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瞎說什麼話呢,德狗子,我,明明,沒有嘴太拉傷,沒有酒能夠讓我,哎呦喂!”
塗方這樣說著,一個翻身,遠離了德克薩斯,準備扶起自己的手,隨後搖搖晃晃的試圖站起來,隻不過,結果隻是他又摔倒在了地上。
塗方現在的就像是小時候閒著沒事,捏著鼻子瘋狂自轉圈之後的自己一樣,一旦試圖站起來,隻覺得天旋地轉。
最終的結果隻有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唉。”
德克薩斯歎了口氣,她並沒有因為塗方那略帶侮辱性
(德狗子,狗子也就是佩洛,泰拉上的一部分魯珀,尤其是敘拉古地區,很討厭彆人將他們認成佩洛,他們之中相當的認為像佩洛那種連自己的尾巴都控製不住的家夥,很沒有禮數。
敘拉古地區,尤其是一些大家族的魯珀,通常在很小的時候都會接受如何控製好自己的尾巴和耳朵的教育,防止不經意間的情緒外露。)
的稱呼而感到生氣,將癱倒在上的塗方架起來,拖到了沙發上麵。
“嗯,塗方這是怎麼了啊?”
正在往自己嘴裡塞蛋糕的龜龜注意到,被德克薩斯拖到了沙發上的塗方,有些疑惑,隨後放下手中的蛋糕,朝著沙發那邊跑了過去。
“嗯?嗚!等等喔!”
小刻注意到了龜龜的動作,隨後,她也看到了癱在沙發上的塗方,隻不過她是選擇將自己手上的蛋糕全部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裡麵,然後才跟了過去。
“德克薩斯姐姐,塗方這是怎麼了啊?”
龜龜看著神誌不清的塗方,有些擔心的這樣問道。
“他醉酒了,休息會就好了。”
“哦,那就好,不過酒是什麼來著?”
龜龜的老毛病又犯了。
“你就把它當做一種飲料吧。”
德克薩斯不知該如何給眼前的小家夥解釋那個東西,於是便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酒,飲料,能給小刻嘗嘗嗎?”
小刻的聲音突然在兩人的身邊出現,這隻傻狗似乎把酒當成了普通的飲料,然後她就又饞了,尾巴搖的跟個呼啦圈似的。
“不行!”
德克薩斯嚴辭拒絕道,剛剛小刻說喝酒,給她驚出了一身冷汗,她記得很清楚,這個小家夥的酒量不是很好。
喝多了很容易因為醉酒產生的幻覺,隨後便會暴走,想到這裡,德克薩斯感覺自己的腦殼子又產生了幻痛。
“啊?為什麼啊!”
小刻有些沮喪,耳朵有些耷拉了,尾巴也不再搖晃。
“小孩子不能喝酒。”
“好吧話說回來,塗方好像也說過,小孩子不能喝酒之類的。”
小刻有些失落的這樣說道,確定了塗方沒事之後,她便打算繼續回去吃蛋糕了,龜龜自然也是如此。
後麵眾人接著吃吃喝喝玩玩樂樂的,派對也就走到了尾聲,而在派對的尾聲,一個問題擺在了眾人的麵前。
那就是他們該怎麼處理塗方,這個家夥,直到現在還在沙發上迷糊著呢,他的語言仍不清晰,他的表述仍然混亂。
甚至可以說它變得更混亂了,語言都有些
“戈~哦,我喜歡你,我也喜歡你誒,你是誰哦,壞狗狗啊?哦,仔仔,你是個很可愛的仔仔”
隻能說,那個“酒”的勁兒挺大的。
就在能天使她們打算,給塗方找個地方,弄張床讓他躺著的時候,塗方家的那幾個小家夥站了出來。
她們表示,她們可以把塗方給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