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韻嚇的冷汗直冒,氣喘籲籲無法平複,另外一邊任萱也大口喘著粗氣,碩大雙胸上下浮動,明顯是被人氣的。
許是感覺到女兒的情緒,天星太上走入房中,將她抱在懷裡。
“萱兒,孩子彆管太嚴了,他在外麵玩夠了,自會回來孝敬你”
“娘親,林兒那麼乖,我怎麼會生他的氣”任萱把頭靠在天星太長的懷裡。
“我氣的是雲符老鬼,好端端的派林兒去世俗躲我,真以為他那點手段,能屏蔽我的禁製”
“也不知他與林兒有何約定,我若是強行帶人回來,怕是心境上有損,不利於今後修行”
“嗬嗬”天星太上捂嘴輕笑,摸著任萱的頭發,眼中滿是溺愛。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林兒雖不是你親生,但你倆的性子還真像”
“記得小時候,你這丫頭也是一聲招呼不打,跑出去獨自闖蕩,最後鬨的雞飛狗跳”
扶起自家女兒,手撫摸傷心的小臉,溫柔安慰道“萱兒,你也彆太擔心,我外孫獨自混跡多少年,逃命的本事肯定有”
“再加上我的令牌,元嬰之下都能保證安全,等他把事辦完,就接人回來,省的他在雲符小鬼哪受氣”
母親悉心勸導,讓任萱暫時熄滅接人的心思“好吧,我就在等段時間”
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儘,眼中滿是怨念“雲符那死老鬼,要敢讓林兒冒險,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天星太上知道女兒什麼性子,想做的事從不攔著,還給喂了一顆葡萄。
“你去找雲符小鬼麻煩,魂昭老頭子我負責揍他”
親娘鼎力支持她去找人打架,任萱卻有點不樂意。
“娘,你這麼說是想讓林兒出事啊”
“傻丫頭”天星太上捏著女兒的小臉“外孫出不了事”
“我的令牌裡除了一擊之力,還有隱藏陣法,在敵人發現前,已足夠我趕過去”
“娘親真好”任萱趴在天星太上的大腿上撒嬌,母女二人房間內獨處享受親情。
周林本該一起,但他這會正忙於修煉,幾乎忘記時間的流逝。
怕雲鴞在靈獸袋裡悶壞了,就給它放到院裡自己玩。
順便跟天師府打招呼,出來進去的沒人攔著,隻要不鬨事就行。
期間倒是發生件小事,是周林前去查看渡虛天舟時發現的。
不知誰家的千金小姐,跟雲鴞玩的挺好,還允許對方騎到自己背上。
有人陪小家夥玩,周林倒是樂見其成,至少夥伴不會寂寞。
如此過去數月,兩個天師登門拜訪,帶了一堆材料交給他。
請二人用茶稍等,自己則在專屬煉器室裡,趕製獵雲弓和火雲箭。
剛來上任時答應過兩個天師,免費幫他們煉製,如今正要實現承諾。
輕車熟路將弓箭出鼎,拿出去交給二人,對方自然是好一番誇讚。
“執事好技藝啊”
“多謝林執事,日後有事請吩咐一聲”
客氣是相互的,所以周林抱拳道“那我先多謝二位了”
親自送兩人出門,夜間又去赴了皇帝的晚宴,本來不想去,可實在推不開。
自從上個月劉侍郎家的宗師進上京城,一則重磅消息把所有的達官顯貴都炸暈了。
他一封書信,把凡階下品靈根的劉詩韻送進神鼎宮,無疑顛覆所有人的認知。
再加上不知道誰傳出來,他脾氣很好,對待凡人和修士態度幾乎一樣。
聞到味的貴族們,就像餓狼撲食,請柬每天都會像雪花一樣飛來,令他煩的要死。
礙於人情世故和自家後輩,隻好隨手挑了幾家,過去吃個便飯就回來,絕對不久留。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意料,人家根本不是單純請客,完全是相親會。
這些門閥貴胄,把修仙者當成家族底蘊,族人生育繁多,其中僥幸一兩人有靈根。
資質高自然送走,留在家裡都是仙門看不上的,如今有他這條路子,不死死抓住才怪。
全是挑選自家美貌女子,吃飯時就圍在身邊,勾勾手指頭就能上床。
環肥燕瘦應有儘有,看的人眼花繚亂,不過比起自己的兩位妻子,還是差太多了。
酒席上全程冷漠,不逾越半分,去時帶上禮物,走時跟人打招呼,禮數非常周全,任誰都挑不出錯。
連番宴請已影響到修煉進度,最好的方法就是閉門謝客。
好在皇帝有眼力勁,對下邊的人稍加約束,讓他安安穩穩閉關一年多。
直到今日接到不靠譜師尊的傳信,讓他趕緊回去,箜桑秘境即將開啟,約定之時已至。
與信同來的還有接任的兩名執事,跟天寶樓總部發出的調職書。
他會跟範貨來一起回去,傻子都知道,這是為了監視以防止逃跑。
對此周林隻想說一句“有病,我想跑早跑了,你攔得住我娘”
以周林現在的名聲,悄悄的走最好,免得引起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