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宸眯起眼睛盯著他,一字一頓地問道:“方仆,你到底是誰?”
方仆笑道:“我的確隻是風雲堂一個小小的謀士,也是七曜之一。”
寧宸突然間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刑室的木驢看到了吧?要不你騎著它繞皇城一周如何?”
方仆的臉色微微一變,他知道寧宸不是開玩笑如今他為魚肉,寧宸為刀俎,這世上就沒有寧宸不敢乾的事!
“好吧!我告訴你我除了是風雲堂七曜之一,還是西涼的太子師!”
寧宸嘴角微揚,一把揪住方仆的衣領,拖著他就往外走。
“你這孫子是一點都不老實,老子在跟你好好聊天,你卻在這裡放屁太子師?你他娘的在大玄蟄伏了十幾年,太子你妹的師,你能隔著幾萬裡教西涼太子?”
“今天說什麼我都得讓你嘗嘗木驢的滋味!”
方仆拚命掙紮,但他怎麼可能抵得住寧宸的力氣,生生被拖著走。
“寧宸,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寧宸冷笑,“你願意說,我也得願意信才行你在我這裡已經沒什麼誠信了。”
“我是西涼皇室,我是鎮西王寧宸,我這次說的實話。”
寧宸壓根不信,朝著遠處張望的紅衣喊道:“愣著乾什麼?把這個人給我帶到刑室。”
兩個紅衣跑過來,將方仆押解到刑室。
寧宸吩咐道:“把他的衣服扒光。”
方仆真的慌了,大喊道:“寧宸,你答應過不折磨我的人無信而不立,你言而無信。”
寧宸不屑道:“我說過不折磨你,前提是你得配合可你滿嘴謊話,還有臉跟我談誠信?”
說話間,兩個紅衣直接將方仆給扒光了。
寧宸伸出手,比劃了一個一公分的長度,看著方仆,發出一陣怪笑。
方仆老臉充血,羞憤欲死!
“去,把木驢牽過來,讓他好好感受感受什麼叫一發入魂?”
一個紅衣跑過去將木驢拖過來。
方仆看著木驢背上那幾十公分場的木樁,麵無人色。
“你們兩個幫幫他!”
兩個紅衣架起了方仆。
方仆拚命地掙紮,驚恐地大喊:“寧宸,彆忘了你大玄四皇子還在我們手上你敢這樣對我,我保證加倍奉還到你們四皇子身上。”
寧宸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便,反正吃苦頭的又不是我我說你們倆行不行,中午沒吃飯啊?”
兩個紅衣架起方仆,就往木驢背上放。
結果第一下沒坐進去,但把方仆嚇得魂都飛了,撕心裂肺地大喊:“寧宸,我沒說謊,我真的是西涼皇室鎮西王,我這次說的是真的。”
寧宸冷笑道:“你以為我會信?還鎮西王我已經查清楚了,你是西涼暗探之首老實交代潛伏在大玄京城的探子,否則下一次可就不會坐歪了。”
其實方仆是什麼身份,寧宸壓根不關心他隻不過是想要趁機挖出西涼蟄伏在大玄京城的探子。
寧宸看向兩個紅衣,“這次他要是坐不進去你們就給我騎上去。”
兩個紅衣嚇得臉都白了,額頭冷汗直冒。
方仆更是嚇得渾身哆嗦。
“寧宸,我說,我說我是西涼暗探之首。”
他根本不是什麼西涼暗探之首,但他知道西涼蟄伏在大玄京城的暗探情況。
為了保住自己的菊花,他決定出賣一個暗探來保全自己。
他很清楚,寧宸認定他是西涼暗探之首,若不交出幾個暗探,他就會體會到什麼叫一步到胃?
寧宸道:“把他帶過來!”
兩個紅衣將方仆帶到寧宸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