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重重的歎了的口氣,在原地踱著步,喃喃自語道。
“問世間情為何物物,為何物嗯”
說出前半句,卻一副苦惱不已的樣子,抓耳撓腮不知道下句該怎麼說。
“隻叫人生死相許呀,師傅!”
隻有前半句,後半句子怎麼也說不出來。
聽得身後的阿初心裡暗自著急,忍了半天才突然補出一句。
“你還這麼多廢話,阿秀之所以走,就是因為你!”
不說還好,一說毛小方便生氣的瞪了他一眼,話裡難掩的指責。
“不關我的事啊,我又沒說什麼,她自己胡思亂想而已。”
還真是池魚之禍,阿初一副委屈的樣子就開始替自己辯白。
雖然他承認,好幾次他都利用了雷秀對自己的好意,可是他是真的不知道,雷秀會真的喜歡上他。
但他卻覺得這一切都不怪他,都是雷秀自作多情。
“雖然是人家一廂情願,但你也不能這樣對人家!”
毛小方不讚同的再次開口教訓他。
這兒女情長之事,他雖然不懂。
但是他卻覺得,在處理雷秀的問題上,他做的不對。
話音落地瑰姐卻端著一盆水走了出來,驚喜的開口說道。“毛師傅,你回來啦?”
毛小方錯愕的看著瑰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誰知下一刻,瑰姐一把牽起錯了的毛小方,將他按在椅子上坐下。
自顧自地脫了他的鞋,卻沒有脫襪子,猛的將他的腳按在手裡。
隨後拿起一旁的刷子,開始替毛小方刷腳了。
嗯,還真是傻裡傻氣…
阿初看著這一幕,一旁的小海卻失神的把玩著手裡的樹枝,無精打采!
毛小方不忍責備傻兮兮的瑰姐,卻不想再讓他替自己洗腳。
尷尬的抬起自己的腳,指著上麵的襪子,連忙說道。
“你看,洗得多白啊?”
言下之意是可以不用洗了,你快走吧。
“哦,那我去洗廁所吧!”
瑰姐嘟囔一聲,端著水出了正廳。
待瑰姐走遠,阿初這個沒大沒小的東西,卻又在開口打趣道。
“雖然人家一廂情願,但你也不能這麼對人家啊!”。
說完還推了推身旁的小海,一副求證的樣子。
“你說什麼?!”
毛小方卻驀的瞪大的眼睛,生氣的看著他。
阿初立刻認慫,連說自己沒說什麼。
可此時的宋家彆墅裡,卻是另外一番的場景。
盈盈離開以後,宋隊長仿佛失去了生活的方向,整日煙酒相伴,頹廢的呆在房間裡。
沒過幾天就一副胡子拉碴,頭發淩亂,成了雙眼無神的木頭人。
早就沒了往日那副翩翩公子的形象,儼然是個流浪漢的模樣。
這不,眯著眼睛,任憑嘴角的煙已經快要燒儘,煙灰落滿一身。
宋隊長還是一副雙眼無神的模樣,半個人頹廢的臥在沙發裡。
卻突然隱隱約約聽到窗外似乎有蝴蝶,飛蛾撲飛的聲音。
立刻雙眼泛光,猛的站起身朝窗口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