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者和霜星回來沒多久,就被塗方叫了過去,而他們說實話,也對塗方的回歸感到意外。
他們並不是驚訝於塗方的回歸,而是驚訝於他回來的竟然這麼早,滿打滿算還不到半年時間!
不過他們也有些好奇,塗方叫他們是為了乾什麼。
一隻巨大的手撐開了帳篷幕簾,伴隨著沉重的腳步,一位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而在這高大身影的身後,都跟著一個相對嬌小的身影。
而這兩人正是被塗方單獨叫過來的愛國者和霜星。
“嗯?塔露拉她不在嗎?”
霜星有些好奇,她知道這裡是塔露拉這個營地的首領,平日裡處理營地事務的地方,按理說她應該出現在這。
“她啊!她現在不在這,她在外麵處理一些營地的事務,畢竟你們不是回來了嗎?所以今天的事也相對較多一些
比如各種各樣分配的問題,居住地的問題,以及人員之間雜七雜八的關係的問題啦!需要她在營地裡麵東奔西走。
不過不用擔心,過一會她應該就來了。”
塗方開口解釋道。
“哦,也對!哎,對了,我記得這裡麵有些問題以前是你管的吧?”
“嗯,不過哈,你應該也清楚那些事在我那次走了之後就全歸塔露拉管了,說實話,其實我也想幫她一下的
不過嘛,她最後還是沒有同意就是了,可能主要是因為這個吧。”
塗方說著,將自己脖子上仍然清晰可見的青紫色掐痕展示了出來。
昨天晚上塗方詢問塔露拉需不需要幫忙處理一下營地事務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個,塔露拉沒沒同意,反而是讓塗方早點回去休息。
“這誰乾的?看作程度估計離你把你掐死也不遠了!”
塗方脖子處的痕跡令霜星,嚇了一跳,她很清楚,那種程度絕對可以要了塗方的命!
“哈哈,一些意外罷了,不要緊,總之塔露拉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可能才想讓我多休息休息吧!
不過其實這種掐痕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影響,就是了,好了好了,這些雜七雜八的事不用在意!我們也來說說正事吧!”
“嗯所以你把我們叫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看著終於進入正事了,一旁的愛國者終於開口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塗方聽到愛國者的詢問,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漫步走到一個箱子邊,從裡麵掏出了兩針抑製劑。
塗方知道愛國者和霜星,可以說就是整個整合運動之中被感染程度最深的那幾人之一,而塗方現在要做的自然就是治病了。
而在看到塗方掏出來的東西之後,霜星有些疑惑,而愛國者則是若有所思。
“這是”
霜星看著那兩管特殊的針劑,有些好奇的開口。
不過沒等塗方回答愛國者就開了口。
“塗方如果我想我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某種高級的礦石病抑製藥劑”
愛國者在自己的腦海中稍微搜索了一會兒,就發現了這到底是個啥玩意兒,雖然細節方麵有很多不同。
但從大體上來看,這玩意就是當年愛國者在烏薩斯軍隊裡時候使用的高級礦石病抑製藥劑翻版。
要知道,自從當年的那一戰之後,愛國者的礦石病感染程度嚴重加深,尤其是肺部!
具體有多嚴重呢?隻能說,直到現在愛國者也隻能依靠他這身裝甲來輔助呼吸。
愛國者有時也會想,或許這套裝甲脫下來的時候,就是他停止這一生行軍的時候吧
不過當時的烏薩斯政府,可沒想讓他停下行軍,於是就對還在烏薩斯軍隊之中的愛國者這種藥劑。
以保證他的戰鬥力,不會隨著感染程度的加深而減弱,而結果也確實如他們所想的,愛國者的礦石病得到了抑製,戰鬥力自然也就沒有什麼衰減。
而隨著愛國者離開烏薩斯的軍隊,這種藥劑自然也就斷供了。
而隨著藥劑的斷供,礦石病便再一次影響了愛國者的身體健康。
其實明麵上愛國者還是那個愛國者,但實際上,戰鬥力其實已經遠不如他在烏薩斯軍隊的時期了。
最好的證明就是他的年齡在溫迪戈之中仍屬壯年甚至還屬於比較年輕的那種,但身體狀況卻早開始已步入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