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軍區醫院之後,薑雲霆就回了部隊的宿舍。
薑雲霆神情疲憊地走進浴室。他站在淋浴下,毫不猶豫地打開冷水龍頭,讓冰冷的水流徑直衝擊著自己的頭部。
冷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打濕了薑雲霆的乾練短發和那張英俊帥氣的臉,與他內心的悸動形成鮮明對比。
薑雲霆緊閉雙眼,感受著冷水的刺激,試圖將花傾城帶給他的莫名悸動淹沒。水流衝擊著他的額頭,順著臉頰流淌,仿佛要將那股躁動一同帶走。可是,那股悸動卻宛如火焰般在他心中燃燒著,讓他的心無法平靜。
“花傾城,你給我下藥了不成?”
薑雲霆煩躁地捏了捏眉心,他衝了好一會兒的冷水,可心中的悸動卻非但並未消退,反而越來越濃烈。冷水與內心的熱情相互交織,讓他陷入一種矛盾的狀態。
薑雲霆渴望澆滅這份悸動,卻又似乎無法完全擺脫花傾城的影子。在這狹小的浴室空間裡,他獨自麵對著自己的情感波瀾,試圖尋找內心的平靜。
另一邊,在薑雲霆離開以後,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隻剩下醫生和護士們輕輕的腳步聲。
花傾城靜靜地躺在病床上,目光凝望著天花板,心中的疑惑如漣漪般擴散開來。她思考著自己在花家老宅摔倒、暈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以及她為何會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主治醫生郝連池走到床邊,溫和地問候著花傾城,語氣中透著專業與關懷。護士們則熟練地操作著各種儀器,仔細檢查著花傾城的生命體征。
醫生和護士的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他們認真記錄著每一個數據,觀察著每一個細微的變化。花傾城雖然心中有惑,但她還是禮貌地回應著醫生的詢問,配合著護士的檢查。
在這過程中,花傾城的思緒漸漸飄遠,她回想起了過去的點點滴滴,也思考著未來的種種可能。儘管心中仍有不解,但她知道,自己必須適應眼前這陌生的一切。
檢查結束後,主治醫生郝連池微笑著對花傾城說一切正常,並囑咐如果有不舒服就要及時讓人通知他。
就這樣,花傾城在軍區醫院踏實住了下來。
自她醒來之後,那個叫薑雲霆的男人每天都會在午飯和晚飯的時間過來看她,並監督著她練習走路。
由於在醫院有著嚴格的作息製度,醫生護士也不允許病患亂跑,而且每天還要麵對薑雲霆那張凶神惡煞訓斥人的臉,花傾城從一開始的想留在軍區醫院這裡苟且,白吃白住,到逐漸厭惡,並產生想逃離的心思。
兩天後,也就是7月3日(即六月初八,沐離歌被封君後的那一天),臨近中午時分,薑雲霆又過來軍區醫院的病房看花傾城,這次他帶了一副拐杖。
“今天感覺怎麼樣?”薑雲霆走進病房,看著正在病床上看雜誌的花傾城問道。
“挺好的。”花傾城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翻看著手中的《超級男神》雜誌,語氣冷淡地回答道。
薑雲霆皺起眉頭,他走到病床邊,瞟了一眼花傾城手中雜誌上那些搔首弄姿的妖豔男人,心裡不由頓時劃過一抹不悅。他伸手將雜誌奪過去並扔在了一邊“8808,長官問你話呢!什麼態度啊你?!”
花傾城聞言撇了撇嘴,抬起頭,有些不悅地看向薑雲霆說道“我都說了,我挺好的啊!”
“既然身體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那就下地走走吧。”薑雲霆拉著花傾城的手,讓她下床。
花傾城心中一陣煩躁,但這個男人的力氣很大,她還是不得不順從地下床,穿上拖鞋開始在病房裡慢慢走動。
薑雲霆佇立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花傾城,見她步伐緩慢,動作敷衍,不禁皺眉道“怎麼這麼慢?給我快點走!”
花傾城停下腳步,狠狠地瞪了一眼薑雲霆,然後加快速度,在病房裡來回走動起來。
薑雲霆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拿出放在一旁的拐杖讓花傾城拄著,“今天開始不許坐輪椅,現在自己走去食堂吃飯。”
“不許就不許嘛,那麼凶作甚?”花傾城微微撇了撇嘴,此刻的她無比懷念家中的那些聽話的夫郎們。
“哎,果然不管是錢財還是人,隻有等到失去了,才會知道珍貴……”花傾城暗自嘀咕著。
抱怨完之後,花傾城一邊拄拐走路,還一邊心裡暗暗咒罵著薑雲霆。她真希望能夠早點離開這個地方,遠離這個可惡的男人。
薑雲霆望著已經走出病房門口的花傾城,邁出大長腿快步跟上,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花傾城,你現在恢複得很好,不出意外,再過一周左右,你的身體就能完全康複了。屆時你就可以回部隊了,隻要嚴加訓練,長官相信你很快可以恢複到從前的水平。我……們都期盼著你早點回到鷹狼戰隊。”
然而,薑雲霆不知道的是,他那看似鼓勵的話語,落在花傾城耳中簡直跟魔咒沒兩樣。訓練走路她就累得不得了,這個男人居然還要對她嚴格訓練,這不是想要她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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