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方一行人離開了萊塔尼亞。
此時,隊伍之中的人數已經來到了4000人。
這些新增人大多是塗方隊伍的名聲在萊塔尼亞的流浪者之間傳開了之後,那些不遠千裡趕來投奔的人。
順帶一提,其實想要加入塗方隊伍的人還遠不止這些,其中有的人甚至組成了百人的小隊伍,想要並入塗方的大隊伍中。
但是當人數到達了3000人之後,塗方對新加入人員的篩選就變得十分嚴格了,基本上3000人往後的每個人都有個一技之長。
而當隊伍人數達到了4000多人的時候,隊伍之中的外來人員大規模加入的事,就可以說沒再出現過了。
畢竟4000人已經是一個十分龐大的數目了,先不說後勤問題,就光這4000人的管理問題,就讓塗方感覺頭大。
得虧隊伍之中還有不少像赫德雷這樣的,能夠幫他管理的人,不然塗方的頭發
不過雖然有這些人的幫助,但是塗方的精神狀態仍然可以稱得上是堪憂,許多問題仍然需要他去解決,也隻能由他去解決。
比如一些新加入的人和薩卡茲之間的矛盾的事,這種事基本上隻能讓塗方親自出馬,不然的話,兩方人無論哪方都很容易不服之類的。
然後關鍵是這種事還經常發生,塗方雖然對這種事感覺都快要煩死了,但是他還是不得不處理。
而且像這樣的事還有很多,塗方現在的精神狀態隻能說是一種說顛不算顛,但是仍然算不上多好的狀態。
經常需要在大晚上偷偷去泥岩那裡求安慰,或者是需要小刻來逗他開心之類的。
順帶一提,塗方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覺得閒著也是閒著便讓大刻幫忙,在精神空間裡,對那個提取出來的,巫王立方體行了一係列的研究。
這個所謂的研究,就是找這個老年癡呆的巫王聊聊天,談談話之類的。
而在研究巫王的過程中,塗方發現眼前的這個巫王雖然腦子有些小問題,比如一些邏輯管理,以及記憶方麵出現了一些混亂。
但是他最重要的那關於源石技藝的極高天分,卻仍然存在,這使得塗方不禁萌生出了一些大膽的想法。
比如
讓眼前的這個老年癡呆的巫王為自己所用!
因此,在後續的研究之中,塗方就對這個老年癡呆的巫王展開了一係列的忽悠大法。
至於如果到後麵巫王擺脫了老年癡呆的狀態,會不會產生什麼諸如暴怒之類的後果從而導致隊伍被攻擊之類的事兒。
塗方也不是沒有想過,因此,他現在還選擇讓眼前的這個老年癡呆巫王為自己所用,自然也是有自己把握的。
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巫王,隻是一具分身,一具普通的意識分身,甚至這個分身的意識還是混亂的。
就算真的產生什麼危害之類的,塗方有把握或者說大刻有把握,在這個意識分身做出什麼行動之前,將其徹底磨滅。
塗方對老年癡呆巫王進行忽悠的過程,意外的順利,這之中可能有一些塗方偷偷的讓大刻對這個老年癡呆精神體的更深層次的某些東西進行了某些調整的原因。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這個本質上仍然老年癡呆,但表現上已經不算老年癡呆的老年癡呆無巫王已經被塗方忽悠瘸了。
現在在他的眼裡,塗方是自己的摯友,而自己也不是什麼巫王,而是塗方小時候撿到的一塊石頭裡的一個無名精神體。
平時就寄宿在塗方手指上的戒指裡,準確的說是塗方手指上戒指上鑲嵌的一塊方形的寶石裡麵。
他雖然對自己的過去感到好奇,但是他更在意自己現在的生活,有的時候比如塗方,需要的時候他可以上塗方的身。
進行一些簡單的施法對現實的物質宇宙進行一些乾涉之類的。
順帶一提,他還給沒有名字的自己起過一個稱號,就叫做暗塗方,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塗方在被他上身的時候,畫風會有些變化
而巫王這些所認為的一切,其中,除了塗方的忽悠之外,自然也是有一些大刻在其記憶之中動刀子的原因。
大刻按照塗方吩咐在儘量保留其對源石技藝的理解和天賦的同時,又儘可能的刪除了其過去的那早已支離破碎的記憶。
並對其那早已混亂的邏輯進行了簡單的整合,從而使眼前的這個所謂的暗塗方,儘量與過去的巫王進行了切割。
最大程度的防止其記憶恢複的可能性。
當然,塗方也想好了,如果其真的恢複了一些記憶,比如某天清晨,他告訴自己,自己想起了什麼什麼之類的。
塗方就會搬出那說不定就是你失憶之前的記憶之類的。
畢竟在塗方給他的設定中,他就是一個失去記憶的無名靈魂,或者說無名精神體。
總之,塗方現在有了一個除了他之外,就沒有多少東西知道的“摯友”(也不知道,如果塗方在附身的條件下被雙子女皇見到,會出現什麼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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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方,算算日子,我們大概在明天就會正式進入維多利亞境內,我們並不清楚其邊境的布防貿然進入可能會有些危險。”
“赫德雷,你說的確實有些道理,按照地圖,我們進入維多利亞的邊境線,與烏薩斯和萊塔尼亞的邊境線都很近。
三國都在此處有著駐軍,就比如我們之前離開萊塔尼亞的時候,我們就曾遠遠的看見過遠處的萊塔尼亞軍隊駐紮地。
現在我們的選擇也隻有北上,南下是不可能的謝拉格山脈難以翻越,相比之下,北上通過維多利亞的北方邊境以及卡西米爾繞過謝拉格山脈才是更明智的選擇。
而如今,我們如果不選擇經過維多利亞的話,那麼我們就隻能選擇經過烏薩斯了,這兩者相比,我還是覺得維多利亞更好一些。
至於走兩國中間的荒野地帶,直達卡西米爾,這我也考慮過,但是如果以這條路線行經的話,我們會遇到一個長條形的大湖。
我們目前並沒有大規模渡水的能力,而湖邊的渡船大概率也不會同意載我們。
而且赫德雷不知道你是否清楚,現在維多利亞的內部其實某種意義上也不太平靜。
我們的人數很多,戰鬥力也有不少,如果我們能夠提前派人與駐軍進行交涉的話
我相信他們應該不會為自找麻煩的,畢竟我們也隻是在維多利亞北部兜個圈子,就進入卡西米爾了,並不會深入維多利亞腹地。”
“那我們該如何進行交涉?我們的人恐怕還沒有靠近軍隊的駐紮地,就會被其中的人遠程點殺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萊塔尼亞與維多利亞邊境的維多利亞駐軍應該是歸溫德米爾公爵管的”
“你的意思是?”
“我打算親自去會會她,一位大公爵的公爵府的位置應該還是很好打聽的。”
“”
赫德雷有些沉默,他總覺得這個題有些太冒險,但是他也知道,塗方提出這個提議肯定有著能夠自保的手段。
對於他來說,現在的塗方變得越來越囂張了
其實他心裡還有個計劃,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提不提好像都已經無所謂了。
原因也很簡單,這場十個人的小會,六人同意,三人棄權,一人反對,遵循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
塗方的提案已經成功通過了。
這場會議是晚飯後舉行的,因此,在會議結束後不久,大概是晚上八九點鐘的時候,塗方就已經讓小刻帶著自己出發了。
到營地裡麵知情的眾人,原本以為接下來會迎來一段漫長的等待,塗方與那個公爵扯皮的時間。
但誰也沒想到,僅僅是第二天早上,塗方就已經回來了,他甚至還趕上了營地的早餐。
沒錯,塗方的隊伍是有一日三餐的,當然,這有個前提是營地在一個地方駐紮的時候,才會有一日三餐,平時都是一日一餐的。
誰也沒想到,他會回來的如此之快了,他帶回來的也確實是個好消息,最多不過三天,他們就可以通行了。
而當那些知情的人詢問起塗方和那個公爵是怎樣談判扯皮的時候,塗方隻是很簡練的說了一下
“我給她看了一些東西,答應了她的一個請求,所以某種意義上應該說她欠我人情才是。”
塗方隻說了這些,令人摸不著頭腦的東西,具體的談話過程和內容隻有他和那位公爵知道。
更細節方麵的,比如他是怎麼找到那位公爵的,就沒有人知道了,當然事情其實也沒有那麼複雜。
塗方依賴於大刻可以攝取靈魂的能力,可以更方便的獲取情報,基本上就是看到一個人摸一下頭。
嗯,或者說的更簡單一點,塗方這就是在搜魂。
得到一些情報,然後再換一個人,再摸一下頭,再得到一些情報,當事人甚至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被摸頭了,更不知道自己腦海裡的事兒已經被塗方瀏覽一遍了。
因此,塗方隻是找了一些個不大不小的貴族,甚至為了讓自己更心安理得一點,他找的那些個貴族還不是什麼好人。
因此,他便隻需要極快的瀏覽一遍記憶就行了至於後遺症什麼的,他為什麼需要那麼在意一個惡人?
當然,如果自己搜魂的時候發現這個貴族其實是個好人的話,塗方也是不介意多費點功夫妥善歸還他的靈魂的。
總之,循環往複幾次,一位大公爵的位置便很快出現在了塗方的腦海裡了。
至於期間的距離問題,那就更不是什麼問題了,隻要塗方想它可以在今天晚上到達維多利亞的任何一個地方(包括倫蒂尼姆裡的大特老師的臥室的櫃門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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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說首領一大早叫我們聚起來,是乾啥呀?”
“不知道,您是有什麼事要說吧?”
“我覺得有可能是發表什麼演講,哎,你們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
“得了,一看就是新加入,沒多久的,在我的印象裡麵首領都沒正經演講過幾次,像這種大型會議,大概率是宣布什麼重要事項吧。”
“哦。哎!”
“快看快看,首領來了!”
人群的前麵,一塊大石頭上,坐著輪椅的塗方出現在了那裡,鬼知道這個殘疾人是咋爬上去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塗方開口說的話才重要。
塗方說的話簡單概括一下,就是接下來,進維多利亞之後,能乾嘛,不能乾嘛之類的。
這些雜七雜八的事,說完也就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隻不過誰也沒想到的是,塗芳在交代完一些事之後,竟然罕見的進行了一場即興演講。
對於效果嘛,你彆說他真不錯。
再然後,好吧,沒有然後了。
演講過後,這個大會也就結束了,不過塗方倒是罕見的叫了幾個人,打算和他們商討一些事。
而具體的地點在一個大帳篷裡麵,隻不過在前往帳篷的路途中,一件誰也沒有想到的事發生了。
小刻推著塗方的輪椅就如往常一樣,然後,有人注意到了,有人沒有注意到,注意到的人來不及阻止。
那由薩卡茲的角磨成的殷紅的匕首刺進了塗方的胸膛,這震撼了所有在場的人,畢竟,有任何人能想到小刻會行刺於塗方。
但,當離塗方最近的幾個人,比如泥岩和赫德雷一類的人,他們衝過來準備對塗方進行搶救的時候。
更令在場的所有人疑惑的事發生了,這個塗方,流著鮮血,但流著流著,隨著小刻刺入的次數的增多。
這個塗方也越來越不似人形,直到其變成了一攤綠色的東西。
“這是變形者?!”
赫德雷認出了這玩意,他的語氣之中疑惑中帶著驚訝。
更嚴格的說,這是變形者的一個分身,而小刻則是敏銳的發現了這個塗方的不同之處,識彆出了這個分身。
“如果這個塗方是假的話,那真的在哪?”
人群中很快就有人發出了這個最重要的疑問,的確,如果眼前的這個塗方是假的話,那真的塗方是否活著都已經成了一個未知數。
“當然是在這咯。”
就在眾人擔心的時候,又是一個塗方的聲音,從他們邊上傳過來,而隨著這個聲音出現的,是一個新的塗方。
這個新的塗方後麵還有一個這個新的塗方後麵還有一個人在幫他推輪椅。
隻不過這一次的眾人沒有掉以輕心。
“小刻,你有辦法驗證嗎?”
“嗯。”
小刻點了點頭,然後努力嗅了嗅,隨後就一臉驚喜的朝著塗方那邊跑過去了。
眾人見此,也放下了戒備,看樣子眼前這個人是真的塗方,而放下了戒備的眾人自然也產生了好奇。
他們好奇塗方和剛剛赫德雷口中的變形者到底是什麼關係,畢竟看樣子眼前的這個真正的塗方是知道有變形者這回事的。
看到有人過來,塗方後麵的那個幫他推輪椅的人緩緩退至眾人看不見的地方。
他似乎不太想與眾人接觸。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真相其實很簡單,塗方很快就為眾人解答了疑惑。
因為一些原因逐漸往維多利亞聚集的變形者們的其中一個發現了塗方的隊伍,他對這個隊伍產生了好奇。
這好奇不僅是對這個隊伍本身的,更是對塗方的好奇,似乎變形者的傳統藝能便發動了。
不過很可惜的是,當他出現在塗方麵前的時候,很快就被塗方或者嚴格來說,是大刻給製服了。
變形者本就不是擅長戰鬥的王庭,更何況就算是那些王庭中的頂尖強者,麵對大刻也並沒有多少勝算,畢竟大刻的生命層次要遠高於他們。
製服了變形者的塗方,詢問了他的目的之後,就把他放了,並且表示自己可以滿足他的好奇,並且同意讓他以自己的身份活動於營地之中。
就比如今天的演講,就是塗方授意他幫自己說的,畢竟塗方很清楚自己沒有太多的演講天賦。
塗方原本和變形者約好允許他在營地裡麵玩個一個星期左右的,但是就連塗方本人也沒想到,這才一天不到變形者就被揪出來了。
眾人在確定塗方沒事,同時也在了解了事情原委之後便也散了。
他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比如赫德雷,他現在就該重新支起自己掃盲班的招牌了。
說起這個掃盲班,這還是他之前和塗方提出來的,目的就是幫助營地裡麵的一些未受到過教育的人員進行最基礎的教育。
塗方自然也是同意了的,不過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掃盲班隻能在營地在一塊地區較為長時間的駐紮的時候才能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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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多的,隊伍行動的時候,這個掃盲班一直都處於閉門歇業的狀態的,畢竟那時候誰有閒工夫去上課啊。
“好了,你也該出來了,你躲不過她的鼻子的。”
塗方和小刻回了帳篷,塗方直截了當的這樣開了口,而隨著塗方話語的落下,一個人也出現在了兩人的麵前。
小刻看著靠近的那個人進入了警戒的狀態。
“按理說你應該早回去了,所以你現在還留在這裡乾什麼?”
“我有一個疑問。”
變形者如此說道。
“哦?什麼疑問?你活了這麼多年,還有弄不懂的事嗎?”
“她是怎麼發現我的?”
說著,變形者的目光便移向了塗方身邊的那個一直保持著警戒狀態的小女孩。
“你覺得呢?”
塗方的話語有些玩味。
“我不知道。”
“好吧,小刻你自己來說說唄。”
“嗯小刻也不是很清楚,但硬要說一個的話,小刻覺得應該是氣味。”
小刻努力思索了一番,然後便這樣開口說道,她也說不清那是種什麼感覺,當時的她就是覺得那個人不是塗方。
“氣味?不可能”
變形者搖了搖頭,這樣開口說道,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氣味這種細節,他的變形是不可能省略掉的。
“還是我來說吧,小刻所說的這種氣味更嚴格的說是靈魂的味道,或者說靈魂的氣味。”
靈魂有味道嗎?
這是個很難確定的問題。
就如同靈魂有沒有顏色一樣。
或許有,也或許沒有,不過至少在小刻的鼻子裡,她確實能夠感覺到靈魂的“味道”,那是一種似有似無的感覺。
變形者的外貌雖然變成了塗方的樣子,但他真正內在的如靈魂,卻仍然是他自己的樣子,或者說是他自己的味道。
他的肉體與靈魂並不算相配,而這一點在小刻的眼裡或者說鼻子裡就格外明顯。
“靈魂這個嗎,我明白了。”
確實,靈魂算是他變形能力的一個漏洞,因為對於變形者來說,他的靈魂算是他對自己認知的一個錨點。
他的靈魂是自己最初的模樣,也就是變形者的模樣,如果沒有這個錨點的話,變形者說不定就會在一次次的變身中迷失自己。
變形者離開了,不過塗方和小刻也有其他的事要做,塗方還得教小刻,更為高深的源石技藝應用。
當然,這個教肯定不是塗方親自上陣去教,畢竟他連源石技藝都不會用,真正要去教小刻的,其實是被塗方忽悠瘸了的巫王。
塗方讓巫王上自己的身,然後再教小刻使用源石技藝。
在此之後,又過了幾日,隊伍便又重新出發了,而就如塗方所說的那些邊境的看守,對於塗方的隊伍也確實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隊伍徹底進入了維多利亞之後,也沒有生出什麼事端,隊伍按照塗方和那位不知名公爵商量好的路線,有條不紊的前進著。
日程基本上都在趕路,或者去較為近的城鎮采購一些物資(鬼知道塗方的隊伍哪來的這麼多錢,能夠買下數千人使用的物資。)
總之,塗方隊伍在維多利亞的旅程,由於提前和上麵的人打了招呼的關係,所以並沒有出現什麼波瀾。
也就這樣塗方的隊伍平平淡淡的來,同時也平平淡淡的離開,整體上基本就是處於大事兒沒來過,小事兒沒斷過的狀態。
而這些雜七雜八的小事裡麵,就有不少是讓塗方也感覺有些無奈的事。
比如塗方的隊伍有一次救助了一夥流浪的感染者,結果這些人詢問塗方他們是不是整合運動,還t教唆塗方去攻打最近的一個城鎮
嘴巴裡口口聲聲說什麼他們老清楚了那座移動城鎮最多不過1000多人的守備,以塗方他們的4000人打下來,絕對是易如反掌之類的。
諸如此類的事多的很多,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塗方這支隊伍有4000多人,分散一些之後,總有些人會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人。
總之,塗方的隊伍在維多利亞呆的時間並不長,沒遇到啥大事,很快就往北邊一拐進了卡西米爾。
卡西米爾和維多利亞的關係比較不錯,畢竟他們腦殼上都壓著個烏薩斯。
因此,卡西米爾在維多利亞邊境的駐軍並不算太多,塗方的隊伍分裂了一下,繞開邊境的一些重要地點之後,然後就有驚無險的在卡西米爾境內彙合了。
而進了卡西米爾之後,隨著塗方隊伍的活動,他們還是無可避免的,引起了征戰騎士的注意。
然後嘛
就又是喜聞樂見的約談環節了,具體過程沒啥好說的,塗方的隊伍答應幫這些征戰騎士做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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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取這些征戰騎士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及物資援助。
要做的事沒啥好說的,說白了就是搞一下商業聯合會,為以後的一些事,提前埋個雷之類的。
這些事情如果讓騎士們去做,或許會有些麻煩,但如果讓塗方的隊伍去做的話,那隻能說是剛剛好。
而且順帶的塗方的隊伍在執行他們的任務的時候,還順帶收獲了一大堆的感染者粉絲,這導致塗方的隊伍人數差點又要爆炸。
這些想加入塗方隊伍的人多是一些被壓迫的底層感染者,塗方隻吸納了他們之中的很少的一部。
畢竟人一多,事兒就多,事兒越多,塗方就越頭疼。
總之,在經曆了這一件,不知道到底是征戰騎士那一方欠塗方人情,還是塗方欠征戰騎士那一方人情的事之後。
塗方的隊伍也算是順順利利的,離開了卡西米爾,轉而進入到了卡西米爾與哥倫比亞之間的人跡罕至大荒野之中。
不果值得一提的是,征戰騎士那邊也是真有夠意思的,特彆吩咐那邊邊境的駐防騎士給塗方的隊伍準備了不少的物資。
而塗方那邊自然是照單全收。
接下來塗方的隊伍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穿過了卡西米爾和哥倫比亞之間的大荒野。
沒辦法,在這片難有參照物的大荒野上,迷路是常有的事,基本上塗方每天晚上就得找大刻開一下上帝視角。
而且,這片大荒野上還有著一些奇奇怪怪的地區,以及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生物,塗方的隊伍就遭到過好幾次一些未知怪物的襲擊。
而這些突然的襲擊,甚至造成過減員,這在隊伍之中算是少有的事,不管怎麼樣,這些未知生物的襲擊,也的確給隊伍造成了很多困擾。
而且,這片大荒野上,除了有未知生命之外,還特喵的有其他巨獸。
之前塗方在帶著隊伍趕路的時候,就曾遇到過一片陸珊瑚台地。
鬼知道這片茫茫的大荒野上是怎麼長出來珊瑚以及各種各樣的水下景觀的。
不過遵循著,既然看起來不對勁,那就乾脆繞遠點的道理,塗方的隊伍選擇繞過了這片奇怪的地區,而不是直接橫穿過去。
不過即使這樣,隊伍之中,那些靠近那片珊瑚台地的人,仍然出現了脫水的症狀,這些人大部分的症狀都比較輕,少部分症狀很重。
不過由於治療的及時,因此也沒有出現什麼傷亡,更沒有人落下什麼病根子。
當天晚上的時候,塗方還問大刻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而大刻的回答也確實有夠嚇人的,祂說那片地區是一隻巨獸搞出來的。
而且關鍵的是那隻巨獸,祂也認識,那隻巨獸的本名叫做蜃,外表是個大貝殼,祂也在薩爾貢宅著。
因此兜兜轉轉,塗方的隊伍花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到哥倫比亞地界,哥倫比亞的地界值得說的就不少了。
畢竟這裡的荒野上可遠比,卡西米爾的荒野上熱鬨的多,各種各樣的拓荒隊,又或者是企圖在荒野上掘取到什麼財富的冒險家。
又或者,是一些荒野上四處可見的流浪者,總而言之,哥倫比亞的荒野是一片熱鬨的荒野,在這片荒野之上,塗方也遇見了另一個大型流浪者組織。
他們稱呼自己為鏽錘,並且這個風評不是很好的大型流浪者組織,對塗方他們還不錯,至少雙方沒有直接打起來。(有可能是因為塗方這邊的人數是碾壓的緣故)
畢竟一方是隻有數百人的,衣衫襤褸的拾荒者,而另一邊則是人數達到千人之巨的遠征隊。
後來塗方的隊伍接受了這夥鏽錘成員的邀請,打算去他們所謂的大營地去看看。
來到大營地之後,塗方被請去和他們的首領暢談一番,在這次塗方覺得沒啥實際意義的會談之中。
塗方倒也是了解了一些這個所謂的鏽錘到底是個啥,他們是一群敵視文明,信仰荒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