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城一家最後在鄰居家借廚房炒了幾個菜,吃了一頓很遲的午飯。
花傾城原以為司徒燁的廚藝已經“登峰造極”了,沒想到司乘風比他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來還是她格局小了,果然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司徒燁隻是以前還沒遇到對手而已。
飯後,在眾人的努力下,終於在申時左右把亂七八糟的廚房重新收拾好。司乘風和花傾城坐在前院的樹底下聊天。
“對不起,傾城。我不是故意的。”今天大概是司乘風長這麼大以來,最糗的一次。
“以後彆進廚房了,那裡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花傾城拉過司乘風的手,看著他右手白皙柔嫩的手背上還被燙紅了一小塊,頓時心疼不已。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每個人擅長的東西不一樣。你這雙手會寫詩作畫,卻唯獨不會做飯,那就彆做了,以後你想吃什麼我來做就好。”
司乘風聞言雙頰微紅“你不會覺得我是什麼也不會的閨中淑男嗎?”
“咳咳咳……”
花傾城略微尷尬,沒想到他還記得這茬呢。
“以前是我不對,不該在不了解你的時候,就那麼武斷地用一句話去否定你。乘風很優秀,一直都是。”
花傾城輕吻了下司乘風那被燙紅的手背,隨即便抱著他,把頭靠在他肩上,真誠地跟他道了個歉。
司乘風的一雙狐狸眼波光流轉,狡黠又靈動,霎時間便盛滿了幸福的愉悅。
“我下午要帶離歌去雲水鎮的鋪子,你……”
花傾城本想問他願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去,但想到現在兩人還沒定下名分,她便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看來等忙完離歌的事,她也得找個時間去京城一趟,見一見司乘風在大將軍府的親人,好把她和司乘風的名分給定下來。
這裡可是封建等級製度森嚴的古代,而且這萊鳳國還是女尊國,一個男子的名節往往會被看得比命還重要。她花傾城不是負心薄幸之人,沒理由讓這個對自己癡心一片的男人,就這麼無名無分地跟著自己。
“淩風本就是‘已死之人’,現在的乘風活著的每一天都是賺的。名不名分的,我無所謂。”
司乘風看到花傾城的欲言又止,便知道她在想什麼。他緊緊地擁著眼前的女人,唇角上揚,笑得一臉知足。
花傾城抱著司乘風的頭,在他唇上落下虔誠一吻,然後便雙眸盈盈地望著他。
“乘風,相信我,答應過你的事,我就絕不會食言。他日我定會風光迎你入門,不會讓你受委屈。”
“等下個月房子建好後,我便同你上京城一趟,去見一見你那義母義父,好把我們的婚事定下來。”
“好……”
司乘風雙眸微微染上了一層水潤光澤,看向花傾城的時候眼中滿是柔情。
……
“離哥哥,準備好了嗎?”
申時四刻左右,花傾城便回到了西廂房、她和沐離歌住的那個房間。
“嗯,差不多了。就收拾幾件衣服而已,其他店裡有的我就不帶了。”
“辛苦你了,離哥哥。”
不知不覺,她的這大夫郎沐離歌已懷有身孕兩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