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絕對不是,我秉性純良,怎麼會因為這點事弄死他呢?我是為了大局著想。”
潘玉成嘴角一抽,“你要不說自己秉性純良,我就信你了!”
寧宸笑道:“那我重說?”
潘玉成無語,“左耀祖的確罪不至死,但他乾的惡心事也不少他若是個普通人,危害倒也不大,但他手裡有權,對百姓來說危害甚大。”
寧宸豎起大拇指,“要不說你是金衣呢,這覺悟我是拍馬都趕不上俗話說,莫因善小而不為,莫因惡小而為之。我們殺他,是善。”
潘玉成疑惑,“俗話?我怎麼沒聽過這兩句俗話?”
“這不重要重要是殺了左耀祖,是為百姓除害,是在做善事。”
潘玉成點頭,“行!那我親自跑一趟。”
“好,那我先進宮了對了,腰牌借我用一下!”
潘玉成將腰牌丟給寧宸。
寧宸接住,轉身去了。
其實他是陛下召見,沒有金衣腰牌也能進皇宮,但需要通報,從宮門到養心殿,一來一回,跑得快也得一個多時辰,太浪費時間了。
有金衣腰牌,可以直接進去。
寧宸縱馬來到皇宮,天都黑了。
進了宮門,他一路小跑,直奔養心殿。
這個時間,陛下一般都在養心殿。
養心殿,玄帝放下手裡的奏折,伸了個懶腰,朝門口看了一眼,才發現天都黑了。
他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全盛,寧宸還沒來?”
全公公小聲道:“未見到寧公子求見。”
玄帝皺眉,“這小子該不會是忘了吧?”
全公公急忙道:“寧公子可能是有事耽擱了?”
彆看他平時總吐槽寧宸搶走了陛下對他的恩寵,關鍵時候還是向著寧宸的。
玄帝哼了一聲,“什麼事能比來見朕更重要?以朕看,這小子有些恃寵而驕了。”
那還不是你寵的?全公公在心裡悄悄吐槽。
正在這時,一個小太監,躡手躡腳的走進來跪下,“陛下,寧銀衣在外求見!”
玄帝又哼了一聲,“他還知道來啊?要不是天色晚了,會耽誤朕休息,朕非讓他在殿外跪兩個時辰不可讓他給朕滾進來!”
“是!”
小太監退了下去。
沒一會兒,腳步聲響起,寧宸走了進來。
“臣,參見陛下!”
玄帝看著他,“你還知道來啊?”
你讓我今天進宮,但也沒說什麼時辰進宮啊寧宸在心裡吐槽。
“陛下息怒!臣知罪!”
玄帝瞪了他一眼,“跟朕說說邊關的事,朕要聽細節。”
寧宸是遞過折子,可折子上大半都是在拍馬屁,剩下的一小半在誇大其詞,無限放大自己的功勞。
寧宸卻是突然跪了下來,“臣有罪,求陛下開恩!”
這一下倒是把玄帝給整不會了,有些懵。
“你又犯什麼錯了?”
寧宸無語,什麼叫又啊?說的好像我經常犯錯似的?
他看向全公公,“全公公,要不您先回避一下?”
全公公表情倏地一僵,這個混蛋,自己剛才還幫他說話來著,轉眼就給他一刀咱們不是自己人了嗎?
玄帝沒好氣地說道:“彆鬨幺蛾子了,快說,你又乾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