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好得很!”
“居然敢罵我們是豬?
“本大少看你這個悶葫蘆不爽已經很久了!”
動了怒的韓亦辰,手持軟劍,朝左岸出手皆是殺招。
司徒燁也直接使出了天家劍法,朝左岸步步緊逼。
有了幫手的無塵當即選擇“退居二線”,隻負責東一下、西一下地偷襲左岸。
左岸是當今新一代的頂尖高手是沒錯,但雙拳難敵四手,同時對戰三個武功皆不弱的人,他打得也十分吃力。
在一旁觀戰的花傾城簡直無語至極,隻是如今的她頂著無塵的一副容貌,這幾個家夥斷然是不會聽她的。
最讓花傾城鬱悶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身體的緣故,她不但無法自由進出空間,甚至連隔空取物也不能。
韓亦辰、司徒燁同頂著花傾城容貌的無塵,三人與左岸的對戰一直從早上持續到傍晚。
特彆會做生意的客棧掌櫃,當即命廚房準備了許多吃食供圍觀群眾吃喝,甚至還特地在客棧外麵擺上了好幾排椅子,十兩銀子一個座位,隻要付錢就可以坐著觀看。
並不缺錢的京城無聊貴女和紈絝子弟們,一邊吃吃喝喝,一邊看著比梨園唱的戲還精彩的打鬥,好不愜意。看到精彩之處時,甚至還會鼓掌喝彩,或者朝幾人扔賞銀。
酉時六刻,天色已越來越沉,夜幕也即將落下。有眼色的客棧小二,已經點起了許多燈火,供圍觀人群繼續觀戰。
看幾人打了一天架的花傾城已然選擇擺爛,加入了吃喝和“看戲大軍”。反正這幾個不聽勸的家夥皮實得很,隻要死不了就行。
“都給我住手!”
酉時七刻,客棧對麵街角,一道白色的身影從翔雲馬上飛身上前,直接以內力分開了正在打鬥的四人。
瞥了一眼身穿紅黑勁裝的“花傾城”,見其平安無事,沐離歌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也不枉費他辛苦地趕路上京城來尋她。
天知道,當沐離歌在城南義莊看到那一排排嶄新的棺木時,他的心裡有多害怕。將“謊報軍情”的影二揍了一頓後,沐離歌隨即便按照屬下們調查的線索前來如意客棧。
(鼻青臉腫,委屈巴巴的影二主子說有花傾城的行蹤就得立即彙報,屬下也沒做錯啊。嗚嗚……)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幾個怎麼就打成一片了?”
沐離歌看到鼻青臉腫,各有負傷的司徒燁、韓亦辰和左岸時,但見他一張俊臉不由驀地黑了下去。隻是天色已經漸暗,看起來沒那麼明顯罷了。
“大哥,你怎麼來了?”看到沐離歌,司徒燁趕忙上前。
“大哥,你來得正好,左岸這個家夥居然敢欺負小傾城!”韓亦辰當即告狀。
“沐離歌?你來得正好,這兩個蠢笨如豬的家夥,本大爺跟他們說不通,你自己好好管管!”
被三人纏住,打了一天架,已經精疲力儘的左岸,在看到沐離歌的那一刻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再給這幾個狗皮膏藥纏下去,他不累死,也會被氣死!
至於那頂著花傾城模樣的無塵,看著突然出現的堂哥,一張利索的嘴也不由頓時語塞。
“離歌,你這還懷著身孕呢,怎麼也來啦?”花傾城擔憂不已地來到沐離歌身旁,圍著他轉了兩圈,見其安然無恙才放下心來。
被“無塵”打量的沐離歌,隻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並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