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叫他彆老搶人補刀,這下好了吧,被留那兒了。”
顏成一邊吃著烤串一邊講道:
“還不出手,還鍛煉我們,狂的他,不就是資助了我們點船,點武器,點裝備嘛,有啥了不起的,沒他咱照樣能過。”
顏成又擼下一串:
“你們都看我乾啥,我串留臉上了?”
他疑惑地拿出隨身攜帶的鏡子照了照,隱隱約約看到了身後齊旌那微笑著的臉,然後默不作聲地放下鏡子。
“話又說回來了,齊旌這個人啊,人是真的好,腦子好,還慷慨。
鍛煉咱的能力是多麼聰明的人才能想出來的事兒啊,還有這些裝備,沒有它們我都不知道怎麼活,我能開心地吃著這串,都得感謝他。
啊,真香,我得給他留幾串,宋江你個家夥,吃這麼多,也不知道感恩你的隊長,沒有他咱能吃上串?趕緊再烤幾根,給我齊哥嘗嘗你的手藝。”
“我怎麼覺得你的手藝更好呢。”
“那當然,我的手藝好雖好,但還是當麵烤出來更有感覺,哎?齊哥來了,這是小弟給您準備的串兒,香的嘞,快嘗嘗。”
看到顏成這滿滿的求生欲,齊旌也是氣笑了。
“行吧,那我嘗嘗。”
齊旌坐下,拿起一根烤腰子,說道:
“剛才我好像聽見有人不想要我資助的裝備啊,既然這樣,還是收回來吧,我看送給海魚挺好的。”
顏成一臉生氣地說道:
“那個大傻蛋說的,竟然不珍惜我齊哥的裝備,這不是腦子有問題麼,我要是見了這個人非得戳他兩筆。”
齊旌笑道:“老顏啊,你這演技不錯啊。”
見齊旌攤牌了,那顏成也不裝了:
“還行還行。”
“你平常就是這麼說我壞話的?”
“哪有,我也就是今天嘴瓢了一下,你問問宋江他們,我剛才喝酒了而已。”
顏成從桌子下麵掏出來一瓶瓶白的,齊旌看了看,竟然已經空了。
“我靠,你還真能喝啊!”
他都不敢喝這白的,辣嗓子不說,還賊苦,顏成是怎麼喝下去的。
宋江伸出手指,指向齊旌身後的甲板,小聲說道:
“這是岑老師喝的,她剛才把你弄的烤串差不多全吃了,還乾了三瓶白的,現在手裡還拿著兩瓶呢。”
原來不是顏成喝的啊。
還好他沒有背著自己偷偷增長酒量,雖然自己捏住鼻子也不差就是了。
不過岑溪老師這安全員過得是真滋潤啊,又是串又是酒的,還有大電視能看。
不知道文靜老師的待遇怎麼樣。
“雷達又響了,我去開炮嘍。”
顏成拿著雷達就蹦蹦跳跳地離開了這裡,跑到了船頭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
這家夥。
與此同時。
苟一狗他們隊正在海上和一群刺鷗交戰著。
“哪來這麼多刺鷗啊,怎麼跟瘋了一樣朝著咱的船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