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麻溜滾了,不滾快點,看陛下這臉色,說不定真賞他三十板子。
這個陛下真是的,不開竅啊他說不能辜負雨蝶的時候,陛下就應該說,朕準你納妾,赦免雨蝶奴籍,給她自由。
不會聊天啊!
寧宸搖搖頭,來到宮外,騎著貂蟬直奔教坊司。
翌日,上午!
寧宸來到四夷館,見到了李瀚儒和沈敏。
關上門,寧宸開門見山,“兩位大人,銀子湊得如何了?”
李瀚儒道“昨天就收上來大部分,還有一小部分,我今天跟沈大人再跑一趟,應該沒問題。”
“這些軟骨頭,割地賠款的時候,真是大方啊!”
“這些吃的腦滿腸肥的廢物,難道就不知道真正的和平建立在兵鋒之上?”
“為結好而盟,總無善終。為停戰而盟,難止刀兵。為強橫而盟,近可取地,遠可取勢割地賠款,又能換幾時安寧?”
“所以,這一仗必須得打,而且還得打的漂亮,要將南越國打疼這才是長治久安之策。”
李瀚儒和沈敏雖然是文官,但文人傲骨還在,他們兩個就是主戰派。
沈敏沉聲道“寧銀衣大才,所言甚至,深謀佩服!”
李瀚儒搖頭歎息,道“那群人安穩的太久了,早已經失去了血性和骨氣,忘了大玄也是在馬上建立的天下。”
“有寧銀衣這樣的大才,這樣的熱血少年郎,是我大玄之福啊。”
寧宸笑了笑,然後說道“兩位大人辛苦,勞煩今晚之前,將剩下的銀子收上來。”
沈敏滿臉錯愕,“這麼著急?”
寧宸點頭,“隻要南越使團還在,消息就有可能走漏。”
“好!”
李瀚儒和沈敏點頭。
寧宸沒有久留,轉身離開了!
傍晚的時候,他又來了。
但隻有沈敏在。
沈敏告訴寧宸,他和李瀚儒是分開行動的,他負責的部分已經收上來了,李瀚儒還沒回來。
寧宸坐著等了一會兒,喝了幾杯茶,李瀚儒回來了。
寧宸笑著問道“李大人辛苦,怎麼樣了?”
李瀚儒笑道“幸不辱命!”
寧宸笑道“這麼說來,一百萬兩銀子已經湊齊了?”
“我們隻說南越使團已經等不及了,那些人很痛快的就把銀子交出來了。”
寧宸冷笑了一聲,“這些軟骨頭。”
“既然如此,那兩位大人明日將銀子悄悄交給陛下便可。”
兩人點頭。
寧宸嘀咕道“該送他們走了!”
李瀚儒和沈敏相視一眼,不明覺厲。
寧宸則是離開了,沒大多功夫,他帶著一群城防軍回來了。
銀衣根本無權調動城防軍,但一聽是寧宸寧銀衣,城防軍沒多想就跟著來了。
房間裡,康洛和南越國師對麵而坐。
南越國師難掩恨意,問道“四皇子,人手都安排好了什麼時候動手?”
康洛沉思了許久,這才開口道“這裡是大玄皇城,寧宸乃是大玄皇帝的寵臣,想要動他可不是件容易得事情。”
“四皇子,此子若不除掉,將會是我南越大敵。”
康洛點頭,“這位寧銀衣,才華橫溢,擅兵伐謀,我又豈會不知他將會是我南越大敵?隻是要動他,必須要有萬全的準備。”
“再給我三天時間,我已經派人在調查他的行蹤了,一旦確定,即可動手。”
“還有那聲如驚雷的東西,必須搞一把來研究此物若是用在戰場上,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我們得研究清楚,早做防備。”
南越國師眼神狠辣,微微頷首。
康洛道“明天我約寧銀衣出去逛逛,來了好幾天了,還沒好好逛逛這大玄的皇城,聽說大玄的皇城很是繁華熱鬨。”
“國師隨我一起吧?剛好我們也好好探探這位寧銀衣的底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南越國師正要點頭,隻聽哐的一聲,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寧宸單手按住刀柄,大步走了進來。
康洛和南越國師臉色微微一變,相視一眼,有些心虛擔心剛才的對話被寧宸聽到。
南越國師聲色內荏地吼道“寧銀衣,你還有沒有點規矩?大玄的人,進彆人的房間,都是如此蠻橫嗎?”
寧宸伸出兩根手指,冷笑著說道“我糾正你兩點。第一,這裡是大玄,我點頭,你才有資格住在這裡,不是你住了,就成你的房間了,懂嗎?”
“第二,大玄乃是禮儀之邦,跟你們這些蠻夷不同我們很懂禮義和規矩,這是對你用不上,因為你不配。”
南越國師大怒,正要開口,卻被康洛製止了。
康洛看著寧宸,笑道“寧銀衣深夜來訪,所謂何事?”
“我本來還打算明日尋你,讓你帶我們逛逛大玄皇城呢?來這麼多天了,都沒出門,實在悶得慌,不知道寧銀衣可有時間?”
寧宸微微一笑,“我有時間,可你們沒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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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洛詫異,“寧銀衣此話何意?”
寧宸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是來送你們回家的我給你們一盞茶的功夫,快些收拾,我送你們出城。”
康洛和南越國師愣住了,一臉懵逼。
康洛皺眉,“寧銀衣,你這是什麼意思?”
寧宸淡淡地說道“我的意思很簡單,大玄寸土不讓所以,談判失敗,你們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康洛和南越國師相視一眼,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