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整個心都在狂跳，她不敢看慕棲染，眼神裡的躲閃異樣的明顯。
“說話呀，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替你說？”
小丫鬟偷偷瞄了一眼門邊的一個小丫鬟，她看向慕棲染的眼睛，“主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勤勤懇懇為您乾活，可以說經過我的手的銀票，一張沒少，賬麵上也一點不錯。”
慕棲染點頭，“你說的對，賬是沒錯，錢是沒少，少的是貨，和你沒有關係對不對？”
二丫跪著爬到慕棲染的身邊，抱著慕棲染的大腿，出聲哀嚎，“主子，你不能因為自己的過錯，就把事情往奴婢的身上賴呀。”
“是，奴婢的身後沒有人撐腰，奴婢好欺負，但是您做事情也不能這麼決呀。”
慕棲染直接把她用力甩開，把她甩在一邊，“我說過，藥從我手上送到鋪子的時候是沒有問題的。”
小丫鬟堅決的搖頭，雙眼直直的看向慕棲染，“主子，先不說是不是奴婢乾的，你怎麼能證明從你手上送來的藥是好的？”
小丫鬟的話瞬間提醒了在坐的幾個妃嬪，是呀，她怎麼能證明呢？
“是呀，你怎麼就證明不是你弄的呢？”
“就是，萬一從你手上就被動手了呢？”
“這是看出事了，想要撇清關係，找人背鍋呢？還真當我們是傻子？”
皇上看了眼二丫，冷哼一聲不說話。
慕棲染冷笑一聲，“我能證明，首先我送去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而受傷的都是皇宮裡的娘娘，老百姓這麼長時間了，一個也沒有聽說，這就是赤裸裸的證據。”
小丫鬟不想就這樣承認，還在垂死掙紮，“那要是正巧有問題的全部被幾位娘娘買了呢？”
慕棲染雙手環胸，示意她看看幾位娘娘，“你真的把幾位娘娘當傻子？這明顯就是在賣出去的時候給動了手腳。”
說到這裡，慕棲染看向幾位娘娘，“娘娘，您詢問一下這個藥都經過誰的手就可以了。”
皇上點頭，徳公公轉身出去把去買的丫鬟小廝叫進來。
徳公公上前一個一個的詢問，慕棲染最後做了一個總結，因為人比較多，人員比較渙散，好巧不巧的，一圈下來，全部就隻經過一個人的手，那就是二丫的手。
還好巧不巧的全部都是二丫主動的。
眾人這才全部看向二丫，麗妃伸手指著二丫，氣的渾身打哆嗦，本來，她就很長時間沒見皇上了，那天皇上正好是去她的院子。
對她來說，那可是久旱逢甘霖，半路被這個小丫鬟給截住了。
“好你個小賤蹄子，你這是找死呀。”
慕棲染不說話，二丫看著麗妃想要上前活撕了她的樣子，更加害怕了，低著頭趴在地上不敢說話。
“還不快點說實話！”皇上一聲怒喝。
原本二丫本就薄弱的屏障，現在徹底崩碎。
“是淑妃，是淑妃，是淑妃娘娘身邊的大丫鬟來找的奴婢，她拿奴婢偷藥的事情威脅奴婢，說是奴婢要是不乾，就把這件事情捅出去。”
李叔在一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二丫，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好呀，是淑妃那個賤人。”麗妃剛一說出來，看見旁邊的皇上，趕緊把嘴巴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