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全身都在疼。
這是塗方有意識之後的第一個想法。
他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隻是隨著他的眼睛睜開,一片廢墟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散落的物件,爆炸的痕跡,遍地的死屍。
以及在他旁邊看著他的龜龜和小刻。
“塗方,你醒了啊!”
“嗯。
發生什麼事了?這是遭到襲擊了嗎?”
“不知道,不過確實有人在打我們。”
“好吧,小刻,你把我的醫療箱拿過來,我想我得好好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了。”
塗方用自己的雙臂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在地上坐起來。
他不確定自己現在身體的情況怎麼樣。
因此,檢查是必要的,而隨著檢查的結束,塗方也基本確定自己也隻是皮外傷。
而在對自己身上的傷口進行了簡單的包紮之後,塗方又讓龜龜和小刻架著自己上了輪椅,他準備去其他地方看看情況。
而結果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營地遭受到了襲擊,死了很多人。
而通過這些幸存的人,對自己所說的話,塗方也大概拚湊出了襲擊的過程。
再然後,塗方找到了泥岩,她此時的狀態說不上很好,塗方很確定她是氪命了。
通過他收集到的信息,他知道昨天晚上在一陣地動山搖之後,有一尊巨大的石巨人破土而出的。
而且現在那個石巨人就矗立在不遠處
而在那之後,大地又開始不斷隆起又下沉,很顯然,那一名領頭的糾察隊隊長顯然察覺出了什麼。
在泥岩的施法徹底完成之前,帶隊撤離了這裡,而見敵人已經離開,泥岩的施法自然也停了下來。
麵對塗方的詢問,她也向塗方說明了她當時要施展的是一種土石之子之間流傳的秘術。
隻不過也僅限於此了,剩下的她沒有跟塗方多說。
不過塗方結合泥岩現在的狀態,心裡其實也有一種猜測,那就是泥岩所要施展的秘術,其實代價很大。
結合一些其他營地成員描述的,當時大地都在顛覆的情景,塗方覺得那種代價很有可能是泥岩的生命力之類的。
而那群糾察隊早些撤走,從而導致秘術的中斷,某種意義上也算省了泥岩的命。
而在確認完了營地的基本情況之後,塗方則開始了整合營地,整合營地的資源和人員,弄清楚到底都損失了個啥之後。
塗方說實話,心情挺複雜的
物資沒了一大半。
那些個能戰鬥的人裡麵,除了薩卡茲雇傭兵,基本都死了。
不過好在營地裡的傷員沒再增加多少,畢竟大多數人都是被直接炸死了的,連成為傷員的機會都沒有
在這之後泥岩和塗方以及一些人開了個會,確定了,現在的目標,即在極快的時間,完成營地的修整,隨後繼續北上。
並且速度越快越好,畢竟他們現在的的物資支撐不了他們多久了。
同時由於泥岩身體的原因,營地的指揮權暫時移交給塗方,眾人對此沒有異議。
修整花了一天左右,期間並沒有什麼糾察隊繼續過來打擾他們,也因此,塗方他們就獲得了難得的喘息的機會。
整理營地物資,安撫各種人員的情緒,給泥岩檢查身體,等等一係列事。
而到了,晚上,塗方原本認為襲擊可能還會再次來臨,所以加強了警戒。
不過其實也就那樣,不過好在塗方的猜想沒有成真,那群家夥並沒有來。
而到了第二天,剩餘的人由塗方帶領,再一次的上路了。
此行塗方的打算是儘快北上找到整合運動,畢竟他們的物資已經不算充裕了,所以要越快越好。
而這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的事,不過期間倒有一件事值得一提。
那時大概是襲擊事件之後的第五天,一名負責偵查的薩卡茲雇傭兵發現了一個小型的礦場。
此時,塗方他們剩餘的物資也已經用掉不少了
在詢問了那一名薩卡茲雇傭兵,知道了礦場裡麵的主力部隊可能都已經離開巡邏了或者壓根沒有之後。
塗方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就是搶劫一下這座礦場。
塗方的想法並不是不可能,薩卡茲雇傭兵們的戰鬥力是很強的,即使隻有三四十名,但打下一個表麵上沒有多少防禦力量的礦場還是沒問題的。
並且塗方還有個底牌,那就是泥岩的源石技藝,要知道,那可是在礦場裡麵呀。
隻要情況出了點問題,塗方不介意把他們活埋一段時間。
不過,情況終究還是挺順利的,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塗方他們發起了突襲。
而突襲的結果自然是他們成功在一聲聲敵襲之中拿下了礦場,並且狠狠的補充了一波物資。
不過,在突襲礦場的過程中,倒是有一件趣事,那就是在泥岩一錘子敲碎了一個監工的腦殼子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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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救下的感染者稱呼為愛國者
這也不怪這群感染者,他們從外麵被抓過來的感染者口中了解過遊擊隊的事,不過並不全麵。
在他們的心中,愛國者是一名高大的巨人,會攻打礦場解救裡麵的感染者。
而此時的泥岩
隻能說和這個形象很近
她在著甲狀態確實是個巨人,而她也確實在襲擊這個礦場
不過這終究隻是個小插曲,再把這礦場搜刮了一遍之後,塗方他們就繼續上路了。
咱也不知道那群外出巡邏的糾察隊主力回來,發現自己的家被偷了,是個什麼樣的心情,反正應該不是很好就對了。
北上的路途一直在繼續,期間也打劫過幾個礦場,救了一些人,以及搶了一些物資。
不過這都不重要,因為他們到整合運動了。
而麵對一支如此龐大隊伍的投奔,塔露拉則是是親自接待了泥岩和塗方。
而她在見到塗方的時候,說實話也有些驚訝,畢竟她沒想到領導著這群人的人竟然是個殘疾。
這場會麵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主要也就是交代了一些加入的人員在整合運動安排的事。
而塗方則是在與塔露拉的對話之中,儘量收集著一些信息。
比如整合運動的現狀之類的。
不過,當她從一些人口中得知塗方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荒野醫師時,她也對塗方的身份感到了驚訝。
而塗方也沒想到,自己的名聲竟然能傳這麼遠,連塔露拉都知道。
不過這終究隻是個會麵,不算是什麼大會,總體上也沒持續多久。
很快就結束了。
而在接下來的營地生活之中,塗方到也發現了幾件事,比如阿麗娜
她已經死了
現在是其他的老師在教這群孩子。
這是塗方從一名孩童處聽到的消息。
說實話,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塗方心裡是有些慌亂的,因為如果小鹿死了的話,就代表著塔露拉距離那件事很近了
而塗方必須要防止那種事情的發生,他知道自己必須得做點什麼了。
而在此之外,塗方也知道營地裡有另外一夥薩卡茲雇傭兵。
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消息。
而塗方打算拜訪一下另一夥薩卡茲雇傭兵,也因此,在去的時候,他把自家的一些薩卡茲給帶上了。
隻不過嘛
當營地之中的,看到前來的塗方的時候,就如同另一個一樣,直接衝了過去。
而她身上則散發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而此時的不知道她的做法的,直接把塗方身邊的龜龜和小刻整應激了
與那邊的不同。
在即將接觸到塗方時,龜龜第一個衝出來把她頂飛了出去。
而隨後被頂飛在半空中的則是被小刻抓到了機會,直接按著她的頭從半空中給她按到了地上
(具體場景可以參考靈知和鐧
小刻是鐧,是那隻被按在地上的鳥)
這還沒有完,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是一瞬間,她就被人按在了地上。
隻是此時的小刻並不打算這樣輕易的放過她,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那個時候的是想要了她們的命。
此時的小刻顯然已經注意到了額頭兩邊向下彎曲著長的那兩根紅色的角
隨後小刻一不做二不休,抓住其中的一隻角,直接將其掰斷,然後以尖的那頭朝下準備直接紮到的腦袋裡。
讓從一隻活蹦亂跳的蟑螂變成一隻死蟑螂。
得虧現在的塗方反應了過來,開口喊了一聲,讓小刻終止了這個會要了小命的行為。
而此時的滿腦子隻有剛剛發生了啥,我咋在地上?我好像要死了?
不過沒過多久,在塗方帶過來的薩卡茲和營地裡的薩卡茲劍拔弩張的氛圍中。
一名被稱作何大雷,啊呸!赫德雷的薩卡茲聽聞了這邊的事跑了過來。
他先是給魯莽的行為道了歉,隨後又邀請塗方到帳篷裡坐坐,有什麼事咱們都好好談談。
塗方自然是答應了的。
而此時被赫德雷從地上拉起來的剛開口想說些什麼,就直接被赫德雷捂住了嘴巴。
因為他知道,如果讓開口多半說出來的不是什麼好話
隨後示意身邊的那幾個薩卡茲把缺了一隻角的送到楊妮沙,啊呸!伊內絲那裡。
談話過程沒什麼好說的,因為有赫德雷主導,所以雙方都挺愉快的。
不過,雙方在最後將要分彆的時候,塗方倒是代替小刻問了一個比較冒昧的問題
那就是的角,他們能不能留著,因為小刻發現的角,與她的附魔的源石技藝適應性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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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它的形狀也很像一把刀,所以小刻打算把這隻角帶回去磨一磨,當一把刀來使
說實話,當塗方說出這件事的時候,他也愣了一下,不過隨即便也答應了。
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剛剛那一下是想殺了塗方
而如果把這隻斷掉的角送給他們,這事應該也就算翻篇了吧?
總之在此之後,小刻的腰上就多了一把紅色的刀
並且我們至今也無法知道,當塗方來串門的時候,看到小刻腰上的那把刀,摸著自己斷掉的那隻角的位置會有什麼樣的心情
而在此之後,塗方則是很自然的,當上了營地裡孩子們的老師,因為最困難的語言方麵的問題,塗方早就自學解決了。
並且塗方本身也算是個知識分子,教教這群孩子還是很簡單的。
並且說實話塗方對於帶孩子還是挺有一套的,很輕易就可以和這群孩子玩到一塊去。
而孩子們對塗方的評價
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
和阿麗娜姐姐很像。
一樣的耐心,一樣的溫柔。
並且同樣的有時間也會去救治一下營地之中的傷員之類的,總體來說,在營地的人眼中,塗方和阿麗娜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不能說一模一樣吧,隻能說完全相同。
同時,又因為塗方本來名聲的緣故,所以塗方本身在營地裡的名望也挺好的,在與這一結合
隻能說塗方無論是風評還是一些雜七雜八的方麵真就成第二個阿麗娜了
而在這些孩子之中有兩個人更是如此,他倆直接把塗方當成了阿麗娜的代餐
而這兩人正是伊諾和薩沙。
說實話,塗方也沒想過這兩個叫伊諾和薩沙的孩子能夠這麼粘著自己。
不過塗方對這兩個孩子也說不上討厭,因為塗方也知道這兩個孩子就是後來的梅菲斯特和浮士德。
而塗方並不想讓他們變成後來的那樣,所以對他倆的教育也就格外的用心。
同時,不光是對這群孩子,對塔露拉來說,塗方也和阿麗娜很像。
也是一個傾訴的口子。
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塗方找上了她,而她在與塗方交流的過程中,則下意識的把塗方當成了類似於阿麗娜的存在。
某種意義上,塗方也成了塔露拉的代餐。
隻不過這一切是某些人不願意見到的。
塗方的出現填補了塔露拉某些方麵的空缺,這對於某隻黑蛇來說是不可以接受的。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像弄死阿麗娜那樣把塗方弄死,但一直護衛在塗方身邊的龜龜和小刻成了他的一道難關。
不過,這並不能難倒他,很快他就想到了另一個方法。
不知何時,薩卡茲們和營地的矛盾衝突開始愈發頻繁了起來。
而塗方因為本身和營地以及薩卡茲們的關係都算是比較良好的緣故,成為了兩者溝通的橋梁。
因此,每當有矛盾發生時,基本上都要兩邊奔走當和事佬,並且又因為他還要給孩子們上課。
所以一件件事砸下來,塗方就顯得有些分身乏術,而這正是那隻黑蛇想要看到的。
既然無法直接乾掉塗方,那就間接的疏遠他和塔露拉的關係,讓他沒時間去開導去充當那個類似於阿麗娜的口子。
這樣的話,他的計劃就可以照常進行下去了。
而事實,正如他想的那樣,塗方每天都擱那到處奔走,每天也都因為勞累,沒有時間,或者說下意識的忽略了塔露拉那裡。
而塔露拉本身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塗方,也因此,塗方這個類似於阿麗娜的口子雖然存在,但和沒存在,也沒多大差彆了。
塗方有時也會想起塔露拉,但總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問題,從而拋之腦後。
因此
某一天,塗方發現了一個事。
塔露拉好像變了。
這個時候塗方才意識到到底出了什麼事,因為自己的疏忽導致黑蛇這個老登上身了!
這一下,直接把塗方的陣腳給打亂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此,他便先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先求穩再說。
而與塗方按兵不動不動,黑蛇的到來,給整個營地都帶來了改變,最開始的時候,沒有人察覺到異常。
但慢慢的,漸漸的,營地突然變得不一樣了,變得暴力了?
不隻是暴力,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方麵,很多敏銳的人已經察覺到營地變得不一樣了。
比如泥岩。
而有些人則是被這些一點一點的變化,潛移默化的影響著。
而這些人則就是後來切城核心圍攻站裡麵那群最後還擁護塔露拉的狂熱分子。
某一日的晚上,泥岩讓塗方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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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岩,這麼晚了,你叫我來乾什麼?唉?你們都在啊?”
塗方被小刻推著進了帳篷,卻發現有好幾個當初跟著泥岩的薩卡茲雇傭兵也在這。
“塗方,你應該也察覺到了,最近營地裡的變化了吧?”
泥岩並沒有回答塗方的疑問。
“確實,塔露拉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就是我叫你來的原因,是這樣的,我們打算脫離整合運動了,整合運動已經變了,相信你也能看出來。”
塗方不語,他是知道泥岩小隊最後會脫離整合運動的,不過沒想到居然這麼快。
“現在有多少人準備離開?”
“當初跟著一起來的一些感染者,以及一些薩卡茲。”
“能多帶一些人嗎?”
“可以,但不能暴露。”
“那我們的目標呢?我們目標是去哪?”
“不知道。”
“好吧,那計劃大概什麼時候開始?”
“沒定下。”
“那這個計劃你們是什麼時候想出來的?”
“昨天。”
塗方
塗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啥,好的,這群家夥連具體該怎麼做都沒想好呢?隻是有了脫離的想法,所以就把他叫過來了。
塗方最終接手了這個隻有想法,連半成品都算不上的計劃。
再然後就這個計劃和泥岩他們商討了起來,塗方想要儘可能多帶一些人。
全部的薩卡茲雇傭兵和孩子,薩卡茲們的戰鬥力強悍,可以安全保障,並且由於這段時間塗方經常處理他們和營地之間的關係。
所以塗方在他們裡麵名聲還算挺好的,因此帶上他們走應該不算什麼難事。
至於孩們塗方終究是當了他們的老師,他還是放不下他們,希望能夠帶著他們一起走。
再然後就是儘可能的帶一些,願意跟著一起走的營地成員,優先選擇他們帶過來的那些人。
以上的這些說的簡單點,就是塗方想多帶一些人走。
而泥岩他們對此不置可否。
塗方要帶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真要搞這麼多人走,那就不是偷偷離開了,那就隻能叛逃了。
而叛逃
那估計就得跟營地裡的戰鬥成員做過一場
塗方自然是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的,於是拍著胸脯表示自己有辦法解決,而泥岩他們則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相信了塗方。
在這場秘密的小會不久,塗方就去找了一個人,一個塗方十分信任的人。
“愛國者先生,我有件事需要找您。”
“請說”
“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請那兩位盾衛出去行嗎?”
“讓她們兩個”
愛國者的言下之意,自然是指龜龜和小刻。
“她們兩個不礙事的。”
塗方如此說道。
愛國者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讓那兩名盾衛離開了。
“說吧什麼事情”
“塔露拉變了,您應該也能察覺的出來。”
“嗯”
愛國者沒有反駁塔露拉的變化,他是能夠看出來的,不過目前的他還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畢竟現在的塔露拉,還沒有進行某些“過激”的行為,他仍然認為,塔露拉還是那個塔露拉。
“長話短說吧,請問您知道不死的黑蛇嗎?”
而當塗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空氣中的氣氛顯然發生了變化
“知道那又如何”
“我十分肯定現在的塔露拉,已經不是塔露拉了,她是不死的黑蛇,烏薩斯意誌的化身。”
“你為何告訴我這些你又如何證明你所說的是真的”
“整合運動不應該覆滅在黑蛇的手中,我不知道如何拯救他,所以我打算帶著一部分人逃走。
很大的一部分。”
塗方話到最後,又補充了一句。
“你是希望我能加入你們”
“這樣自然是最好,這樣的話,火種保留的概率會更大,不過我對此並不抱太大希望,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對你的性格其實還算了解一點。”
“嗯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比如那不死的黑蛇”
“愛國者先生,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解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我所說的都是正確的,我隻能告訴您,我知道很多事”
沉默
塗方與愛國者就這樣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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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坐在輪椅上,比誰都要矮小的人,與一名真正的巨人對視著
巨人恐怖的眼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而那坐在輪椅上,矮小的人隻是直視著他投過來的目光,沒有退卻。
突然,塗方開口了。
“愛國者先生您”
“不用多說了”
塗方剛想說什麼,卻直接被愛國者打斷了。
“你們叛逃的事宜如果我沒看見我是不會管的”
這樣說著,愛國者閉上了他那冒著紅光的眼睛,他不知道塗方所說的究竟是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