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何物?”
左岸見那女人狀似隨手從懷裡一掏,隨即就出現了一個五頭的飛虎爪,比起現下普遍使用的單爪攀登工具不知精致多少倍。
“飛虎爪!”
花傾城唇角微勾,把手裡的飛虎爪得意地朝左岸揚了揚。這五個爪可都是精鋼打造,而且鋼爪掌內還裝有機關,可靈活控製各爪。就連後麵的長索也都是精鋼打造,這飛虎爪不但可以遠距離取物,還可以隔空傷人,是十分厲害的暗器。
左岸看向飛虎爪的一雙大眼果然頓時又閃閃發亮,隻是他伸出的手還來不及摸下飛虎爪,就已經被花傾城往懷裡一揣。左岸微微納悶,也不知道她怎麼裝進去的,居然能把整個飛虎爪塞進衣襟裡,還看不出來。
“你……”
左岸一張俊臉頓時一黑,這人也太不厚道了,拿都拿出來了,也不給他仔細看一下。這左岸沒什麼特彆愛好,就是對這些器械方麵的東西特彆癡迷,他之所以拚命賺錢,也不過是為了買材料發明新工具而已。
見麵前的男人氣得一臉通紅,花傾城強壓著上揚的嘴角,隨即又從懷裡(實則空間)掏出一把黑色手槍,用手指勾著扳扣處,把手槍動作利落地轉來轉去。
落在左岸眼中,花傾城的行為那就是赤裸裸的炫耀。看著她手中靈活翻轉的暗器,分明跟她剛才用來打他的那個暗器十分相似,想必也是很厲害的東西,左岸看向手槍的雙眼閃著羨慕嫉妒、還有極度渴望的光芒。
花傾城把手槍遞到左岸手裡,左岸見狀不由瞬間變臉,原本鐵青著的臉也頓時陰轉晴,兩眼發光,巴巴地望著花傾城。
“送我的?”
“想得美,就借你看一眼。”
左岸……
羞惱交加的左岸,學著花傾城方才握槍的手勢,把槍口對準花傾城,然後勾動食指按下扳扣……
砰!
砰!
砰!
左岸連按了好幾下,結果那女人居然毫發無損,而且還雙手抱臂站立一側,嘴角銜笑,靜靜地看著他疑惑不解的模樣。
開玩笑!她腦子又不是壞掉了!怎麼可能把子彈上膛的槍遞給想殺自己的人。花傾城的配槍已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遺失,這把是她放在書房裡的備用手槍,是沒子彈的。
“蠢!”
“裡麵沒裝子彈,當然傷不了人。”
花傾城一把奪回左岸手裡的槍,轉了幾圈就又往懷裡一揣。
“你……”
左岸一張俊臉一會青,一會白,一會又開始泛紅,著實給眼前這個女人氣得不輕。而且她這也忒小氣了,他都還沒來得及好好查看呢,就又給收走了。
花傾城收回手槍後就牽起白馬的韁繩,慢悠悠地往回走著。雖然接觸時間不長,但眼前這人身手敏捷,武功不弱,而且他分明對機關器械之類的東西特彆感興趣,甚至是到了常人難以理解的執拗程度。她的餌已經拋出去了,魚上不上鉤,就賭一把好了。
內心天人交戰的左岸,最終還是好奇跟求知欲戰勝了麵子。
“喂,你剛才說借我看,條件是什麼?”
天下沒有免費的膳食,這個道理左岸他還是懂的,想必對方肯定是對他有所求,如果是等價交換,誰也不欠誰,誰也不吃虧,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前方慢步行走的花傾城唇角微微勾起,頓住了腳步,回頭看向左岸。
“給我家大夫郎當一年的保鏢。在這期間,我保證你會有源源不斷的新奇東西可以研究!”
眼下沐離歌懷有身孕,體質虛弱,而她又得出門賺錢,不能隨時陪伴著他,倘若能有個武功不弱的人在身邊保護他,那她也能安心了。
“保鏢?”
左岸聞言差點跳腳。開什麼玩笑?他堂堂羅刹門第一殺手,去給人當保鏢?
“你確定你不是在說笑?”
“十分確定不是。”
花傾城說完便轉過頭,繼續牽著馬往出深山的方向走去。
在花傾城走了幾十步,後麵便傳來呼喊聲。
“你有很多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