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破廟到神庭!
幾個夥計依然擔心不下,現在天色已黑,外麵的人即使拿著火把,裡麵的人也不大看得清楚。
因此,大家也沒心情吃飯,一個個仰著腦袋往外麵瞧去。
不少人都是虛坐在凳子上,一等情況不對,可以直接衝上去幫忙。
甚至有個彆幾個年輕氣盛的,已經偷偷的擼起了袖子,要不是羅斌還端坐在那,他們說不定早就衝出去了。
然而,現實終究還是沒有給他們出手的機會。
隻見楊戩手一攔,把泰宏攬在身後,無視那些從腰間拔出的砍刀,右腳重重的往地上一踩,一股無形的勁氣噴湧而出。
一大幫子人,好不容易抽出了武器,壯了膽子,還沒來得及往前衝呢,就被這股勁氣直接打到在地。
這還不算完,這群人還被區彆對待了,手裡拿著廚刀,砍刀之類凶器的,用兵器的手被直接擊穿。
拿著木棍,石塊的人,下場就要好的多,隻是被勁氣擊翻在地,承受一點皮肉之苦而已。
田掌櫃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切,這人地位不錯,打架這種事,自然不願意沾手,也得以僥幸逃過一劫。
“妖,妖術啊!”
發了一會呆之後,田掌櫃居然直接大喊大叫了起來。
天然居這幾天在平城的名氣也大了起來,這時也還沒有宵禁,陸陸續續已經有不少人聚集在這裡圍觀了。
這些人一聽田掌櫃這麼喊,加上自己親眼看到的情況,都情不自禁的後退,有膽小的更是不敢在停留,紛紛跑回自己家中。
很快,一隊差役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打頭的幾人先是看了看滿地打滾的鬨事者,扯了扯嘴角,寒聲道
“喲,外來戶都鬨到平城來了,來啊,把天然居裡的人都給我鎖回去。”
身後的差役剛想動手,楊戩橫跨一步,一跺腳,地磚瞬間碎成了稀爛。
普通差役們被這一嚇,頓時不敢動了。
然而,領頭的差役拍了拍腰間的腰牌,頓時一隻迷你火雀飛出,停留在那差役的手背之上。
“喲,還是個練家子啊,難怪敢這麼囂張呢,怎麼?想拒捕?”
楊戩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牢牢的堵在門前,抬頭望天,一副不想搭理的樣子。
如果是在羅神廟裡,羅斌還有些顧慮,但是到了外麵,他又換了身份。
長久一來,l羅斌一直對炎周朝的官方勢力提心吊膽,上一次還直接被禦神司的人威脅。
俗話說的好,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羅斌還不止是個泥人。
彆人不去說他,光是自己帶在身邊的楊戩,那是什麼人?
那可是灌口二郎,聽調不聽宣,連堂堂玉帝都喊不動的人物,難道讓這樣的大神和一個差役頭子去道歉,被人這麼捉去?
這肯定是不可能的,羅斌感情上也接受不了,於是他乾脆了當的給楊戩下了命令“揍他丫的。”
說實話,羅斌的成本早就收回來了,還不止於此,在平城待的這些天,他也成功的忽悠了上千個信仰種子。
有這些種子在,隻要再有一點時間,他再想辦法展現展現神跡,不愁信仰增長不上來。
因此,他早就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哪怕出動官軍圍剿,他都不怕。
雖然羅斌給楊戩下了這樣的命令,但楊戩自主意識還是很強的,要是哪吒在,早就已經二話不說,衝上去一頓嘩嘩嘩了。
“滾!”
楊戩終於開口了,可這一開口,讓這一隊差役更是騎虎難下。
他們的確是收了酒館老板們的好處,一大群本地酒館的老板找到了他們,在這個地方開酒館,大多都是有點身份的。
差役們也是沒有辦法,不收好處反而得罪人,收了好處就隻有儘心儘力的給人家辦事了。
領頭的差役咬了咬牙,這個人連他身上這身衣服都不怕,衝上去多半也是白給。
可不衝的話,回頭恐怕下場更慘。
“兄弟們,跟我上!”
這領頭的還算有些擔當,帶頭往前衝。
楊戩嘴角微微上揚,也不用之前的勁氣了,這群人有炎雀護體,單純的法力就沒有多大作用了。
右腿一轉,腳尖發力,之前被踩碎的磚塊瞬間揚起。
再次一跺腳,這次就沒有磚石破碎了,隻是之前揚起的碎塊瞬間飛出,頓時這群差役就和那群鬨事者一樣,趴倒在了地麵上。
圍觀群眾一片驚呼聲,如果說打了幾個鬨上門的廚師和夥計,那算不了什麼大事,就算被差役們帶回去,本地縣尊還算公允,最多罰點錢事就了了。
可打了這群差役,那事情可就鬨大了,正等於打了炎周朝的臉麵啊,恐怕縣尊要動雷霆之怒了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本就不多的圍觀群眾瞬間散去,生怕遭受什麼池魚之災。
和那群夥計不同,這夥人躺在地上直打滾,一直嗷嗷的叫喚。
那群差役受傷更重,卻沒一個吭聲的,領頭的還帶著一臉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