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雪白的視野下,江權不緊不慢地紮著針。
一番施針過後,江權再用真氣灌入,真氣在上官媚體內遊走,修複著她的傷勢。
就這樣。
大概半個多小時過後,江權才將針收回,還貼心地把上官媚的衣服恢複原狀。
漸漸地,上官媚睫毛微眨,似乎有蘇醒的跡象。
同時嘴裡還傳來一陣陣悶哼。
“嗯……”
大約三分鐘過後。
上官媚香肩微微一顫,眼睛緩緩睜開。
“醒了?”
江權見狀,便淡淡問道。
“嗯……”
上官媚雙手撐地,掙紮著想要將自己上半身撐起來。
可她發現,自己現在竟然連這點力氣都沒有,隻能無奈地放棄。
“你……你能扶我一下嗎?”
上官媚不好意思地說道。
江權沒有說話,上前攙扶著上官媚起身。
她起身後,卻發現自己的腿似乎也沒力氣了。
於是,她便半靠在江權懷中,擠壓著江權的手臂。
感受著軟乎乎的觸感,江權道:“上官夫人,要不要我把你送去醫院?”
上官媚有氣無力道:“不用了,您把我送到楊家去就好了,我的秘書在那等著我,這些事情讓她來做就行了。”
“行。”
江權點了點頭,將她放到自己車上的後排躺著,自己便來到駕駛位。
“江先生,你……是你剛才救了我嗎?”
正當江權準備開車時,躺在後麵的上官媚忽然問道。
“嗯,是我。”
得到答案後,上官媚兩頰微紅,接著道:“我剛才還以為我要死在這兒了呢,所以說了些失禮的話,你彆在意啊。”
失禮的話?
江權想起剛才的場景。
這女人貌似說她還沒碰過男人?
這種事情一般來說,江權是不信的。
畢竟,上官媚可是個有夫之婦。
但剛才上官媚是真的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她能活下來全靠兩點。
其一就是她的運氣實在太好,坐在法拉利這種沒有一點防護能力的跑車上,在路麵滾了好幾圈都隻是稍微受了點內傷。
最嚴重的傷勢,可能就是她額角被磕破了一道口子,不過這稍微縫幾道針就能好。
其二,還是她運氣好,出事時正好身邊跟著的是江權。
不然,就算是受了點輕傷,也會因為她額角的傷口失血過多而死。
俗話說,將死之人其言也善。
所以……
上官媚的那個老公其實是個太監?
想到這裡,江權嘴角微微一扯。
有這麼個女人在身邊,還辦不了事兒。
他一個外人,光憑想都能想到那家夥的絕望和無奈。
……
上官媚看著江權陷入了沉默,還以為是他生氣了。
畢竟在她眼中,江權可是不近女色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一般都很有原則。
被她這種輕浮的女人冒犯,想必會很生氣吧。
想到這裡,上官媚抿了抿嘴唇,繼續道:“江先生,當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特彆對不起你……”
“我現在也沒辦法行動,不能與你真誠的道歉,等我傷好了,一定給你好好賠罪……”
“行了。”
江權打斷了她:“剛才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我不在意。”
“你現在是傷員,傷員就應該好好休息,就彆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