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冷玉,你有完沒完?”
眼看自己就要走到家門了,這個女人還像條尾巴似的在後麵跟著自己,花傾城莫名有點想揍人的衝動。
“美人!”
“美人!”
“你彆生氣,我就是想知道你住在哪裡而已。”
“我,我,我……”
身後的蕭冷玉“我”了半天,卻沒了下文,突然“咚”的一聲傳來,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花傾城聞聲回頭望去,隻見那蕭冷玉忽然麵色蒼白、汗涔涔地倒在地上,捂著肚子不停打滾,紅色的衣袍下擺更是染上一層暗紅。
“喂喂喂……”
“你彆想碰瓷我啊!雖然我很想揍你,但是,我這不都還沒出手嗎?”
儘管不知道美人口中說的“碰瓷”是何意,但肚子疼得打滾的蕭冷玉,還是忍著劇痛艱難地說道
“實……實不相瞞,蕭……蕭某,早……早已,身……身患絕症,命……命不久矣!此……此番,隻……隻是,突……突然發病,美……美人,你彆……彆害怕!”
聽著地上的人像羊拉屎般,一截一截的話,花傾城遂放下心來。不是碰瓷的就好!
本想抬腳走人,但看到蕭冷玉一副要死了的模樣,終究是惻隱之心戰勝了自己,花傾城隻好攙扶著她回到花家老宅。
“妻主,你回來啦!”
在前院喂雞喂羊的於小天,看到花傾城踏入了前院的大門,就趕緊迎了上來,隻是看見妻主居然帶了一個病怏怏的女人回來,於小天麵露不解。
“妻主,她……她是?”
“小天,去後院把韓亦辰叫過來。”
“哦,哦……好!”
於小天隨即就往後院跑去。
“妻主,這是?”
在廚房煮飯的司徒燁,眼看著妻主就要帶著一個病怏怏、身上還有血跡的女人進堂屋,趕忙攔住了她。
“妻主,要不就把她搬到院子外麵去吧,萬一她死在這裡,以後家裡鬨鬼怎麼辦?”
花傾城聞言嘴角微抽,但最後還是顧及了自家二夫郎的感受,采取一個折中的辦法,就是在院裡鋪一塊木板,然後把蕭冷玉擱在上麵。
“美……美人,你彆害怕!我病發的時候雖然很嚇人,但是再過一會,不用太久就會好轉了,應該還不會馬上死。”
緩過一口氣的蕭冷玉,趕忙向花傾城解釋。
不一會兒,於小天就回到前院了,還帶著被迫營業的韓亦辰。
“亦辰,你幫這位姑娘看一下,她好像病得不輕!”
韓亦辰瞟了瞟躺在木板上的女人,那健壯結實的身軀,還有她衣裙下擺那裡的血跡。韓亦辰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微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在蕭冷玉麵前蹲下,韓亦辰從藥箱裡取出了兩條紅繩,然後把繩子的另一端分彆綁在蕭冷玉的左右手上。
接著花傾城便看到韓亦辰坐在離蕭冷玉兩三米遠處的凳子上,開始懸絲診脈。
韓亦辰“你得這個病多久了?”
蕭冷玉“六年了。”
韓亦辰“每次病發時,肚子都劇痛無比嗎?”
蕭冷玉“是的,每次都疼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