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花和尚!不去拜你的佛,吃你的齋,念你的經,居然跑到這兒來調戲和輕薄女子了!”
司徒燁手指按得咯吱作響,摩拳擦掌地來到無塵麵前,直接就朝他的臉重重捶去一拳。
當然無塵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主,他隨即也迅速出拳隔開司徒燁充滿力量的一擊。
無塵的一張俊臉才剛被花傾城揍得青一塊紫一塊,但那是他自己心甘情願讓她的。現在這個大個子居然想來打他,那可不行!
“這位施主,貧僧與‘好妹妹’乃是天作之合。她不慎從天上掉下,剛好就不偏不倚地落入貧僧的懷中。於是,我便與她相約,隻要我打贏了她,她就得喊我一聲‘好哥哥’。剛才我已經憑實力贏了她,並且準備為她還俗,那她自然就是我的好妹妹了……”
無塵每多說一句話,司徒燁那張本就不白的臉就愈加黑多一分。但見他猛地一回頭,就看到花傾城捂著眼睛上的布,一副循聲朝他“望去”的擔憂模樣,司徒燁隨即便又轉過頭怒氣衝衝地看向無塵。
“嗬……難不成,我看起來像個很好忽悠的傻子嗎?”
在司徒燁看來,這個花和尚不但色膽包天,而且滿口胡言、謊話連篇。居然說小妻主從天上掉下,還剛好落入他的懷中?就算要找借口也得找一個靠譜一點的,是不?
無塵聽到這個大個子的話不禁嘴角微抽,簡直跟剛才他聽到花傾城向自己解釋的時候,反應一模一樣。
“阿彌陀佛!”
“這的確就是事實。施主你倘若不信,那貧僧也沒有辦法。”見對方不相信,無塵隻好擺起爛來。
“好你個淫僧!”
“我‘阿’你個頭!”
見雪地上有根木棍,司徒燁隨即俯身,抄起木棍“咻咻咻”就上前朝坐在雪地裡的無塵打去。
“好妹妹,這個傻大個是誰呀?難不成是你夫君?”
無塵一邊閃躲著司徒燁的棍棒襲擊,一邊朝在一旁隔岸觀火、看得津津有味的花傾城喊話。
“花和尚,這可是我的二夫郎司徒玄燁,他厲害著呢!你想當我的‘好哥哥’,還得先問他同不同意!”
花傾城的話聽上去好像有點問題,又好像沒有問題,反正落到司徒燁和無塵的耳中,他們各著有著截然不同的理解。
嗬嗬……
果然是這個花和尚趁小妻主眼睛受傷欺負她!
司徒燁打向無塵的木棍頓時更加淩厲了起來。
而無塵對花傾城話的理解便是,她對自己也是有意的,隻是礙於這個傻大個而不能對他投入感情。於是,他也十分積極地和司徒燁見招拆招。
無塵本就是天龍寺的和尚,從小拳腳、棍法這些功夫都學得很紮實,應對起隻憑著天郎記憶作反應的司徒燁,顯然他更技高一籌,但見他遊刃有餘地和司徒燁交著手。
怎麼那麼像天龍寺和尚的功夫?司徒燁與無塵交戰幾個回合後,心中暗暗吃驚。
再聯想到方才這個花和尚問花傾城自己是不是她的夫君而不是夫郎,司徒燁的心中頓時有了某種猜測,這個花和尚恐怕真的是來自昭陽國的天龍寺。
然而,麵對無塵泥鰍一般的閃躲,沒有占到任何便宜的司徒燁倏地眸光一冷,隨即便扔下手中的木棍,撿起一旁的樹枝,開始以樹枝為劍,“咻咻咻”地對無塵耍起劍招來。
“天家劍法?”
“這怎麼可能?”
眼見那個大個子對自己使出的劍法越來越淩厲,剛中帶柔,柔中又帶著一股凜然之氣,無塵一雙璀璨的明眸驀地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