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傾傾,你怎麼了?”
聽到懷中的女子突然呼痛,沐離歌不由緊張了起來。
花傾城朝沐離歌伸出玉臂,給他晃了晃自己寫字寫得發酸的右手。
“酸~”
“疼~”
沐離歌無奈苦笑,拉過她的手,給她揉捏了起來。
“哎呦!”
“傾傾,你又怎麼了?”
雖然明知道她十之八九隻是在逗自己,但不管真假,哪怕隻有一成的可能是真話,沐離歌都會忍不住擔心。
“腳扭了!”
見她朝自己伸出左腳,沐離歌頓時斂去臉上的笑容,俯身下蹲,挽起褲腳正打算替她查看,誰知腳疼的那個人,卻突然起身而且健步如飛,直接朝著自己的背上用力趴上去,就那麼掛在他身上。
“離哥哥,我走不動了,你背我回去吧!”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
現在的花傾城不止覺得她的夫郎們變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變了。她好像得了一種叫做“離歌綜合症”的病,而且還病得不輕。但凡隻要兩人獨處的時候,在沐離歌麵前,她就會突然變得柔弱不能自理了。
沐離歌無奈苦笑,隻能背著背上的女人回房。隻是他咧得大大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花家老宅後院的正房內,手疼腳疼的花傾城,此時正坐在霧氣氤氳繚繞的大浴桶裡。而站立一旁雙頰發燙、耳朵泛紅的沐離歌則在幫她擦背。
見被自己折騰來折騰去,卻絲毫不生氣的沐離歌,花傾城嘴角微微上揚。自己大概也就隻有在他麵前,才能偶爾這般任性地胡鬨一下。
“傾傾!”
“傾傾!”
“你怎麼了?”
眼見坐在浴桶裡的女人,突然一言不發,閉著雙眼,直直朝下滑去,然後沉入水中,無聲無息,沐離歌大駭不已,趕緊翻身躍入桶內。誰知沉入水中的人這時卻突然從水裡冒了出來,露出濕答答滴著水的一張臉,朝著他哈哈大笑。
“花~傾~城!”
沐離歌很生氣,按著花傾城的雙肩,氣得直接呼她的全名。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知不知剛才嚇死我了!”
見沐離歌真的生氣了,花傾城趕忙收起自己的惡作劇,上前抱住他。
“對不起!離哥哥,剛才我隻是想跟你開個玩笑,沒成想把你嚇著了。”
沐離歌心裡微微一痛,閉上雙眼,須臾後又睜開,把這個以捉弄自己為樂的沒良心女人的頭扳向自己說“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此時的花傾城頭發全部濕透,發絲凝成一股一股,緊貼在後背和肩膀上,臉上也都是涔涔下滴的水珠,正睜著盈盈的大眼看著氣呼呼的沐離歌。看到眼前的男人真的氣狠了,花傾城趕忙伸出雙手,上前攀附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小嘴貼上他那不知道是氣還是被嚇得發白的雙唇。
感受到唇上的香軟襲來,沐離歌一改平時的溫潤如玉,直接用上了幾分狠勁,報複似的啃咬了下她的唇舌,終是不舍得真的傷了她,隨即又輕輕將她放開。伸出寬厚有力的大手,攬住這個沒良心女人的纖腰,沐離歌狠狠地掠奪著她口中的呼吸。待她嬌喘連連之時,隨後又吻上她的脖子,將草莓一路往下種去,連同胸前那白如雪的一對玉兔也遍布紅痕……
“離哥哥~”
被環住纖腰的花傾城,抬手扯去緊貼在她離哥哥身上的濕衣裳,一雙雪白的玉腿隨即攀附上他的勁腰,赤誠相待的兩人,隨即緊緊相依在一起……
霧氣繚繞的浴桶裡,是極儘纏綿的兩道身影,而桶外水早已溢出滿地,淌出一條條小小的溝渠。待溫熱的水變涼之時,沐離歌一把扯下架上的包巾,包裹著他那渾身是水的傾傾,隨即把她送回床榻之上。
“傾傾~”
沐離歌動情地呼喚著床榻之上的花傾城,俯身而下,隨即甜蜜的香吻便漫天而下,鋪天蓋地地落在那個沒良心的女人身上。
“答應我,以後不許再開這種嚇人的玩笑!”
見對方沒回答,沐離歌又抬手捏了一把那女人的纖腰。
“都聽你的~”
“離哥哥~”
……
徹夜通明的燭火,見證著兩人的恩愛纏綿,一直燃到燭火熄滅,二人都沒有出房門……
次日,花傾城揉著發酸的腰肢,一直到下午才出來。
花傾城本來想過些天再去花家的田裡種菜,但見如今地已經都鬆好也起好壟了,就先種了一批時令蔬菜下去。
接下去的日子,除了伺弄空間裡和外麵的蔬菜、果苗,查看下水稻生長情況,花傾城還三不五時會上山打個獵,采點山貨什麼的拿去鎮上賣。
在家的時候,除了陪陪夫郎,每天還要抽出時間看書練字。在沐離歌的嚴格教導下,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花傾城已經能用毛筆寫出一手工整的小楷。
過了將近半月後,花傾城終於收獲了她在空間裡的第一批蔬菜。
令花傾城沒想到的是,空間裡蔬菜的生長周期,居然隻需要外界的三分之一,而且她發現澆灌空間裡的河水,這些蔬菜長得都極好。於是,她常常三不五時,就會偷偷把空間裡的水也澆灌到外麵的作物上。
六月初七,花傾城背著一筐新鮮蔬菜,坐著餘慶有的牛車去了白水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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