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有刀)
“這……這可如何是好?公羊公子,她……她們,竟然……竟然又回來了!”
聽到山洞外傳來夏侯婧母女的聲音,葉茂春心中猛地一震,身體更是如篩糠般顫抖起來。
白玉衡好看的眉宇微擰,神色凝重道“葉大叔,等會兒我去引開夏侯婧母女,儘量拖延時間,你則趁機速速逃離,明白嗎?”
葉茂春把頭搖得如同撥浪鼓,連聲拒絕道“公羊公子,這……這使不得啊!我怎能讓你為我這般涉險?”
“葉大叔,你得替肚子裡的孩子考慮,眼下局勢緊迫,彆無他法,就這麼定了吧!”
白玉衡的目光在葉茂春的孕肚停留了片刻,隨即又快速移開,出口的話語堅定果斷,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他沒有多費口舌與葉茂春爭辯,再次向葉茂春囑咐了幾句話後,便邁步朝著洞穴外疾行而去。
葉茂春輕輕撫摸著自己那碩大渾圓的肚子,望著白玉衡漸行漸遠的身影,淚水漸漸模糊了雙眼,內心交織著無儘的感激與深深的愧疚之情。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外麵就傳來了白玉衡與夏侯婧母女對峙的聲音。
“公羊玉衡?你為何會在此處?”
當夏侯婧瞥見白玉衡突然現身於山洞入口時,不禁驚愕萬分。然而,待發現僅有白玉衡一人前來後,她才放下心來。
“哼,本公子倒要問問你們,此山洞明明乃是本公子率先覓得,爾等竟敢強占此地?!”
白玉衡邊說邊順手折斷一根立於山洞口的樹枝,緊接著便將其當作利劍般揮舞起來,身形如電,徑直朝夏侯婧和夏侯鈺飛身撲刺過去。
刹那間,三道身影交錯糾纏,激戰正酣。
白玉衡劍勢如虹,銳不可當,每一招都蘊含著無儘威勢,令人膽寒。他身形飄忽不定,時而如鬼魅般出現在敵人身後,時而又似旋風般席卷而來,讓夏侯婧母女防不勝防。
夏侯婧則全力以赴地應對著白玉衡鋪天蓋地的猛攻,同時緊咬銀牙,怒喝道“公羊玉衡,你莫非癲狂失常了不成?你我之間本無深仇大恨,而且現在同為天涯淪落人,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就在這時,一旁的夏侯鈺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她一邊摩拳擦掌攻擊白玉衡,一邊自以為是地分析道“母王,恐怕這個家夥口中的霸占山洞不過是托詞,其真實目的極有可能是因我們引納蘭秋荻前往客棧擒拿他與公羊婕珍之事而懷恨在心,趁機報複罷了!”
白玉衡嘴角微揚,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夏侯鈺啊夏侯鈺,不得不說,你還真是聰慧過人呐!”
話音未落,白玉衡手中的樹枝揮舞得愈發凶猛,如狂風暴雨般向夏侯婧母女攻去。
與此同時,聽到響動的葉茂春如驚弓之鳥,趕緊躡手躡腳地從山洞離開,回頭瞅了一眼打得難解難分的三人後,他一狠心,咬緊牙關,拖著仿佛有千斤重的身子,步履蹣跚地往山下挪動。
然而,葉茂春沒走幾步,就被一隻突然竄出來的野兔嚇得失聲尖叫。
“不好,母王,是調虎離山之計!”聽到前方樹林裡傳來的異常聲響後,正與白玉衡激戰的夏侯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公羊玉衡啊公羊玉衡,你如此癡情地為納蘭傾城賣命,到頭來卻被她無情拋棄,本王真是替你感到不值!不如……你投靠我們母女二人,以你這般出眾的外表,本王就開恩,賜你一個通房的差事!”
夏侯婧一邊對白玉衡冷嘲熱諷,一邊使眼色讓夏侯鈺去追捕葉茂春。
心領神會的夏侯鈺,立刻轉身朝林子的方向疾馳而去。
白玉衡見狀想要阻止,卻被夏侯婧死死纏住,分身乏術。
與此同時,夏侯鈺已經追上了逃跑的葉茂春。
“你跑啊,你倒是繼續跑啊……本世女看你能往哪跑?”夏侯鈺望著那大腹便便,走幾步就得喘口氣的葉茂春,笑得一臉陰鷙。
很快,夏侯鈺就像拖死狗一樣拽著葉茂春回到了剛才和白玉衡打鬥的地方。
她衝著與夏侯婧打得不可開交的白玉衡惡狠狠地吼道“公羊玉衡,你若再不束手就擒,本世女就一腳踹破這個男人的肚子,讓他和腹中的野種一屍兩命!”
葉茂春的眼角滑下兩行清淚,他聲嘶力竭地朝白玉衡呼喊“公羊公子,你快走!彆管我!”
白玉衡看了一眼葉茂春,無奈地丟掉手中的樹枝。
“哈哈哈!公羊玉衡,沒想到啊……你竟然還是個癡情種,為了納蘭傾城連命都不要了?!”眼見白玉衡為了葉茂春甘心被俘,夏侯鈺不由對花傾城心生嫉恨。
很快,葉茂春和白玉衡就被夏侯婧母女帶回了山洞。
夏侯鈺再次將葉茂春捆綁,並抬手點上白玉衡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