聽鍵後開口說道。
十幾秒後。
“好,我知道了。”
說罷,徐夕就掛斷了電話,看向羅三炮緩緩說道“爪哇人距離納比雷港還有25公裡。”
與帕拉尼這個睜眼瞎”不一樣,爪哇軍隊的一舉一動都在徐夕、羅三炮的掌控中。
畢竟以爪哇猴子的軍事素養,想要他們發現“特種兵的蹤跡,實在是太過於為難他們了。
“看來這幫爪哇人準備在天黑前進攻。”
羅三炮緩緩說道。
“那我們就先給他們一個驚喜。”
徐夕憨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另一邊,彙豐銀行總部大樓。
經理沈壁的辦公室內。
“半城,你來了。”
沈壁看向走進自己辦公室的李半城,微微一笑,緩緩說道了。
彙豐銀行總部大樓。
“沈壁,我們認識有多少年了?”
李半城徑直坐到了沈壁的麵前,看著沈壁開口問道。
“十九年。”
聽到李半城的這個問題後,沈壁沒有片刻猶豫,直接回答道。
“十九年,人生能有幾個十九年,沈壁,雖然我們是相互利用彼此,但是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我已經把你當做了自己的朋友。”
李半城看著麵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鬼佬,緩緩說道,語氣之中滿是真誠。
“半城,你把我當做朋友,我又何嘗沒有把你當做朋友。”
沈壁聽完李半城這句語氣真誠的話後,也是頗為感慨的說道。
“既然你把我當做朋友,那就和我說實話,你們準備怎麼處置我?”
李半城幽幽說道。
“半城,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
沈壁下意識的就要否認,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半城打斷,“沈壁,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和我裝什麼,既然都是朋友,你還要像其他鬼佬一樣,在我麵前這麼虛偽?”
“半城,你知道的,很多時候,人都是身不由己,如果有得選,我也不想傷害你。”
沈壁看著麵前一臉嚴肅的李半城,輕聲歎道,臉色頗為惆悵。
這句話,他說的半真半假,目的還是想讓哄騙李半城這條慕洋犬,為他們鬼佬在做出一點貢獻。
“沈壁,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還有什麼意義?我隻問你一句,我現在隻有澤豪這一個兒子,你,或者說你們,能不能放他一條路?”
李半城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半城,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去找李俊了,他和你說了什麼?”
沈壁沒有回答李半城的問題,而是反問了李半城一個問題。
“你們能不能放我兒子一條路?”
李半城同樣也沒有回答沈壁的問題,而是盯著沈壁,再一次重複問出了自己剛剛問出的那個問題。
“半城,你知道的,這種時候必須講一個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