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出身?”九公主瞪圓了眼睛,連連搖頭,“那就更不能把荷葉嫁給他了,萬一哪天荷葉惹他不開心了,那豈不是小命沒了?”
寧宸無語,“他是殺手,不是殺人狂。”
正說著,荷葉讓人搬進來浴桶,注滿熱水。
寧宸讓他們都下去,然後脫光跳進浴桶裡。
旋即,將半推半就的九公主拉進來,教她玩起了水下開蚌。
直到水微微涼,寧宸抱起九公主走向床榻。
正所謂浴罷檀郎捫弄處,靈華涼沁紫葡萄。
床幔垂下。
大床有節奏了搖晃著。
直到後半夜可憐數滴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後,這才沉沉睡去。
翌日,上午。
寧宸帶著潘玉成,馮奇正,月從雲,離開了寧宸,來到南城門外。
戰旗隨風獵獵炸響,大軍集結。
寧安軍早已整裝待發。
全公公來了,代替陛下送行。
隨後,隨著寧宸一聲令下,大軍出發。
邊關告急,所以是急行軍。
千軍萬馬,鐵騎錚錚。
在城門口歇腳的賣貨郎看著大軍遠去,這才挑著貨擔返回城內。
寧宸率軍,一路急行。
一個月的路程,被他縮短到二十多天。
二十多天後,寧宸趕到了南境邊關。
南境守將童元洲,帶人出城五裡相迎。
兩人都是老熟人了。
見麵後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寧宸便詢問如今南境的情況。
“你說什麼?南越退兵了?”
寧宸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童元洲點頭。
“什麼時候的事?”
童元洲道:“就在昨日!”
寧宸眉頭緊皺,南越就在自己趕到的前一天退兵了,這是什麼操作?
“你不是八百裡加急,說邊關告急嗎?”
童元洲點頭,“末將誇大其實,南越大軍攻城四次,他們就跟瘋了似的,悍不畏死最後一次,城門差點被攻破。”
寧宸眉頭緊皺。
“走,帶我去城關看看!”
童元洲急忙點頭。
大軍進城,寧安軍去大營安營紮寨。
寧宸來到城頭之上。
城外,戰火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城牆外的牆壁上,大片大片的黑色如同潑墨,那是乾涸的鮮血。
這一切都足以證明童元洲沒有說謊,這裡近期發生過惡戰。
寧宸眸光閃爍,思索著南越此舉用意何在?
突然發動猛攻,又再自己到來的前一天撤兵了他們圖什麼呢?
要知道這一戰,南越折損了數千上萬人。
“童將軍,你把事情再說一遍,要事無巨細。”
童元洲點頭,緩緩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