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本來是想把畫出來的贗品癢癢糖給他吃的,一時衝動用掉了唯一的一顆在這種人身上,實在浪費。
算了,回去再找齊旌要幾顆,他不是用神器·神農鼎和歡歡師叔定下了大量的丹藥供應麼,咱作為他的精英隊員不得分點兒?
“嘎嘎,啊哈哈?額呀!”
一陣怪笑聲把顏成的思緒拉回來。
他發現梅瑪楊不知何時已經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不停地抽搐和怪叫。
終於發作了!
舒坦!
此時的梅瑪楊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奇癢無比,那種感覺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每一寸肌膚和血肉。
這種難以忍受的瘙癢讓他痛苦萬分,甚至恨不得立刻用刀將自己的皮膚全部剝開以求得一絲解脫。
然而無論他怎樣拚命掙紮和抓撓,都無法緩解這可怕的症狀半分,反而使得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
可謂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麵容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雙眼布滿血絲,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灑落一地,身體也在不受控製地一陣陣劇烈抽搐著,口中還不斷傳出一些極為奇怪的叫聲,不自覺地流淌出唾液。
周圍的人看到他這般慘狀,都渾身打了個冷顫,倒吸好幾口涼氣。
媽耶,這是給他吃了啥啊。
這鬼樣子,不如趁早死了算了,聽著怪難受的。
旁邊一直在劃水的梅敕奈看到梅瑪楊如此狀況,嘴角不受控製地上翹,卻迅速被她壓下。
咳咳,不能笑,我可是他的隊友,憋住憋住。
雖然臉上不能表現出任何表情,但她心裡可謂是高興極了。
這個綠毛仗著自己家世誰都看不起,還經常在留學生群體裡搞這搞那,帶壞了好多小弟弟小妹妹。
這下終於被收拾了,nice!
不過,為了不被他以後找麻煩,還是先把這個傻鳥弄暈吧,這點兒時間的折磨也差不多夠了。
她伸出了一個手指,準備釋放異能把他給弄暈。
可對麵的顏成卻在這個時候用拉起彈弓對她發動了攻擊,射出了一顆紅色的圓球。
她也隻好“被迫”放棄了弄暈梅瑪楊的想法,操控斥力進行防守。
這可不是我不救你,是對手纏住我了呀。
揮揮手輕鬆地彈開這顆圓球後,梅敕奈露出了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哎呀呀,小弟弟,你怎麼偷襲呢,姐姐我可是還在蓄力呢。”
可顏成此刻並沒有精力聽她的話音,他已經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她的動作上。
好強!
僅僅是彈開自己攻擊的這一手就可以看出她的實力很高。
之前的比賽裡她表現出來的異能是操控物品,就像念力一樣,每次都是漫不經意地把人輕飄飄地送下擂台以獲得勝利。
本以為她沒那麼厲害,可真正麵對的時候才感覺到她帶來的壓力有多大。
無形的氣場籠罩著整個擂台,幾乎要化成實質,壓迫著他的神經。
現在他感覺這個金發大波浪洋妞隨時可以把自己兩人“送”出去。
可她並沒有這麼做,是因為什麼呢?
管它呢,射!
顏成撕開了自己目前的最強射擊武器天穿劍畫作,射出大量光束。
同時,白皛皛召喚出了漫天飛紙,天女散花般地在整個擂台上空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