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羅國大軍中,左庭王騎著高頭大馬,四周都是他的親兵。
迤邐阿漢立於陣前,高大的身材給人強烈的壓迫感,手裡拎著呈現出黑褐色的狼牙棒,這是沾染了太多鮮血,才會出現這樣的顏色。
他跟梁京武算是老對手了!
他手裡的狼牙棒一指梁京武,操著半生不熟的大玄官話,“梁京武,你真懂事,上趕著來送死,省得我們去找你了!”
梁京武冷笑,“手下敗將也敢言勇?一群反複無常的小人陀羅國答應臣服,年年向我大玄進貢,轉眼就撕毀臣服條約,跟西涼結盟,真夠無恥的!”
“左庭王,你就沒想過如此做法,我大玄鎮國王會不會生氣?你若再落到他手裡,是否還會像上次一樣幸運,保住性命?”
左庭王臉色陰沉。
被寧宸活捉,一直是他的奇恥大辱。
梁京武這話,完全是在往他的傷口上撒鹽。
“梁京武,此一時彼一時今日,本王定要讓你們這些大玄草包有來無回,一雪前恥!若你識趣,快快下馬投降,本王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梁京武冷笑,“你有這個本事嗎?”
左庭王大笑,“看來你這九萬大軍給了你很大的底氣啊,可你彆忘了,草原是我陀羅國的主場今日彆說是你,就算是寧宸親自前來,本王也讓他有來無回。”
梁京武滿臉嘲諷,“是嗎?左庭王,記住你說的話,抓穩了一會可彆嚇得從馬背上掉下來。”
不等左庭王反應過來,隻見大玄兵馬朝著兩邊分開,讓出一條路來。
一個相貌堂堂的少年郎,騎著高頭大馬緩步上前。
左庭王臉色大變。
寧宸不是在西涼作戰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莫非西涼已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左庭王的身子在微微顫抖,不全是因為害怕,更多的是屈辱。
彆說看到,就是想起寧宸,都讓他羞憤難忍被寧宸生擒活捉,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屈辱。
寧宸看著左庭王,嘴角微揚,輕笑著說道:“左庭王,許久不見,可有想我?”
左庭王抓著馬韁的手指骨泛白,渾身微微顫抖,咬牙切齒地說道:“想,當然想本王每天都想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寧宸不怒反笑,“真是辛苦你了!不過我來就是為了幫你排憂解難,以後你就不會想了因為你沒機會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寧宸一邊說,一邊解下身上的甲胄,換上了金甲。
“你就是寧宸?”
迤邐阿漢手裡的狼牙棒指著寧宸問道。
寧宸看向他,淡漠道:“正是本王你又是誰?”
“迤邐阿漢!”
寧宸淡淡地哦了一聲,道:“沒聽過!”
梁京武趕緊介紹:“王爺,迤邐阿漢是左庭王麾下第一戰將,也是陀羅國的名將,這家夥力大如牛”
寧宸一臉無語的的看著梁京武。
他並不是沒聽過迤邐阿漢的名字,既然要打陀羅國,自然要提前做功課,對陀羅國的將領有所了解。
他和迤邐阿漢沒見過麵,但上次來北臨關,他就聽過這個名字了。
之所以說沒聽過,是故意氣迤邐阿漢,梁京武這個大聰明,竟然真給他介紹了起來。
迤邐阿漢被寧宸的反應給激怒了,手裡的狼牙棒指著寧宸,“聽說你是什麼大玄戰神是吧?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沒想到是個奶娃娃。”
寧宸並未生氣,笑著說道:“就是我這個奶娃娃,率領一千人就殺穿了你們北都王庭,順便活捉了你們的左庭王。”
左庭王氣抖冷,這是他一輩子的恥辱隻有殺了寧宸,才能一雪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