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邦難為情地垂下頭。
楊飛雲連忙笑著說道“你們彆介意,餘大海雖然是我的老板,但他的事我並不完全知道,如果你們覺得他有嫌疑,我也讚成阿邦去查查他!”
阿帆微微皺起眉頭,臉色難看。
毛小方意味深長的看著阿帆,訓斥道
“你看看人家多深明大義!學道術之人,最重要的是濟世情懷,阿邦學道術都是為了幫人,做師兄弟最重要的是相互扶持!”
阿帆麵色窘迫,他悻悻的回到房間。
但他實在不甘心心愛的姑娘喜歡上彆人,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到七姐妹堂,想挽回阿金。
卻被鐘君拒之門外。
“鐘師父,求你讓我見一見阿金,我有話要同她講!”
“不是我不讓你見她,現在是她不想見你。”
鐘君冷冷的看著阿帆,但下一秒她又狡猾的看著阿帆,一臉壞笑的說
“不過,如果你肯跟我做一個交易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勸一勸阿金。”
阿帆心中有著不祥的預感,但為了阿金,他還是好奇地問
“什麼交易?”
“如果你逼你師父趕走阿邦,我就勸阿金回到你身邊!”鐘君狡猾的說。
“怎麼逼?”阿帆更加好奇。
“你同你師父說,一山不容二虎,要麼留下你,要麼留下阿邦!”鐘君狡猾的說。
阿帆心中一陣為難,況且他心中也有所顧慮。
“如果我師父選我還好,萬一他選阿邦呢?”阿帆憂心忡忡的糾結。
“你和你師父跟你十年的感情,怎麼可能挑阿邦呢?”
鐘君拍著阿帆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
阿帆思量片刻後,有些憂慮的說“我不是不想幫你,隻是你也知道我口才不好,萬一說錯話,惹我師父生氣……”
“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幫你想了一個周詳的計劃。”
鐘君狡猾的說著,又將計劃悄悄告知阿帆
次日,阿帆把鐘邦和毛小方同時叫到大廳內。
“你到底想說什麼?”
毛小方看著阿帆問道。
阿帆遲疑的看了鐘邦一眼,一開口就吞吞~吐吐,詞不達意。
這時悄悄躲在外麵偷看的鐘君和阿金,在外麵施展道術,利用稻草人控製阿帆的言行。
在鐘君和阿金的操控下,阿帆說出一番違心的話。
“師父,我跟了你十年,早上幫你洗衣做飯,晚上幫你捉鬼,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但自從你收了鐘邦做徒弟以後,就將我們學過的道術都交給她,當他是繼承人,你說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曾成聽後也跟著附和道
“我來了之後也幫著大師兄打掃衛生的,但師弟來了什麼都不做,每天隻知道練功,難怪師兄會投訴。”
聽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毛小方的臉色愈加陰沉。
他扭頭冷冷的看著阿帆,“我七歲學道,第一樣學的就是尊師重道!阿帆,以你的資質,就算我將所有的功夫都教給你,你可以學會嗎?”
阿帆一聽,心虛地垂下頭,臉色更是青一陣白一陣。
“你想要做龍虎山的傳人,你就更是要潔身自愛!不要老是跑去七姐妹堂那裡,簡直是有辱學道之人。”
毛小方知道阿帆性格憨厚善良,若不是有人從中挑撥離間,他必然不會說這些大逆不道的話。
鐘君聽到毛小方嘲諷自己隻會捉神,憤怒不已。
她變本加厲,直接控製阿帆說出讓毛小方在阿帆與鐘邦之間二選一的話。
毛小方聽後一陣心寒。
“你乳臭未乾,我就把你撿來養,不僅如此,我們睡棺材捉鬼,挖墳頭捉僵屍,什麼風雨我們都挨過,你現在說我偏心,逼我選?”
阿帆意識到剛才那些話寒了師父的心,他麵色緊張想開口解釋,但身上的法術未解除,他壓根說不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