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拄著拐棍,進了賈家。
讓易忠海媳婦,把在地上打滾的賈張氏扶起來。
老太太吩咐完,看了一眼唐豔玲。
對這個丫頭,她是打心裡不喜歡。
除了有個好工作,模樣長得好。
其他的一無是處。
老太太心裡實在看不上她。
唐豔玲見聾老太太瞧她,心裡也是有些打怵。
她知道這老太太是季伯常的奶奶。
自己可惹不起她。
好在,聾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就沒在理會她。
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賈東旭。
“東旭啊!你也歲數不小了,家裡鬨成這樣,你怎麼連個屁都沒有呢!”
賈東旭被老太太訓斥,也不敢回嘴。
隻不過,這小子也不好意思,臉都羞得通紅。
聾老太太歎息一聲,沒再說下去。
看了看來的債主。
“你們說,賈家怎麼就欠你們錢了!”
“這錢,主要有個由頭欠下的吧!”
要賬的四人中,一個歲數大一點老爺們,站了出來。
“老太太,我們說得都是真的!”
“事情呢!是這樣的!”
“前段時間,賈家那個老太太,去了她弟弟張狗子家!”
“說她兒子的家夥硬不起來,結婚好幾年了,還沒跟媳婦圓房過,想找個大夫看看她兒子是什麼毛病!”
這人說完,無疑又是一記炸彈,讓院裡那些街坊鄰居,瞬間又炸開了鍋。
“我就說嘛!賈張氏怎麼沒事就在家裡熬湯藥呢!”
“原來,賈東旭不舉啊!”
“可不嘛,說起這事,我想起來了!”
“有一次,我還好心問她,鍋裡藥治什麼病的!”
“你們猜,這賈張氏怎麼說!”
“怎麼說?”
“嘁,她跟我說,是給她兒媳婦熬的,說唐豔玲是塊不長莊稼的荒地,她得給上點肥!”
“我呸,太不要臉了!”
“哎!你們說,這唐豔玲圖什麼,怎麼就嫁給賈東旭那個廢物了!”
“那誰知道呀!”
“可能,晚上賈東旭用彆的辦法幫她解決呢!”
季伯常就沒見過嘴這麼臊的,他都佩服這些家夥,怎麼什麼話都往外冒呢!
外邊這些人的話,臊得賈東旭跟個鵪鶉似的。
賈張氏還想跟那些人,吵一架。
可一想自己的現在的情況,頓時也蔫了。
唐豔玲,聽到這些人的話,反倒很安靜,什麼話也沒說。
倒是聾老太太實在聽不下去了。
拿拐棍,狠狠拄了拄地。
“都沒話了是不是,要是沒事,都回家找自己媳婦去!”
“都圍在這乾什麼?”
“都回家!”
說話的那個債主,被老太太打斷了話茬,也不說話了。
見老太太發話了,本來生氣的易忠海冷著臉,帶著媳婦,把這些人,都給攆了回了家!
賈家門口瞬間安靜了不少。
除了閻埠貴兩口子,劉海忠兩口子,除了這些人,就剩看熱鬨的傻柱了。
聾老太太看屋裡不那麼鬨騰了,再次看向那幾個外人。
“接著說,老太太聽聽,到底怎麼回事?”
剛才說話的,債主代表一聽,這才接著說道。
“這不是賈家老太太要給兒子看病嗎?”
“她弟弟就帶著她去了,山上一個大夫的家裡!”
“我聽說,她沒錢買藥,人家就賒給她藥!”
“就這樣,她給人家大夫,打了欠條!”
“這錢就是這麼欠下的!”
季伯常聽到這裡,眉頭就是一皺。
“你先等會,按你說的意思,合著你們是幫人家要賬的!”
要債那個主一聽,連連擺手。
“哥們,你說錯了!”