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城帶著韓亦辰、兒子和單右在花橋村住了近二十天,日子過得溫馨而愉快。
這段時間,她一直陪伴在花母花父身邊,同時還照顧著弟弟花傾國,享受著鄉村的寧靜和恬然。
每天清晨,花傾城都會抱著花傾國漫步於田野之間,讓他親身感受大自然的美妙;傍晚時分,她又會抱著弟弟穿梭在村莊之中,與村民們親切交談,分享彼此的生活瑣事。
儘管村民們都知道這位美麗的女子已是一國之君,但因為花傾城並未擺出絲毫架子,大家都能感受到她的親和力,因此相處起來非常融洽。
如今的花橋村已不再是貧窮落後的代表,反而成為了扶風縣十裡八鄉男子們夢寐以求的地方。這裡的人們生活富足,婚姻幸福美滿。甚至連昔日的懶婦花麻子,也已經娶到了夫郎,靠著勤勞的雙手過上了安穩的生活。
某天,當花傾城抱著弟弟路過花麻子家的田地時,看到了正在努力乾活的花麻子,不禁打趣道“不錯嘛,花麻子,現在都知道下地乾活了?!”
聽到這句話,花麻子抬起頭來,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她訕訕地撓了撓頭,賠笑道“皇上就彆笑話小人了,這浪女回頭金不換嘛!您可不就是大夥的典範嗎?這村裡的鄉親們一個個都發家致富了,他們或是種地、或是做生意,我就算跟不上,也不好拖太大的後腿,對吧?”
“嗯,你說得對!”花傾城笑著點了點頭。
看著村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民風也愈發積極向上,花傾城心情十分好。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哪怕多想再在花橋村待下去,但花傾城也清楚身為一國之君的她有屬於自己的責任。再加上納蘭蘊之三不五時用八百裡加急催她回宮,她也沒法再繼續當鹹魚下去。
七月二十二這天,在花容聲、葉茂春妻夫和弟弟花傾國不舍的目送,以及花橋村村民的夾道送彆下,花傾城一行人終於踏上了返京的路程。
花傾城坐在馬車裡,望著窗外漸行漸遠的花橋村,心中湧起一股淡淡的惆悵。
這個曾經給過花傾城無數溫暖和快樂的地方,如今已經成為了她心中永遠的故鄉。
雖然花傾城知道,自己作為一國之君,必須承擔起國家和百姓賦予她的責任,但這一刻,她還是忍不住懷念起那段和夫郎們在花橋村無憂無慮的日子。
經過三天的車馬勞頓,花傾城終於在七月二十五這天回到了京城。
回宮後,花傾城便很快投入了國家大事的忙碌之中。
時間流轉至八月三十日。
這天清晨,花傾城剛從金鑾大殿中下朝回到紫辰殿,還未等她稍作休息,便接到了來自東宮的急報司徒燁突然腹痛難忍,怕是要臨盆了!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花傾城的心瞬間懸了起來,她急忙匆匆趕往東宮的起雲台。
當花傾城踏入起雲台的那一刻,整個院子都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寢宮內,司徒燁躺在床上,麵色蒼白,額頭上冷汗淋漓,不斷地順著臉頰滑落。他緊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宮縮帶來的陣陣劇痛。
穩公們在房間裡來回穿梭,忙碌地準備著各種生產所需的物品,而一旁的韓亦辰則神色凝重地注視著司徒燁的狀況。
“皇上,生產汙穢,您不能進去呀!”
就在花傾城即將踏入產房時,太監總管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畢竟,產房乃是禁地,一般人不得擅自闖入,更何況是皇帝本人。
然而,花傾城卻絲毫不為所動,她眉頭微蹙,直接訓斥道“哼!朕隻知道司徒皇貴君如今正冒著生命危險在給朕艱難地生孩子,他們是朕的男人和子嗣,有什麼汙穢不汙穢的!”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推開眾人,徑直走進了寢宮。
花傾城快步走到司徒燁的床邊,焦急地望著他,眼中充滿了關切與擔憂。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司徒燁的臉龐,試圖給予他一絲安慰。此刻的花傾城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希望司徒燁能夠平安無事,順利生下他們的孩子。
“皇上,您怎麼來了?”司徒燁強忍著陣痛的折磨,艱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