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星看著有些警惕的塔露拉,有些無語的開口道。
“你在想什麼呢?我隻是聽說塗方好像身體出了點問題,過來看看,順便把這玩意送過來。”
說著霜星,便將手上拿著的那個外套亮了出來,這外套正是昨天晚上塗方落在歡迎會現場的外套。
至於為什麼這個外套會在她那裡嘛這就不得不從那幾個喝斷片了的雪怪說起了
話說當時塗方跟著塔露拉走之後,那幾個雪怪並沒有提下他們喝酒的步伐依,然在不停的豪飲。
到最後的結果自然就是那些個雪怪全部喝斷片了,直到今天下午才陸陸續續的醒過來。
至於為啥子他們都要被凍死嘛。
首先昨天他們穿的衣服並不薄,然後他們的體質也比塗方強的多,再然後由於源石技藝的緣故,他們對寒冷的抗性遠高於常規泰拉人。
所以他們即使經過了一整晚的風雪吹打,也能夠在第二天照常活蹦亂跳。
而當他們徹底酒醒的時候,也意識到了自己得趕快回他們駐紮的營地去,而在他們回去的過程中,也順手將塗方的那件大外套帶上了。
而等到他們回到營地之後,霜星也認出了那件外套是塗方的,所以也就有了,現在送外套的這件事。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也想借此機會看看塗方的情況,畢竟他已經一天沒出現了,而且營地裡也有流傳一些塗方身體出了點問題的話。
回歸正題,霜星也沒過多跟塔露拉廢話,徑直走到塗方麵前,將外套扔到了一邊,觀察起了他的情況。
而她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麼問題,畢竟此時的塗方已經退燒了,她要真看出個什麼問題了那才奇怪。
“嗯你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霜星看不出問題,隻好開口問道。
“嗯我其實現在也沒什麼問題,就是四肢有點乏力加酸痛,就是有些不得勁,總體來說還好!”
塗方也沒想那麼多,直接實話實說了,現在他看來,這都是些小毛病,不值得關心。
隻不過話傳道霜星耳朵裡卻變了一番意思。
“四肢乏力,還有點酸痛”
霜星嘴巴裡這樣喃喃著,腦海裡也思索了起來。
而思索之中的霜星眼神瞟到了另一邊的塔露拉,突然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
由於她是問過那些喝斷片的雪怪們的話的,所以她也知道塗方昨天晚上,是被塔露拉叫開的,所以
霜星又徑直離開了塗方,朝著塔露拉那邊走過去。
而在這之後,又將這隻有些懵逼的德拉克拉到一邊,壓著聲音“語重心長”的說起了,隻有她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話。
“塔露拉我知道你憋了這麼多年,你很難受,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節製一點。
你應該也知道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這個道理,更彆說塗方這隻牛本身就弱的離譜。
所以我希望你能多為塗方著想一下,儘量多克製一下自己,不然你一直這麼壓榨塗方的話唉”
說到最後,霜星重重的歎了口氣,並向塔露拉露出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顯然,這隻白兔子誤會了什麼。
而塔露拉在聽完了霜星的話之後,臉則是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而霜星在說完了這些之後,則是叫上了帳篷口那幾個雪怪一起離開了這裡。
隻不過
又是一陣冷風,不知道為啥,這隻白兔子又去而複返了。
“還有一件事,我剛剛忘了,我現在再來說一下。”
重新進了帳篷的霜星這樣說到。
隨後,不管現在的塔露拉臉已經紅成了什麼樣子,直接把她也拉到了床前麵。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嗯說白了就是給塗方找個護衛,畢竟他過段時間就又要離開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