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薑少將,恐怖分子已經儘數被控製!”
隨著一聲響亮的報告聲,一個身著迷彩服的軍官出現在了薑雲霆麵前。他麵色冷峻,眼神堅定,手中緊握著一把衝鋒槍,身上散發著一股威嚴的氣息。
薑雲霆目不斜視,他的步伐穩健有力,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氣勢,威風凜凜。他一邊朝著前方的花傾城走去,一邊命令道“以謀害軍人罪和叛國罪立案、起訴,將這群人移交給軍事法庭。”
聽到薑雲霆的話,以辛虎為首的黑道混混們,當即癱軟在地。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隊裝甲戰車的目標居然就是自己。
“是,薑少將。”帶隊的長官先是行禮領命,然後轉身向身後的士兵招手,示意他們去執行命令。
這時,另一名士兵押解著鳳嘉瑜走了過來。她的臉色煞白、沒有絲毫血色,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的身體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帶隊的長官看著鳳嘉瑜,心中湧起一股憤怒。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長官看向薑雲霆,請示道“報告薑少將,這個女人乃是這起綁架案的策劃者,她用重金收買了以辛虎為首的黑道混混,讓他們把花傾城綁架到了這裡,並意圖將其殺害,該如何處置?”
薑雲霆頓住前行的腳步,目光冰冷地瞟了鳳嘉瑜一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殺意,讓人不寒而栗。但見他緩緩開口說道“立案、起訴,以叛國和謀害軍人罪移交軍事法庭,按照法律程序處理。”說完,他繼續向前走去。
聽到薑雲霆的話,鳳嘉瑜隻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瞬間傳遍全身。她驚恐萬分,雙腿一軟,幾乎站立不穩。
隻見鳳嘉瑜拚命地爬到薑雲霆的腳邊,緊緊抓住薑雲霆的褲腳,聲音顫抖得厲害,“我……我隻是跟我奶奶的護工開了個玩笑,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啊!你……你不能這樣濫用職權啊!我……我怎麼可能謀害軍人、叛國呢?”
“她撒謊!”這時,原本被綁在柱子上的左青龍,此刻已經被士兵鬆了綁。他氣憤不已地來到薑雲霆麵前,指著鳳嘉瑜說道“薑長官,我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要綁架花傾城!”
隨著左青龍的話落,在場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他。
頂著眾人灼灼目光的左青龍,他抹了下鼻子,然後說道“因為這個鳳嘉瑜不過是個冒牌貨,真正的鳳家千金乃是花傾城!鳳嘉瑜之所以綁架花傾城,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她,目的就是在於保住自己鳳家大小姐的頭銜,保住自己的潑天富貴!”
狀似怕薑雲霆不相信,左青龍又接著說道“我有證據!”
說罷,他先是跑到倉庫的一個角落裡,接著便從一個箱子裡扒拉出兩份裝著親子鑒定報告的文件袋,並交給它們呈遞給薑雲霆。
薑雲霆接過文件袋,打開一看,裡麵果然是兩份親子鑒定報告,上麵清楚地顯示著花傾城和鳳嘉瑜與鳳家的血緣關係。
看到這份鑒定報告,鳳嘉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而花傾城則是一臉驚愕地看著這一切,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副身子的主人竟然會是鳳容瑾和安慕雅的女兒。
“原來如此……”薑雲霆滿臉厭惡地低頭看著被鳳嘉瑜拽住的褲腳,毫不猶豫地抬起腳,用力將這個女人踹到了一旁。
他的眼神淩厲如刀,仿佛能刺穿人的心魂,聲音更是冰冷至極,“我已經明確警告過你,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傷害我的女人,否則我會廢掉你的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執迷不悟,不僅不聽勸告,反而變本加厲,竟敢雇傭黑道混混綁架她,並企圖殺害她。現在,你隻能在監獄裡度過餘生了!而且,我要告訴你,你所綁架和試圖殺害的人,正是我們鷹狼戰隊的精英隊員。”
鳳嘉瑜聞言,身體猛地一震。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經敗露,等待她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半點不想再看見鳳嘉瑜的薑雲霆,冷冷地說道“帶走!”他的聲音冷酷無情,仿佛能直凍人心魂。
帶隊的長官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隨即揮手示意士兵將鳳嘉瑜押著離開了廠房。
鳳嘉瑜的臉色煞白、沒有絲毫血色,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助。但薑雲霆對她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他的目光中隻有憤怒和冰冷。
薑雲霆走到了花傾城身邊,目光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但見他輕輕地撫摸著這個女人的頭發,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花傾城搖了搖頭,眼中閃爍著淚光。她緊緊抱住薑雲霆,感受著這個男人的溫暖和安全感。低聲說道“我沒事,薑哥哥,謝謝你救了我。”
薑雲霆輕輕拍打著花傾城的後背,安慰道“彆怕,有我在,不會再有人傷害你。”他的話語透著堅定和力量,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此時,現場一片安靜。所有人都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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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士兵們的眼中,薑雲霆不僅是一名英勇的戰士,更是一個深情的男人。
離開城西的廢棄廠房後,薑雲霆帶著花傾城來到了城北的軍區醫院。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落日的餘暉灑在大地,為這塵世添上了一層唯美醉人的朦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