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八,子時。
萊鳳國東宮,太女寢殿。
寢殿外,門口掛著的繪著鳳龍呈祥、鑲以絹紗和琉璃的八角宮燈,在夜燈的拂動下微微輕搖,投下了橘紅的光暈。
寢殿內,紅燭搖曳,柔光葳蕤。寬大的梨花木大床上,有兩道“坦誠相見”、親密相擁在一起的身影。
花傾城輕柔地吻著身下的男人,溫潤的雙唇經過他的額上、鼻尖、雙頰、嘴唇……直到把他的整張俊臉都占據。
畢竟是初開葷的男子,哪怕是出身男尊國(花傾城以為左岸是男尊國男子),都不免帶著些許生澀和嬌羞。因此,花傾城的動作輕柔舒緩,甚至是帶著些許小心翼翼的嗬護。
花傾城的吻密密麻麻,猶如那潤物無聲的細雨般輕落,在左岸的耳畔也留下溫存的痕跡後,又繼續沿著這個男人的脖子一路往下開疆拓土。
“嗯~”
被吻得暈頭轉向的左岸,情不自禁發出呢喃。
花傾城那雙柔荑更是一刻也沒閒著,但見其潔白的手指輕掃,細細描摹著身下這個男人的俊美五官,以及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花傾城帶著溫暖的指腹所經之處,總能時不時引起左岸的微微輕顫。
“七郎~”
花傾城在左岸的耳畔嗬氣如蘭,輕聲呼喚了句,隨即便再次吻了吻左岸白皙的脖子,然後把溫潤的雙唇落向他那精致的鎖骨,寬闊堅實的胸膛……
左岸的身上,很快印滿了一簇簇紅紫交加的斑駁吻痕。
“花……花傾城……”
不管花傾城的身份為何,在左岸的眼中,她始終隻是當初那個為與自己爭奪翔雲馬而打架的酷颯(囂張)女子。
在花傾城的撩撥下,逐漸丟盔棄甲的左岸,隻感覺小腹之處正升騰起一股有著燎原之勢的火苗,燒得他頭昏腦脹,燒得他眼神迷離,燒得他燥熱難耐……
感覺自己的唇舌貌似也愈發乾了起來,左岸忍不住箍緊身上這個女人的纖腰,貪婪地在其口中攫取那能緩解他被“火”灼燒得渾身不適的甘泉。
“唔~”
此刻的左岸,腦中已經混沌成了一灘漿糊,心中更是沒有了任何計較,隻想把這個不斷侵占自己身心的女人狠狠拆吃入腹。
“乖~”
“很快你就不難受了……”
花傾城把身下那個試圖掙脫她的男人再次鉗製住,並與其十指相扣,通過相握的雙手把掌心的溫暖傳遞到對方身上。
待身下的男人身體變得愈發柔軟起來後,花傾城才放開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但見她吻了吻左岸的雙唇,隨即便再次把手不停地在其身上遊走。
“嗯~”
“花……花傾城,難不成,方才你給本大爺下的是媚藥?”
左岸雙頰緋紅,望向花傾城的那雙清澈的明眸,眼神空洞迷離,看起來仿佛微醺般,嬌俏魅惑,誘人十分。
“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