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破廟到神庭!
三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兩人忙著對付天將,一人忙著和羅斌爭鬥,誰都沒注意身後飛舞的文字。
八道金光迅速的砸向三人,就在要接近三人的時候,三人身上的火雀突然飛起,直奔金光而去。
然而,火雀直接穿透了那些金色的大字,仿佛二者不在一個維度一般。
金色大字狠狠的砸向三人,猝不及防的三人齊齊噴出一口鮮血,集體撲倒在地。
得此良機,羅斌也能及時脫離敕神符的控製,靈魂回歸本位。
驚怒交加的羅斌瞬間大怒,搬山術啟動,神廟內的那些裝飾品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操控著一般,瘋狂的砸向三人。
搬山術並不一定需要搬山,取這個名字的意思是說,法力足夠的情況下,山也能搬動。
既然連山都能搬動,那這些重物更不在話下。
隻是,之前阻擋無功的炎雀,這時卻表現的異常靈活,每一道重物都能被炎雀給阻擋下來。
沒抵擋一道重物,炎雀自身的光芒也要暗淡一分,雖然肯定堅持不長久,卻也給了幾人喘息的機會。
他們急急忙忙掏出丹藥服下,也不及時打坐化開藥力,紛紛掐動法訣,召喚出道道屏障,阻擋這些無邊的雜物和天將的攻擊。
有屏障和炎雀的配合,一時之間,這三人倒是不會有事。
他們也是配合默契的,一人撐著屏障,另一人迅速展開反擊,一枚鐵釘一樣的法器被召喚了出來。
最後一人則掏出一張符咒,對著符咒念叨了幾句,然後點燃了這張符咒。
這是一張求援咒,是向羅神廟外麵的同伴求援用的。
羅斌見此,也不禁暗自責怪自己,由於羅神殿裡的動靜不大,彆說外麵的哪吒楊戩他們了,就連和羅斌一同處在後院的藍采和,何仙姑都沒能察覺到問題。
不過,他們察覺不到,羅斌還不能自己求援嘛!
傳音術發動,直接先召喚藍采和和何仙姑出去幫忙,四個天將經過剛才的灼燒,血量本就隻有60左右了。
那人召喚出來的鐵釘也是厲害非常,不僅速度飛快,無從躲避,每次射中天將都能造成至少300點以上的傷害。
何仙姑一出場就拋出一朵荷花,而藍采和則拋出一隻花籃。
荷花落下,天將們的外表瞬間就多了一層花衣,飛來飛去的鐵釘瞬間就隻能造成個位數的傷害。
而花籃傾倒,各色花果落下,鮮花飄在天將們的身上能幫助他們回複血量,果實砸向炎雀能讓炎雀越發暗淡。
三人一見到何仙姑和藍采和二人就知道不對,他們隻是按照尋常方法,使用符咒召喚神靈而已。
這種符咒隻會把本地的神靈強行拘押到麵前,倒也不會對那些神靈造成什麼傷害。
而且,他們三人是禦神司的人,禦神司的背後是司天監,而司天監的背後則是整個炎周朝廷。
他們使用符咒,向來沒有遭遇過反抗,誰想,今天居然就栽倒在了這裡。
神靈靠香火生存,隻要香火還在,神靈就是不死不滅的,因此,禦神司剛成立的時候,這樣的事情遭遇的還比較多。
尤其是一些特殊地區的英靈,他們大多為當地的百姓立下了汗馬功勞,這才能死後受人祭拜,陰魂不滅,成為神靈。
這些人性格驕傲,又在百姓之中聲望巨大,當然容不得這樣的侮辱。
但禦神司的做法也很決絕,神靈的信徒少,就直接遷移走附近的百姓。
神靈信徒實在太多,即使牽走也能在另外一個地方形成信仰,於是他們就拘禁神靈。
被拘禁起來的神靈自然無法再回應信徒,禦神司再用官方的力量豎起新的神靈,久而久之,舊神也就被淡忘了。
沒了信徒就沒了根基,身死之後再沒有複活的憑依,說是不死不滅,其實也抵不過遺忘的力量。
幾十年來的蠻橫作風,早就讓禦神司的司員們變得愈發的驕橫,跋扈。
彆說羅斌沒理會他們,哪怕就是沒有禮敬他們,他們也會找個借口把羅斌收拾一頓。
“這裡是這野神的地盤,咱們久戰不利,先撤。”
眼看著火雀越發的暗淡,三人不約而同的想要逃離,各自放出飛行法器,打算先離開這裡再說。
然而,有了羅斌的傳音,守在外麵的楊戩瞬間大怒。
因為是官方的人,羅斌不止讓龜丞相把信徒帶離了這裡,也讓楊戩他們守在外麵,彆讓這些村民意外的卷入進來。
誰想到,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自己守護的對象就差點遭了彆人的暗算。
暴怒的楊戩再無往日的君子作風,身後披風一樣,三尖兩刃刀重重的砸在地上,額頭豎眼瞬間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