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衣服烘乾,身體暖和後,花傾城看頭頂太陽高掛,估摸著大概已經快中午了,再不回去沐離歌他們該著急了,可是看著一旁的司乘風她又犯了難。
此番她上屏闌山,是想趁機把小奶虎和奶山羊帶回家,但如今司乘風也在這裡,恐怕隻能等下次了。畢竟她又不好把他一個人孤零零丟在這山上,更不能當著他的麵進出空間。
“走吧!”
“我們現在下山去,一會去村裡找餘大叔的牛車送你回去。”
“對了,你住哪?”
“就在白水鎮上嗎?”
花傾城難得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她此時隻想趕緊把司乘風送走,然後再回一趟屏闌山。一來,是為了小奶虎;二來,那些狼的皮毛拿去賣,應該也能賣不少錢吧?
“好。”
“多謝姑娘!”
“乘風如今確實是在鎮上落腳。”
今日寒症發作,方才又在水裡泡了太久,體力不支的司乘風踉蹌著從地上起身,一個沒站穩,在他即將栽倒在地的時候,腰卻被一隻纖細有力的手臂扶住了。
“你還好吧?”
花傾城看向臉色不好的司乘風,麵露擔憂。心想以他這樣的身體狀況什麼時候才能回到花橋村?她一會還得趕回來呢,要是耽擱太久,說不定那些狼的屍體就便宜其他動物了。
“沒,沒事。”
司乘風雙手扶著花傾城的手臂,耳根微紅。看著對方擔憂自己的模樣,心裡劃過一股暖流。
“姑娘,你手臂受傷了?”
司乘風看見花傾城的袖子已經破了,手臂上還被劃出了一道血痕。
“無礙,一會回去抹點藥就好了。”
扶穩司乘風後,花傾城收回手臂,直接把袖子往上一撩,在司乘風麵前晃了晃說道。
司乘風看著花傾城如此不顧男女大防,臉色微紅。不過轉而想到方才她救自己的時候,自己還一絲不掛呢,一張俊臉不由更是火辣辣起來。
隻是待他看清花傾城右手小臂上那圈深深的齒印的時候,司乘風一雙魅惑的狐狸眼不由瞪大,一些記憶頓時湧上心頭
“五夫郎,你彆怕,彆怕!”
“我是你的妻主花傾城啊!你一定是來自那天上的織男吧,而我就是這地上的牛娘。正所謂有緣千裡來相會,既然老天安排我們在此相遇,那不就是天大的緣分嗎?”
“大膽!哪裡來的浪蕩女子?還不速速放下小爺的衣裳!”
“五夫郎,你,你……你彆生氣!”
“來,我拉你上來,帶你回家。”
……
然後,他就是在那個時候咬了她一口。雖然眼前的女子和那個濃妝豔抹的人一點不像,但那手臂上的齒印又確確實實是自己咬的。不僅是位置,就連大小都一模一樣。
所以,她們分明就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